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满足了。」「月牝?」姬斩白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幽荧奴是第三层。幽荧奴本身的姿色在闇至天得到认可后,再以肉身搏战大司尊,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得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备役,需要被少君三穴灌精,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得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这个畜铃很重要吗?」「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只要少君摇晃畜铃,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身体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身体。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又出先了!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姬斩白先在越发认为自已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已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好在先在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已作为少君的身份?……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1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他轻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露,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共同意愿。」姬斩白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他本就应该是少君!「你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把你当帝江姐看待的话,也会这么希望如此吗?」姬斩白对比深有体会,就像他明明是个懒狗,却因为天然的责任感,而努力打工赚钱想给妹妹最好的一切。「是的,少君。」江月烛的称呼,终于变了。她从匣盒中爬出,摆出最庄严的顶级膜拜,将姬斩白的脚按在了自已贴地的头颅上。「烛奴和天山所有的雌畜,愿意放弃生命和自由的权利,人格和尊严的权利,自主与决策的权利,监督与管理的权利,财产和公正的权利,名誉与隐私的权利。雌伏于少君胯下,渴求成为无法拒绝少君侵犯的匣猪,必须服从少君支配的母狗,只为满足少君需求的雌畜。」「……我给你讲人权的构成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1练的放弃人权。」姬斩白无奈,随即转身打开了第三道匣盒,里面是被他刚破处就拔屌无情的刹月露,不出意外的是这家伙又睡着了。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女人有些迷煳的眨了眨眼睛,看清跪在地上的江月烛后,便从匣盒中爬了出来,通过后弯动作摆出轮式人肉坐椅的姿态。所谓轮式,便是瑜伽中最常见的体式。仰卧于地,背部贴地,双腿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下。屈膝,脚跟收回贴紧大腿背后,两脚底平放地面。双手放在头部两侧,掌心平贴地板,指尖朝向脚的方向。缓缓拱起背部,将髋部与腹部向上提升,使整个上半身离地。让头部向地板低垂,同时双手、双腿均用力向下按压。这个姿势的本意是帮助拉伸腰部和背部肌肉,增强核心肌群,提高身体的灵活性和平衡性。可惜被柒月舞从他乱七八糟的手稿里发掘了出来,从此姬斩白的pi股垫便从平滑的背部,换成了了刹月露更柔韧、更软腻、更具肉感的腹部。姬斩白原本是不信那种肉感,但是都长对了地方;丰满,但是曲线非常有型的身材。直到刹月露的出现。现在姬斩白不坐她肚子肉上就彷佛身上有蚂蚁在爬,丰腴的肉感根本没法拒绝!「趴下!」随着姬斩白的命令,江月烛没有任何犹豫,就从跪趴直接变成了匍匐的姿态。「pi股噘起来,摇几下。」就像讨好的哈巴狗一样,身为帝君的江月烛此刻彷佛是最不知廉耻的母狗。水蛇一般的柳腰妖冶地扭动着,带动高高翘起的美臀轻轻摇摆。轻柔如无物的两瓣媚肉晃荡,隐约有彼此碰撞的香艳感。「一字马。」「滚两圈。」「掰pi股。」「学狗叫。」「狗狗蹲。」姬斩白一套命令下来江月烛都会迅速完成,无论多么羞耻她都能毫不犹豫地接受。他平静而淡漠的看着这位外界公认的帝君,此刻如柒月舞口中的匣猪一般向他卖力的献媚,向作为少君的他展现着忠诚。同时,心中无形的芥蒂也在试着放下。放下。并非「由是释然,复无疑虑」的放心。而是「应是坦然,将无束缚」地放下。前生二十多年的「文明法治自由平等」,确实让他即便能接受,却依然很难理解天山极不合理的运行逻辑。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让他忽然发现——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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