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奶就想吃,宝宝余总的这个毛病,他的秘书自然了如指掌,在沙发上扭动身体,晃动胸口两坨白浪攻击他的眼睛。
“医生帮帮我……帮我把伤口……找出来……”
余医生勉强绷着脸,呼吸粗重,强迫自己松开两个水球,虚握的大手无处安放,垂死挣扎。
“这个伤口不影响怀孕的,不用找吧,再说乳头上的伤口细小,很难找到的。”
“影响我心情了,求求你嘛,你用舌头舔舔,舔到哪儿疼了,我就告诉你,余医生~~”
骚燕不讲武德,自己用手挤奶,对某人摇晃奶头,嘴里撒娇发嗲无所不用其极。
余未寒这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老婆亲手挤奶头,浪里浪气地硬要喂他吃,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几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咳咳,那我就帮你稍微舔几下,只是检查伤口,你不要有别的想法。”
“放心,我没想法的,只有动物本能,没有思想。”
拉扯了那么久,小秘书终于赢得一丁点小胜利,发自肺腑的开心,对某人露出甜美的微笑,大眼睛忽闪忽闪,长翘的睫毛在他心口扑扇。
余医生连着她的手一起,重新握住了两隻不安分的乳房,眼睛透过镜片,痴迷凝视他的患者。
“年小姐,你笑起来真的很漂亮,一定会生个很可爱的小宝宝。”
说完俯身含住了一隻自称“受伤”的乳头。
尽职的医生用舌尖轻轻勾弄乳头,仔细舔过每一粒细小的凸起,很慢很慢,像隻湿软的毛毛虫,贴着敏感的表面蠕动。
即便这样微小的碰触,也足以调动孕妇的情欲,她痒得不断呻吟,难耐地扭来扭去,双腿合拢又分开,恍惚地喊他。
“寒寒……寒寒……”
他不理她,轮流把两个奶头都舔遍,显然哪里也不疼,爽得腿都打颤了。
为了惩罚病人说谎,正义的余医生大口含住她的奶,纵情吮吸吞咽,狠狠撕咬了一通,把娇嫩的乳肉啃出一片牙印,水津津,红艳艳,惨不忍睹。
可她反而叫得更响了,小手扯皱了他的白大褂,娇喘着,颤颤地挺胸,把奶喂给他吃,夹紧的双腿前后绞动。
医生在临界点上停下,吐出嘴里的美味,抬头打断小秘书的娇吟。
“好了,奶头上没有伤,只有医生留给你的‘惩罚纪念’。还有,你应该叫我‘余医生’,不是‘寒寒’。”
“余医生,应该有……有润滑剂出来了,你看看……够不够。”
年时燕喘息着曲起腿,一隻脚踩在医生膝盖上,动作有点流氓,但不服气不甘心的小脸非常可爱,本想斥责她的医生,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抱住她纤白光滑的腿,小心翼翼放回沙发上,自己跪坐她胯间,准备做阴道检查挑战自製力的极限,目光沉沉盯着那里看了很久。
因为吃过了奶,下面胀得有点疼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做爱。
细小的穴口羞涩地翕动,在灯光下反着晶莹水光,她的润滑剂透明清澈,凑近了闻,有股诱人的甜腥,刺激他的身体大量分泌雄性激素。
“够了吗?”
“应该吧。”
“要是不够的话,余医生揉……揉揉这里,就会有……有更多……”
羞臊的小孕妇双颊绯红,把医生的手放到她的阴蒂上,借着游戏的伪装,向他求欢。
假扮医生的总裁太讨厌了,说话那么正经,一点也不主动,严肃清冷的脸充满魅力,却似乎是她得不到的人,距离感令她不安。
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好,因为他色急,他骚,他要,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站在道德製高点,做被迫的小可怜,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白莲花。
而现在,他不留着口水扑上来,她就不得不努力发骚勾引他,背负被嘲笑的风险,清空自我道德约束。
“要余医生,帮我揉揉小豆豆。”
小秘书羞得脑袋冒烟,娇怨地望着英俊的医生,白大褂和细边眼镜给他添上了书生气,淡化了自信锋利的精英气场,让她的央求更容易说出口。
如果他是个好医生,一定会答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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