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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四哥和八哥，谁比较好？”

九阿哥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八哥好了！你看老四那样，天天板着一张脸，有古板又无趣。我看他就是老学究，假正经！”

九福晋说道：“原来你是不喜欢四哥的性情，我倒是觉得四哥比八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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