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坏蛇!淫蛇!」
这蛇平常热情地与他交媾,虽说有时也使晏玿赧然,但毕竟黑蛇安静无声,晏玿不曾想过牠也有思想,自己的淫态被牠从口中说出,教他感到羞耻不已。
那黑蛇不知晏玿心中所感,爬到他身上,卷住他整个人,如平时一般滑蹭,又道:
「阿玿身子真软,真好闻。」
晏玿咬唇羞红脸道:
「你别说话!安静!」
那黑蛇舔着他脸,问:
「为何不许我说话?我终於能与阿玿交谈,心里欢喜得很,以後阿玿想要什麽,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也都能听懂了。」
牠又用蛇尾去蹭晏玿腿心,道:
「阿玿,我们交尾罢。」
这黑蛇能说话,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且牠说话又十分直白,晏玿扯开牠蛇尾,道:
「我不要交…交尾!」
黑蛇讶异道:
「平日早中晚我们都要交尾的,怎地不要?你是不是病了?」
那黑蛇在晏玿身上又嗅又舔,道:
「闻起来好得很,幸好不是病了。」
晏玿满脸燥热,道:
「我才没病!」
黑蛇问:
「那你为何不愿交尾?昨夜你还将我压着肏了三回。」
晏玿耳根通红,伸手捏住黑蛇蛇吻,制止它:
「你先别说这些,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黑蛇温驯地道:
「好,我什麽都告诉阿玿。」
晏玿便从头问起,黑蛇一一与他细说。
牠又道:
「我承蒙隔壁金藤指教,与阿玿日日交尾双修,才能有听力语力,那些使阿玿快活的方法,也都是金藤所教,那是他从时琛前辈身上习得的。」
晏玿听了又害羞又好奇,热得不行,用手搧风,问:
「你是说,时先生屋内有一金色奇藤,与他双修二十年,至今仍…」
黑蛇道:
「正是。」
晏玿两颗眼珠瞪大,道:
「时先生为人端正,看不出他…」
晏玿说了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他虽淫浪,却不是会窥人隐私之流。
黑蛇补充道:
「我修炼精进,全是为了阿玿,阿玿喜爱交尾,往後我会努力,使阳物再大些。」
晏玿打了黑蛇一下,嗔道:
「你这不三不四的臭蛇!别都赖我,分明是你自己发春!」
黑蛇道:
「我与阿玿交尾时,确实感到心内喜悦无比,每当我进入阿玿身子内,总觉与阿玿融合得更深。」
牠攀到晏玿脸庞,舔吻他唇,温柔道:
「阿玿,你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儿,我不能没有你。」
晏玿虽早有肉慾之欢,却不识情滋味,黑蛇几句情话,听得他浑身酥软,说话都多了几分甜腻:
「你一条蛇,学人说什麽甜言蜜语!」
黑蛇游到他耳尖,轻舔他耳内,柔声道:
「我心里一直是如此想的。我被阿玿救了一命,醒来睁眼看见阿玿,就感到这世间再无比阿玿更可爱之人,故而天天都想与你相依相偎。」
晏玿被舔得酥麻轻喘:
「别舔耳朵!痒…」
黑蛇道:
「那我舔阿玿最舒服那处。」
牠爬到晏玿腿间,又道:
「我亲亲阿玿的小肉核。」
晏玿屄肉是被黑蛇舔惯了的,自然知道舔屄有多快活,黑蛇一说,他穴里便抽着吐出滑腻淫液,只口里还娇嗔:
「你做便做,废话真多!」
黑蛇道:
「我有好多话想与阿玿说,想让阿玿知道我有多爱慕你。」
它用蛇头拱开晏玿双腿,蛇尾扯开他肉唇,见里头含着一汪淫液,道:
「好多蜜汁,我吃吃。」
黑蛇舔去穴液,又道:
「阿玿的淫珠肿得很!」
晏玿媚哼:
「你一条蛇说什麽蜜汁淫珠!谁教你的!」
黑蛇老实道:
「金藤说人类喜爱淫词艳语,它还曾偷偷窥视男欢女爱。」
晏玿斥道:
「你可别跟那妖藤学坏!我们就住隔壁,它是否也曾来窥视?」
黑蛇道:
「时琛不许它看旁人交欢,它便不敢再去,它说去了时琛要哭闹不休。」
晏玿噗哧笑道:
「时先生那般端正之人,怎会哭闹,听你瞎说!」
黑蛇道:
「阿玿,我不骗人,何况是你。」
牠用蛇吻含住晏玿肉核,晏玿仰头浪叫:
「坏蛇!轻些!肉核都叫你咬烂了!」
黑蛇放开嘴道:
「天天如此咬,不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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