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老欠你,我欠你的人情债已经够多了。”
谢征看着她,眉骨一抬,“你早就还不完了,正合我意。”
温凉年一怔,可谢征没给她愣神的时间,拔了车钥匙,让她先下车。
温凉年几乎算是被谢征推搡着去买东西的。
男人对她太了解,连她惯用的洗面n、卸妆膏和一些保shrye的牌子都还有印象,看到就问她为什么不买,温凉年脸se涨得红彤彤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征活像在扫荡物资似的,一下子把那些东西扔进购物车里。
结帐时,谢征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利索地付清了钱,拎起东西又带着温凉年去逛附近的彩妆店。
温凉年自然不敢挑大牌子的,那些都相当花钱,就特意拽着谢征去看当地的彩妆牌子,这次谢征没说什么,大略告诉她丹汀一般都用什么牌子的,温凉年心想丹汀的审美跟她挺相近,便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在彩妆方面,谢征不熟悉她的喜好,只是在旁边看着她一遍遍试se口红,协助试se的店员小姐给出的意见也更专业,他就负责帮忙翻译,并以流利的俄语转述温凉年的需求。
温凉年最后挑了适合自己肤se的玫瑰红与n茶se,还买了别的粉底ye与眉笔,谢征替她结帐时,店员小姐笑眯眯地对温凉年说了一句俄语。
温凉年依稀能够辨认出几个单词,但还是没能听明白,只好寻求谢征的帮助。
谢征把结了帐的化妆品递给她,徐声解释,“她说你男朋友真好,你负责随便选,男朋友负责结帐。”
温凉年安静几秒,说道,“我们不是。”
“嗯,不是。”谢征低头,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在她面前屈膝蹲了下去。
温凉年下意识地跟着低头一看,看着男人的长指捏住她左鞋松脱的鞋带,正仔仔细细地给她重新打结系上。
他嘴上配合她说不是,行动起来却不像是普通邻居,说他们不是男nv朋友谁会信。
反正她是不敢信。
“谢征。”温凉年的语气带上清晰可闻的疏离,“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谢征系好鞋带起了身,面上没什么表情,而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道,“时间不多了,咱们该回去了。”
说完,他迈开长腿往回走。
温凉年沉默着跟在男人的身后,莫名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两人没在外面逗留太久,谢nv士看到他们b预计的时间还早回来,有些意外地瞟了谢征一眼,以眼神询问状况。
谢征却没有给她回应,自顾自道,“nn,您早上说仓库的墙壁裂了一个缝是吧?我去补一下。”
谢nv士点头,“裂了一阵子,麻烦了啊。”
谢征应了一声,拎起一个工具箱就出去了。
谢nv士看着谢征出了大门,又看向攥着一袋刚买的东西不吭声的温凉年,笑眯眯道,“怎么啦这是,那个臭小子惹你不开心了?”
听到谢征被谢nv士称为臭小子,温凉年有些失笑,摇头道,“没有,他对我很好。”
谢nv士微微一笑,招手让她过来,“那就好,把东西放着,过来帮忙准备午饭。”
这不是谢nv士。”
谢征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他是指飞机上还有其他人是温平允想要除掉的目标?”
“是,不止温夫人,有几个乘客也是他yu要除去的绊脚石,恰巧被安排在同一架飞机上,沈于归说如果能查到si亡名单的话,那便有可能找到更多对温平允不利的证据。”温凉年说,“温青云对于空难的事情透露得不多,所以我也不清楚温夫人的si是否有牵连到他认识的其他人,还是要麻烦你接着查,越多证据越稳。”
“看来你父亲是多少知道一点内情的,只可惜温平允隐藏得太好了。”
谢征修长的指骨轻叩桌面,面上笑得凉薄,“不过温青云本就是一个没有担当又怕事的人,即便他知道自己儿子真的做了什么,恐怕也会为了温氏的将来选择包庇他,可是我很怀疑温平允会不会留着他这个后患,哪天上演父子相残的戏码也不奇怪。”
温凉年垂下眼帘,心里想着,若是温青云被温平允给害了,她应该也不会感到悲伤。
她的母亲的si,全都跟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温青云时常ch0u出时间来陪伴她的童年不假,但说实话,从温青云选择直接断绝与她和母亲的关系那刻起,她也选择抛去所谓的父nv关系。
尽管温青云在温夫人si后,当即就想把她和母亲接回来,可这一切已经晚了。
就算徐俪俪还活着,大抵也不会再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凭什么他说抛弃就抛弃、想挽回就挽回的?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还有一件事。”谢征的声音放缓了些,低道,“徐桂兰告诉我,当初你的母亲去世后,你的外婆和外公极力反对解剖尸t,这其中是有内情的,因为他们在徐俪俪si后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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