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放松了些,殷勤地请仙师入座。此时未至黄昏,没有毒蜂群出没,薛宴惊便先例行询问了些情况,这家中的小丫鬟上了茶后,侍立一旁。薛宴惊见她不停抓挠腕部,便让她伸手给自己看看。小丫鬟依言撩起袖口,腕子上的血肉已经被她自己挠至溃烂,一旁闻讯来围观的几户人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追问她这是怎么回事。“是毒蜂。”“怎么可能?”这家的主人一愣,“当时上了药治了伤,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你又被咬了一次?”“没有,还是三个月前那次。”小丫鬟怯生生地回答。其他人难免恐慌起来:“都三个月了,怎么伤还没好?难道我们……我们也会这样?”大家纷纷察看自己被叮咬的痕迹,有人举着小臂给众人看:“不对啊,我这手臂才被叮咬过大半个月,就已经没有痕迹了,你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自己没事,只是偶尔被叮咬过的地方会微微发痒。薛宴惊仔细看着小丫鬟的手腕,递给她一条手帕:“咬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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