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平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
金哲那边也把喝多了的几个人塞进了车里。他冲赵嘉平摆摆手说,“你回去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了,我这都记不清有几个人扶了谁了,累死我了,我得喘会儿。”
赵嘉平点点头,回了酒吧,找到他们之前的位置,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还真落了一个。刚刚要是金哲不提醒回来看,这人就被他们扔酒吧了。
赵嘉平走近了几步,看着桌子上那个趴着不动的人,不用特意回想就确定了他的身份。
赵嘉平推了推何幸,何幸没反应,但赵嘉平却觉得手上触摸到的皮肤的温度烫的有点不对劲。
他把何幸的头用手托了起来,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他发现何幸的脸红的吓人,整个人往外冒着热气。
赵嘉平又晃了晃何幸,何幸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笼着一层水光,看着雾蒙蒙的,又湿漉漉的,很像一些刚出生的小动物。
赵嘉平不自觉地放轻了语气。“何幸?你是不是喝多了?哪里难受吗?”
何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头一顿一顿的,仿佛是一件太久没上油而锈住的老式机器。
“头疼”他小声咕哝着,赵嘉平没听清,又凑近了一点。“什么?”
何幸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头疼”,语调里还有几分委屈,又像在撒娇。
赵嘉平有点想笑,何幸这种无意识的反应加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让他觉得很可爱。
赵嘉平抬着何幸的手,把他从座位上架了起来,又把何幸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撑住他,不让他往下滑。
两个人贴的很近,何幸还是不太清醒,头无意识地往赵嘉平肩膀上靠,又在那里蹭了蹭。赵嘉平一侧头,嘴唇擦过何幸的头发,那种柔软的,毛茸茸的感觉,有点像父母家养的那只小博美蹭他。
好不容易给何幸搀扶到门口,赵嘉平掏出手机准备打车。他不知道何幸住哪,打算往学校送,让金哲和他一起回学校,路上也能照顾他。
他刚把手机掏出来就看见金哲发了消息,说他太晕了,在附近一个酒店开了个房,晚上不回学校住了。赵嘉平略一思索,何幸这种状态,肯定不能让他把独自坐车回学校,于是他打算把何幸也弄到金哲说的那个酒店,到时候都记金哲账上。
赵嘉平打到了车,在路边等着司机过来接他们。何幸可能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扯了扯赵嘉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发现扯不动就放弃了。
何幸闭着眼睛小声哼哼着,往赵嘉平怀里又挤了挤,头靠的离赵嘉平的脖子更近了一点。本来搭在赵嘉平肩膀上的手也放了下来,改成环着赵嘉平的腰,一只手不够又加了一只,把赵嘉平整个抱住了。
何幸又把头调了几个角度,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合适的,耳朵贴在赵嘉平的锁骨上,脸贴着赵嘉平肩膀,不动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赵嘉平感觉何幸的呼吸冲在他皮肤上,烫的那一块都热腾腾的,那种如有实质的黏腻终于化做实体,将他整个笼了起来。但他没挪开何幸。
赵嘉平打算让何幸靠的舒服点,自己也站的舒服点。想了想,他干脆把手从何幸肩膀上拿了下来,手从何幸的胳膊下穿过,搂住了何幸的腰。
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从胸到腿都贴的紧紧的。贴近了,抱住了,赵嘉平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抵在他的大腿上,硬的让人无法忽视。
赵嘉平很无奈,不是都说喝醉了性功能会受阻碍吗?怎么何幸喝醉了反而硬了?
可是他马上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何幸开始用那个硬着的东西蹭他,小幅度地,一下一下。蹭了一会儿又改成了顶他,轻轻地,撞在他的大腿上,又是一下一下。
赵嘉平现在只希望司机赶紧来。
何幸嘴里含糊不清地“啊啊”着,蹭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不满足,在赵嘉平怀里拱来拱去地乱动。赵嘉平抬手固定住何幸的头,试图让他不要继续动,但是手指刚一碰到何幸的脸,赵嘉平觉得不对劲了。
何幸的皮肤比刚刚他回去接他的时候还要烫,整个人像烧起来了一样。
赵嘉平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何幸这不像是简单的喝醉了,更像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片是本市知名的酒吧一条街,什么人都有。金哲之前和他说过几次在酒吧碰见有人下药,有次还及时出手救了一个女生。
赵嘉平摸着何幸潮红的脸,那热度一路从指尖烧到他脑袋里,给他烧的也有点晕。他不由得有点后怕,刚刚要是就那么给何幸忘在酒吧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他和何幸今天刚认识,顶多算个普通同学,何幸这么私密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赵嘉平觉得很尴尬。
他只能祈祷何幸明天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这种功能。
救命的车终于来了。赵嘉平扶着何幸的胳膊把何幸架起来推到了车里,他也跟着在后排坐下。刚坐好,何幸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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