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时先生那般端正之人,怎会哭闹,听你瞎说!」
黑蛇道:
「阿玿,我不骗人,何况是你。」
牠用蛇吻含住晏玿肉核,晏玿仰头浪叫:
「坏蛇!轻些!肉核都叫你咬烂了!」
黑蛇放开嘴道:
「天天如此咬,不会烂的。」
牠复又含着肉核,吸吮舔吻,晏玿爽得唔唔叫,发浪捏着自个儿乳儿,喷出一小股水花,黑蛇张嘴接了喝下,道:
「阿玿今日真敏感!」
晏玿喘息道:
「还不是被你这骚蛇惹得!尽说些骚话,弄得我身子难受!」
他穴口翕张,毛孔发酥,淫水把屁眼都打湿了,这黑蛇平日安静,口吐人言到底还是大大不同,它纯真而无心的淫言秽语,像把小刷子,在在刷到了晏玿心上,勾得他身心酥痒难耐。
黑蛇温柔道:
「阿玿穴儿又痒了罢,这便喂你吃鸡巴,也疼疼你的肉茎。」
晏玿媚喘道:
「如今你那两根坏东西,生得要与我这物一般大了,可不能同时入进去将我弄死!」
黑蛇问:
「那便一根入前穴,一根入後穴可好?」
晏玿脸火烧似地红到头顶,道:
「你这淫蛇,门道真多,真坏得不行!那後穴入了有何好的!」
黑蛇真是什麽都不瞒晏玿,据实以告:
「金藤也是这般肏时琛的,它说肏个几次,後穴自动出水了,爽得登天。」
晏玿听闻同仁闺房秘辛,脸儿烫极了,駡道:
「胡说八道!时先生正气凛然,岂会撅着臀儿行那等下流之事!」
黑蛇信誓旦旦:
「是真的,金藤还说,是时琛自己掰着屁股求它肏,每回都浪得很,被肏哭了还讨要。」
晏玿被说得心痒痒,哼了一声:
「那我便让你试试,若是把我给肏疼了,今晚就炖蛇汤喝!」
黑蛇温柔地舔舔晏玿,道:
「阿玿最是心善,才不会将我炖汤呢,当年寒冬我在路边奄奄一息,有不少村民经过,只有阿玿救了我。」
牠舔起晏玿屁眼,将那娇嫩的口儿周围都舔得湿透,方才蛇身屈曲,换了方向,两根蛇茎在前後穴口震颤,蛇吻叼住晏玿乳儿轻嚼,晏玿被牠逗弄得慾火焚身,扭着身子道:
「快入了试试!」
黑蛇把蛇茎插入双穴,晏玿叫道:
「别,别动!後头好胀…咿…」
黑蛇道:
「我没动,是阿玿後穴内的媚肉,自个儿拼命将我往里吞。」
晏玿被牠说得羞愤:
「你非要说得这般下流?」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後穴,确实咬紧了蛇茎,慢慢往内蠕动吞咽,像是饿极了的蟒蛇在吞食猎物,贪婪无比,晏玿当下羞得连脖颈耳後都通红一片。
黑蛇也发出喘息:
「阿玿,你的小屁眼儿紧得不像样,是不是能咬断我?」
晏玿听到牠裹上情慾的喘息,身子都热起来,心道这畜生喘得如此勾人,自己往後怕是逃不了牠的侍弄,只消在耳边喘两声,就能喘得人迷迷糊糊张开腿任牠鱼肉。
黑蛇又道:
「亲亲好阿玿,你可得放松些,我动不了。」
晏玿红透了脸,努力放松菊穴,道:
「什麽亲不亲的,油嘴滑舌!」
黑蛇道:
「金藤说有肌肤之亲便是夫妻,夫妻间相爱总是要说些甜言蜜语。」
又道:
「我心里爱你,自然要唤你亲亲,心肝儿,宝贝儿,恨不能将你日日抱在怀里疼!」
晏玿被黑蛇甜得不行,彷佛要勾引蛇茎,软腻的後穴霎时松开,黑蛇发现能动,便又震颤起来。
晏玿媚吟:
「莫颤得这般凶!里头都麻了!」
黑蛇问:
「快活不?」
牠抽插起蛇茎,上头肉刺刮擦娇嫩穴肉,晏玿眼角湿润,呜呜道:
「要死了!後头怎地也能这般…」
黑蛇茎头挺动间,戳上那湿软的骚肉,晏玿僵住,呼叫道:
「啊啊,要泄了!」
他玉茎抖着射出精水,摇头哭道:
「不能再肏了,你,你出去!」
黑蛇道:
「我把阳精给你才出去,於你有益。」
牠快速抽插两个穴,晏玿踢着双脚,哭道:
「不要了!要喷了!」
他雌穴爽得喷溅淫液,後穴也慢慢沁出媚液,黑蛇弯着蛇身舔掉流到外头的骚水,又抽插百来下,出了蛇精,蛇茎严严实实堵在晏玿双穴里。
晏玿颤着身子啜泣,一波波的酥麻仍源源不绝侵袭他,他不能控制自己反应,被一条蛇肏成了淫娃荡妇,快活得几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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