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她的唇,辗转吮吻了片刻,便搅进她嘴里,如饥如渴地在敏感的口腔内壁舐弄肆虐。
维桢忍着汹涌的泪意,有些惘然地盯着天花板上华美繁复的银饰吊灯。
沈飞盯着她半张半合的眼眸叹道: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他知道维桢上半身暂时碰不得,便将一只粗糙的大手插进她娇嫩的腿间,不过三两下就有了湿意,不禁满意地赞道,真是个敏感的小尤物。桢桢,你让我怎么疼你才好。
维桢听不清他的话,心里充满了羞愧和惶然。
她不愿意在外面这样,然而沈飞舍身救她,为了她差点斩断自己的右手,她很应该感恩图报,让他称心才是。归根到底,她亦是无力制止,心底深处又实在有点惧怕沈飞,不敢太过忤逆于他。
她的舌头被沈飞含着,尝到一点他嘴里烟草的苦涩味,朱唇微张,一道水光泛滥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来,靡丽得叫人疯狂。
沈飞将她唇边腮沿的涎玉沫珠悉数吮掉,深邃的目光不离她的脸庞半寸,将她的隐忍和不甘尽收眼底。
维桢仿佛总是不情不愿的,带着一丝让人怜惜的消沉。沈飞不忍心告诉她,以她这样绝色的姿容,就算自己愿意放手,她也不可能在外面的世界安然自由地生活,左不过是沦为某个高官权贵豢养的小宠物。
她那清高自持的母亲如果不是有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强大的庇护,如何能几十年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自己虽然做不到默默守侯在她身后,至少是真心实意待她,在享受她身体的同时竭尽所能令她快乐无忧,这样难道还不够么?维桢的心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安定下来,别再徒劳地挣扎?
沈飞脸上现出几分阴霾之色,把捣入维桢腿间的手抽出来,两根手指都沾满了透明的水液,视线往下,那小心肝儿已蜷缩成一团,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儿微颤,雪似的脸上仰,韶颜稚齿,如不胜衣。他又慢慢地笑起来,她这样弱小,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做主,能逃到哪里去?
他将手指放嘴里舔干净,邪笑着道:真甜,桢桢也来尝尝老公的。一面把裤链拉开,红得发黑的家伙狰狞骇人。
维桢吓得脸容煞白,一翻身就往床沿爬去。她身上的衣衫半褪,大片细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鲜嫩异常,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水来。
沈飞随手捉住她的脚腕,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拉回来,就势压在她背上,嘴里调笑道:看来桢桢还是喜欢从后面入啊,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维桢脸赤耳热,颤着音啼哭起来,沈飞,我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沈飞哈哈大笑,觉得她跟个天真无邪的小玉人儿般招人疼,贴到她的耳边哄劝:桢桢,你乖,不会真艹你的,让老公弄一下。你要是听话,今天就不折腾你太久,嗯?他的语气缱绻,眼里却流露出野兽捕食时的凶残和志在必得,手伸到下面利索地把维桢丰满的臀部抬高一点,扯开她一条雪白的大腿。
沈飞,开门。
维桢如闻梵音,徒然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侥幸。
她抽了抽腿,纹丝不动,不由诧异地回头。沈飞毫不停顿地将粗大硬挺的玩意儿顶入她腿间,头也不抬地吼:我忙着哪,你他娘的赶紧滚回自己家去。
敲门声连续不断,维桢羞愤欲死,泪汪汪地推他:沈飞,你疯了,晗熙哥哥就在外面,你快放开我。
桢桢乖,他马上就走艹,小祖宗,你别乱动啊。
维桢身子一转,纤细的腰肢扭出一个销魂的弧度,下面湿热娇软的脂腴夹得沈飞后腰哆嗦了一下,差点擦枪走火,心想不得了,这小丫头是九尾狐狸精转世。他抑压着怒火大声对门外道:晗熙,你走吧,我俩要休息了。艹的呢,老子什么时候跟你焦不离孟的,你干嘛总缠着不放?双手强行按着挣扎不已的维桢弄耸起来。
沈飞,我数五声你再不开锁,我立马踢门,你信不信?蒋晗熙顿了顿,慢悠悠道,一!
沈飞!维桢的声音都尖利起来,带着一丝惊骇的颤音。
蒋晗熙,我他娘的挖了你们蒋家祖坟是不是?沈飞挫败地从维桢身上滑下来,见她满脸的泪水,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不免疼惜起来,桢桢,小心肝儿,别哭了,不是都停下来了么?
维桢不想看他,把脸埋到被子下面低声嘟呶:知道了。你穿好衣服快去开门吧。
沈飞帮她整理好衣物,又掖了掖被角,一扯开门就破口大骂:你阴魂不散啊?老子跟媳妇儿腻歪一会儿碍着你什么了?你就见不得老子快活是吧?
确实见不得,一见就恶心。蒋晗熙一进来就反手把门关上,满脸嫌弃,你也注意点影响,实在不行就到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
沈飞低头看了看裤裆上鼓起来的一大团,脸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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