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燕心里几乎认定了丈夫出轨,一个人呆呆地枯坐到天黑,可她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看他们聊天记录,狗男人所谓的“加班”“酒局”都是为了和这个女人厮混,所以如果他在说谎,现在肯定是和姘头在一起,而不是他所说的在参加“电话会议”。
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总裁在办公室开会开到一半,手机突然震动,显示老婆来电。
他的小秘书一向懂事,也清楚他的日程安排,没有急事是不会在会议中打搅他的,上一次还是她遇到前男友骚扰的危险,所以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接起了电话。
“喂,燕燕,怎么了?”余未寒很担心地问。
“……没什么,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在公司啊,在开会,出什么事了吗?”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年时燕强作镇定的回答:“没事,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额,会还要半个小时,晚上九点前能回家。你好好吃饭,累的话就先睡,不用等我。”
“嗯,那我不等你了。”
她挂断了电话,握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发颤。
呵呵,开电话会?开会怎么可能秒接电话呢?接了电话还那么悠闲嘱咐这个那个,还叫她自己先睡,不用等他,是在和野女人玩得太开心,不想被她烦吧。
彻底钻了牛角尖的小秘书摸摸自己肚子,泪水“啪塔啪塔”落了下来,小宝宝还没出生,这个家就要散了,是她不够聪明,认人不清,害了孩子。
忽然就觉得好恨,他如果实在想做,那就做好了,再怎么也比出轨好吧!不过她转念一想,人家明明就是想要个孩子,她是他生孩子的工具,要做爱有的是女人愿意,也不一定非要找她啊。
年时燕抬头看空空荡荡的房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这是他们温馨的家,每个角落都载满甜蜜记忆,可是现在她不确定有多少甜蜜是真,亦或全是某人的表演,戏精什么角色都能信手拈来,她无从分辨。
不想看见他,不想再被他骗了,这人有一万种心机手段和花言巧语,她不是他的对手,得远远逃开,带着他的孩子。不忠的人她不要,她的孩子也不需要一个撒谎精的爸爸。
小秘书毅然决然收拾行李,带上重要的东西准备在某人到家前离开。她还多了个心眼,想把那个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截图保存,打离婚官司的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处,可当她再次点开进入微信时,上面显示这个微信号已经在别的设备上登陆,她没有密码,进不进去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狗男人打完炮在回家的路上,肯定是他和姘头分开后用自己手机登陆这个号又和对方聊骚。
罢了,大不了离婚她净身出户,家里的钱本来大头都是他赚的,舔着脸要人家的钱干嘛呢?她有手有脚有学历,自己认真工作一样可以把孩子养大。
情绪化的准妈妈激愤之下,连银行卡和老公给她办的附属信用卡都丢在桌上,拖着她死贵的riowa拉杆箱,披着月色,离家出走,和每一个悲情女主一样,打了辆车,直奔高铁站。
挺好的,你叫我不要等,我也不想等,以后再也不会傻乎乎地等你回家了,你爱跟谁过就跟谁过吧。
可怜的余总到家时,屋子里一片漆黑,他的宝贝老婆不见了。
余总:???
猫猫:哈哈哈。
蓝鹤:笑死,这种事是不会发生在我家的。
猫猫:废话,也就是余总脾气好,要是换成老头,老婆吃醋就已经要挨罚了,敢离家出走,估计要蜕层皮。
余总:不是,吃什么醋,我老婆呢?
猫猫:哈哈哈,你自己去找,我是家养猫,一般不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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