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人和商珏估计是同宗,也是奔着圣物来?的,当然不能?让他靠近危朝安。持刀女子身旁那名绿衣女子胳膊肘飞速怼了两下,压低声音道:“诶,师姐,我赌一包杏花酥,他俩绝对有情……”“嘘,你直接趴他俩耳边说呗?生怕他们听不到?”持刀女子一巴掌拍在绿衣女子的头上?,歉意?地看向对面那两名浑身透着危险气息的男子。危朝安无语扶额,已经?懒得解释了,再看司砚南还?兴致勃勃地演着,无奈答应:“对对对,答应你,只带着你,别的谁也不带……” 死的不止三个“这才第一晚就已经?死了三个人了, 你们还在讨论带谁不带谁的事?这是重点?吗?”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兄弟愤愤开口?,看向危朝安和司砚南的眼神有些不?屑,估计是?听司砚南说两人是出来历练的, 觉得这两人不?但没本事,还叽叽歪歪。危朝安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人一眼, 并未理会那人的无礼。可那水蓝衣衫的男子却意味深长地开口?道:“死的可不?止三个, 而是?四个。”“四个?”斗笠女子上前两步,蹙眉扫了一眼视线所及的三具尸体?, 问道:“还有一具尸体?在哪?”“在他们的屋子里。”水蓝衣衫男子抬手一指危朝安和司砚南。众人看向他们两个的眼神顿时变了,无可避免地都带上了几分防备和警惕。危朝安冷冷抬眸看向男子, 正好?对上那挑衅的目光。人是?他派去的, 现在却要反咬一口?吗?这点?伎俩未免太明显了。司砚南这脾气当时就上来了, 眼神一冷就要上前“理论理论”, 却被危朝安不?动声色地挡住。“这位兄台去过我们的屋子了?”危朝安盯着?那人, 嘴角的笑意有些耐人寻味。众人也带着?几分好?奇看向水蓝衣衫男子,看这样子,这三人并不?是?熟人, 那他没事跑去人家?屋子干什么?感受到背后狐疑的目光,水蓝衣衫男子脸上挂上虚假的笑意,轻咳一声说?道:“我听到了动静,以为出事了, 所以过去看看, 但没想到没看到他们师兄弟二人,反倒是?看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死状是?何模样?和这间屋子里的一样吗?”绿衣女子问道。
“不?一样。”水蓝衣衫男子摇摇头, 若有所思道:“那人浑身僵硬, 五官狰狞,但尸身却并未干瘪, 更像是?遭到了极痛苦的折磨而死。”说?完这话,他还有意无意地朝着?危朝安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极具暗示性的眼神顿时引得在场几人的怀疑,但谁都没有开口?,想必是?不?想惹一身腥。危朝安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要向几个凡人自证清白的时候。但司砚南就没想那么多了,盯着?那搞事情的水蓝衣衫男子,冷冷道:“话说?清楚,照你这意思,觉得人是?我们杀的?”“诶,兄台莫恼,我只是?将我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而已。”水蓝衣衫男子不?着?痕迹后退了半步,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他是?在担心司砚南下一秒就会对他动手一样。“看来大家?都很好?奇啊。”危朝安拍了拍司砚南的手臂安抚情绪,看向其?他人时笑意不?达眼底。斗笠女子摇摇头,平静道:“好?奇倒也不?是?,只是?大家?现在只希望有一个敌人,那就是?李家?堡内的邪祟,没人希望在应对邪祟的时候,还要分心防备着?人。”言外之意,需要给大家?一个解释,否则,难保不?会有人为了自卫做出什么过激的防备举措。危朝安挑眉,没人希望自己身边时刻存在隐患,这说?法倒也合理,于是?坦然道:“既然如此,不?如大家?就一起去看看吧,眼见为实嘛,如何?”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摆明了让危朝安带路。司砚南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心中冷笑,单凭一个陌生人几句挑拨的话,就被带动了思绪心生怀疑,这些人的修行,还差得远。放着?疑点?重重危机暗藏的邪祟不?去抓,反倒是?有心思内讧。但好?在大家?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大家?一起将死者的尸体?都暂时弄进屋内放置好?,以便?事后处理。之后,便?浩浩荡荡地朝着?危朝安和司砚南的住处走去。出了主宅的范围,众人就看到零星的几位修行者正站在不?远处观望这边的情况,其?中不?乏方才闻声出来,却被幻境困住,没能进得去主宅的几位。见从主宅出来的人少了,便?有人出声问道:“里面什么情况?你们怎么就这么出来了?邪祟呢?”“邪祟杀人,里面死了三个。”绿衣女子简洁地应了一句,便?没再理会那些人。毕竟,那人询问的语气着?实算不?上礼貌,连大门都没能力进去的人,却在那理直气壮的责怪起他们来了?这是?什么道理?“这才头一晚就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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