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赖了上来, 而她却还在背后说太子的坏话被当场抓包。难道当初殿下就是这样与她情断的么?她可真是本性难改。姜唯洇眼睫眨了眨, 豆大的泪珠便哗啦落了下来, 她委屈地抿了抿唇, 干脆装作没听见,闭着眼就哭。哭着哭着,整个人直接晕倒在谢斐怀里。谢斐:“……”他再一次对她产生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想出这般离谱的对策。谢斐眉梢一动,“孤松手了。”姜唯洇没吭声,真的跟昏迷了一样。虽说是很扯的应对方式,但的确也让姜唯洇躲过了一劫。好好的人晕在他怀里,他也不能真丢了,毕竟怎么说还是个现成的诱饵。谢斐扯了扯唇角,伸手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轻薄的纱裙顺过他的手背,有点点痒。他喉结滚动,垂眸看着眼睫含着泪水依偎在他胸膛前的少女,粉润的脸颊上泛着两朵红云,她唇角紧紧抿着,看似很竭力地在装晕。谢斐无声哂笑,抱着她腰肢的掌心轻缓地摩挲,很快他便感觉到她的肢体都僵硬了。唇角的线也抿的更紧。“夜深了,孤这就带你回去睡觉。”谢斐意味不明说了这句话,便抱着她离开了这座小阁楼。夜风缓缓吹拂,姜唯洇紧绷的心脏随着他沉稳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地跳。殿下要带她回去睡觉,是她理解的那层意思么?她记得话本上描写过,男人带姑娘回去睡觉只有一件事,除了那什么之外基本就是那什么,根本没有什么正经的事。那……所以太子殿下是以为她昏迷了,才不经意暴露了他真实的内心想法?实际上他真实的一面,并不像表面那般禁欲冷漠,而是有一颗狂野且色色的心?姜唯洇不断地想起那晚的梦境。——孤是个大色魔,洇洇忘了么?姜唯洇从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从小阁楼装晕起,她就一直在心里数着时间,为何一路被太子抱了许久,还没有回到房间。她也不能睁开眼睛,不然殿下又要问罪了。她等啊等啊等,心里同时在想着一会儿若真发生了什么,得想一想对策。虽然她的目的是为了和太子旧情复燃,好能得到庇护,但她也不想不明不白把自己交出去。即便她再傻也明白,那不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么?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只听“嘭”的一声,是一脚踢开房门的声音。糟糕,到了。姜唯洇感觉到自己被安置在一张榻上,很快像是有阴影覆盖而来。谢斐垂眸,饶有兴致地观赏她不停轻颤的长睫,颇觉有趣。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装晕的本领究竟有多烂。好似是殿下清冽的呼吸也靠近了,姜唯洇吓得小腿紧绷,右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都被她紧张地揪成了一团。“该睡了。”谢斐漫不经心盯着她的红唇,轻声道。那清冽的呼吸气息缓缓地洒落她的面颊,谢斐通过屋内的烛光,眼睁睁看着她粉润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变得通红起来。她生得妩媚美艳,是能让人一眼便记住的绝佳容貌,根本无需去讨好人吸引注意,她所过之处,没一人不会为她停留目光。谢斐起先只想整治她一番,现在却觉得这般看着她做戏,好似比赏月有意思。那双冷漠无情绪的眸子,逐渐在她身上流连。从起先的观察她脸上生动的神情,再到不知觉将眼神挪到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处。她的脖子右侧似乎有一粒不太显眼的小红痣,几根发丝遮挡才不明显,谢斐觉得那头发挡着碍眼,便伸出一根手指挑开。冰凉的触感顿时让姜唯洇吓得呼吸都要停了,她紧咬着牙,担心下一步是那根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时,触感便很快的离开。没了发丝的遮挡,那粒红痣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的勾人,她皮肤白皙,恰像雪中点缀的一抹红梅,让人心生采撷的意动。谢斐静静地看了片刻,才将目光移开,往下挪移。
她今日着的这身轻薄纱裙,大抵是躺下来时无意触碰到,导致衣襟口有略微的松散。谢斐蹙了眉宇,眼神落在了那绵绵起伏的鼓起处,似有雪白的沟壑,隐隐有让他小腹紧绷的香气溢出来。男女之情他并非不懂,那事也无非是肉体欲望的触碰,从中获取快乐罢了,他从未对这方面生过一丝兴趣,快乐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吸引力。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浮升起一丝荒唐的想法。“嘤。”姜唯洇实在憋太久了,她不敢睁眼,但又抵抗不住太子一直靠这么近盯着她看,导致方才没忍住,轻轻地嘤咛一声。这声嘤咛,极快地将谢斐的理智拉了回来。他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眉梢一动,扯过一旁的被褥随意一挥,把姜唯洇整个人盖住。同时遮挡了那雪白沟壑的胸脯。紧接着,姜唯洇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一息两息,片刻后,屋内静悄悄的一丝声响都没有。姜唯洇连忙一手挥开遮住她身体和脸庞的被褥,猛地起身呼吸起来,憋得太久,她都险些忘了怎么呼吸。睁开眼一看,这不是她的房间吗?根本不是殿下的寝殿。“……”所以,殿下从头到尾都在玩弄她?无语凝噎,气得她又想哭了。距离前往崇山狩猎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太子却一直没有点头答应带姜唯洇一同去,她起先着急,到现在已经听天由命了。大抵是已经拜托了孟大人,她心里有了后路,也就放松了起来。早朝散了后。孟时景走在孟丞相身侧,边温和地听从孟丞相吩咐的话,边淡淡颔首称是。看起来是个极其顺从的下属,并不像一对父子。许多人对此已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收养孟时景时,那孟乐安还未曾出生,孟丞相是把孟时景当继承人来收养的,谁知才带回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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