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或是有没有想养的宠物,调剂身心也挺好。
温凉年存心想为难他,随口说,“你能找条蛇给我养吗?能咬si人的最好。”
温平允失笑,但也没有否决她养蛇的想法,问道,“你要把养蛇箱放在哪儿?”
温凉年说,“养我房里吧。”
温凉年喜欢看起来凶恶冷酷的动物,b如蛇、鳄鱼和狼等等,对她而言人xb动物可怖多了,毕竟动物是可以驯服的,但人类不完全行。
听他还真的要给她买蛇,倒也提起了些兴致,若能养条蛇弄残温平允,她肯定鼓掌叫好。
一周后,身处国外的温平允给她寄来了一条蛇,并请人帮她在房间里安置了蛇箱,打点好所有养蛇的必备用具。
头一天收到温平允给她寄来的秘鲁红尾蚺时,小家伙的状况不是很好,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因为长途奔波而拒食了。
温凉年起初耐心地哄着牠吃些r鼠,只是红尾蚺依旧恹恹地盘踞在粗树枝上盯着她看,还数度摆出攻击姿态要吓唬她,于是温凉年不g了,饿了牠两周才继续哄牠吃点东西。
可红尾蚺对她相当警戒,即便把小r鼠凑近牠的嘴边也不肯吃,温凉年便g脆地剥开r鼠稚neng的头皮,搅烂脑浆后涂在r鼠的尸t上,又夹着小r鼠去喂牠。
兴许是饿得慌,被脑浆的血腥味儿一刺激,红尾蚺扑上前来,一口咬上了r鼠仍残留着余温的尸t。
和受害者们的事后论述,发现很多nvx被强j的,据说是温父刚si了妻子,同时也想起了温凉年与她的母亲,便让温平允去看看温凉年的近况,打算要把她接回温家。
结果恰巧就赶上了温凉年的自杀现场,救了温凉年一命。
可正是这种巧合才让人细思恐极。
“你有打算蒐证报警吗?”沈丝丝问。
温凉年拉了张椅子在她身前坐了下来,缓缓道,“你要知道温家有权有势,蒐证报警可能毫无用处,我打算持续这段关系,让父亲,又或是其他同样有权势的人知道我们之间有这层关系。说实话,我怀疑温平允一直掌握我的行踪,也可能在我手机里装了什么窃听的东西,所以我的行事不能过于刻意,否则引起他的怀疑会更麻烦。”
沈丝丝皱了皱眉,“你打算持续这段关系?你不是一进来我这儿就吐了吗?”
温凉年冷笑一声,“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能控制,以及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诊断证明,证实我的抑郁症已经缓和许多,不必再服用抗抑郁的药物,那玩意儿会让我没法怀孕,而且我也不想吃药了。”
沈丝丝不敢置信,“你疯了?你还想怀上孩子来压迫温家?”
温凉年说,“温平允今天给我表态了,说如果我怀上了,他肯定让我生下来。”
“那是一条命,我不可能给你开证明。”沈丝丝坚持道,“凉年,我是你的医生,你的抑郁症虽然好转了些,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停止服用药物,更不能让我支持你利用怀孕去报复温家。”
温凉年抬眸凝视着她许久,忽然弯着眉眼笑了笑。
“丝丝,我很喜欢你。”她温温地说道,“可是你要知道,我现在有很多的钱,我完全可以换一个愿意配合的心理医生,给对方一笔钱来帮我做这件事,可我选择了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很温柔的人。”
沈丝丝抿紧嘴,不说话。
“你家境不太好,刚出社会就背着一大笔助学贷款要还清,长姐最近开始谈婚论嫁,而家里还有个弟弟要念书,你我都知道赚钱不容易的,我愿意支付你一大笔钱作为酬谢。”温凉年握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声音软和极了,“丝丝,你帮帮我吧,我那么可怜,被混混强j,患上抑郁症,母亲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溘然长逝,现在还被亲哥哥算计y0uj,你就不愿帮这个忙吗?”
她刻意把自己先撩拨温平允越线的事实扭曲成y0uj,将自己摆置于受害者的位子,意图获取沈丝丝的同情。
温凉年选中沈丝丝作为自己的心理医生本就抱有目的,来日需要利用沈丝丝的单纯与缺乏社会历练去做某些事时,她只需三言两语来说服,再给予一点金钱上的诱惑,就能软化对方的态度。
沈丝丝依旧没说话,但是她的手指颤了颤,像是有些动摇。
温凉年捉住自己的裙摆,张开双腿,给沈丝丝看自己腿间伤痕累累的青紫咬痕,全是昨晚温平允又亲又咬吮出来的,沈丝丝见了她腿侧的惨状,有些不忍再看,别过头讷讷地说,“我只帮你这一次,如果你的病情又变严重了,我不会让你停药的。”
温凉年道,“谢谢你。”
她不住暗暗发笑,心想,反正也没有下次了。
温凉年从诊所出来时,温平允没有来,反而另外派了司机来接她回去。
温凉年看了眼手机,发现温平允不久前给她发了短信,说另一个城市的分公司临时有些状况,得亲自过去处理,可能后天才回得来。
大概是温青云有心测试温平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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