相貌英挺的青年眼尾流出生理性泪水,脆弱部位传来一阵接一阵的过载痛苦,像被扯住要害挣扎的矫健猛兽。
“咦唔啊啊疼痛好痛不、别好痛我错了我不,呃嗯呜啊哈啊”
藏匿在黑裤布料里的性器被碾磨地渗出湿液,疼得发软泛红。
英雄无法呼吸,喘息闷哼地汲取微薄的氧气,似乎要瘫软在毛绒丝滑的疼痛怀抱里,紧实匀称的小腹肌肉痉挛不止。
于是双方抱持敌对立场,彼此搁置偏见,不远不近的距离保持地下关系。
后来英雄被光之女巫单独找到,懂事地表示她会帮他们保密,青年沉默半晌点头。
爱梅特赛尔克热衷替英雄找些小麻烦,他倚靠墙角,注视门外的少女和英雄相对无言。
“演哑剧呢,你索性进来让英雄招待,坐下慢慢聊。放心好了,我也只是找个舒服的地方待着。他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也用不着保密。”
“刚才还有事情要找桑克瑞德,抱、抱歉,我要走了!”
光之巫女犹豫地注视英雄和待在他房间的无影,礼貌局促地招呼后,说着要找桑克瑞德就离开。
“你就是故意的吧”
试图找寻办法蒙混过关,不愿意任何伙伴得知秘密的英雄咬牙切齿,他已经很不擅长应付后辈,要是想谎言欺骗少女也很过意不去。
英雄的本性被慵懒颓靡的无影窥破,爱梅特赛尔克理所当然地要英雄不情不愿地吞咽黄连。
青年越想越生气,愠怒地朝破坏自己名誉的男人挥出拳头,却看见男人连躲避都懒得躲,迎面接下这力道不轻的攻击。
发黑的艳红液体淌流过鼻间和嘴唇的边角,逐渐氤氲成挥发的情热因子。
没料到对方完全不躲避攻击,英雄发懵,脑神经好似断开好几根,想要凑过去亲手擦血,结果被年长男人叫停。
“省省力气吧。”爱梅特赛尔克施展魔法,好整以暇地斜着望了眼英雄。
“啊?噢。”
感到失落的英雄隔着距离,僵在原地。他的视线还移不开男人的脸,看得失魂入迷似的,像得不到糖果的幼狼崽。
爱梅特赛尔克了然地提起唇角的笑意,悱恻阴森的意味,他夸张地说出咏叹调子般的话语。
“英雄大人真野蛮啊。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把怒火宣泄在他人身上,看样子能让你获得不小的满足。”
“罪魁祸首被打很正常。生气的话,”英雄朗声提议:“那把我弄坏吧,当我给你赔罪。”
“还有,弄不坏我你就不是男人。”抛出挑衅的话语,青年灿星迫切的蓝眸地满是肆意的笑。
“我都听腻了。”爱梅特赛尔克嗤之以鼻,抱起手臂任由青年擦拭鼻血,他怠惰地阖起眼:“只是没闲心应付你,但说不准等会我要改主意。”
英雄跃跳回地面,伸展手臂肌肉应道:“好的,知道。”
年长男人跟拂晓行动,旁观英雄浑身浴血、奋起投身厮杀的姿态,承认拂晓一众的确都很善良,然而缺少的依旧是长远的眼光,过于短视肤浅是他们的通病。
少数时候,他会百无聊赖地嘟囔,独自思忖。
“和那个人的灵魂有够荒唐,我是鬼迷心窍吗。算了既然都答应下来,那就当做日程计划的余兴。哎挺麻烦的虽然没所谓就是说,我能指望那位英雄大人懂得什么呢。”
推移到此时此刻,英雄专属的旅馆房间被轻车熟路的无影占据。
爱梅特赛尔克抿唇入睡,但是他的睡眠极浅,圆润柔白的天眼亦感知着空间的变化,连英雄的位置都一清二楚。
忍耐脑海肆虐的本能,年轻男子的侧额冒出冷汗,汹涌的躁动和晕沉的欲望,仿佛灾难般迅速覆灭能思考的脑细胞。
"小白兔姥爷。”
侧躺休息着的疲惫无影,未有回应,然而他眉间紧蹙,似乎存有被打扰的不满。
“说了我讨厌被吵醒,不懂得看场合时间的家伙,本无影忙着睡觉呢。有什么事明天趁早说。”
“从白天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白天?你不要再睡了,我要开餐。”青年发出抗议的叫唤。
“睡觉不管睡多久都最舒服了。随便你找别的谁去,外边多得是人想伺候大英雄。床伴也要给足资本吧,不过你身上也没我看得上眼的东西。前些天去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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