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手腕,哭笑不得道,真是少嘱咐一句都不行,这里十多个人,每人敬半杯,你还能站得住么?又扭头对叶斯廷道,我替她喝了吧。你们看这小丫头像是沾过酒的人?
维桢觉得他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其实维桢是饮过酒的,小时候更是把母亲敬佛的白酒当奖励喝着玩儿。在家时每逢古华夏农历初一、十五,佛诞和重大农历节日,方瑾儒设香案拜祭神佛和祖宗先人,循例需要奠酒,依着礼节每杯只祭撒大半,余下的便吩咐女儿喝了。当然,那种酒杯极袖珍精致,维桢每回其实就湿了湿嘴唇而已。
叶斯廷含笑打量了维桢几眼,对沈飞道:行!你心疼自己的小媳妇儿,兄弟也不为难你。这样吧,原本该你的份,添上替弟妹的,每人敬满满两杯白的就是。
沈飞苦笑着点头应允,又吩咐维桢:桢桢自己先吃些菜,跟人说笑玩一会,我同他们喝完就来陪你。
维桢一听,数了数桌上几十瓶高度数的白酒,急道:不行,你喝那么多烈酒该难受了。还是我来应付自己的份算罢。她还记得沈飞那晚喝多了酒弄疼自己的事。
诸人哄堂大笑。多米尼克搭着沈飞的肩挤眉弄眼道:瞧这小媳妇儿找的,真可人疼。
沈飞眼眉带笑,柔声道:那就喝点吧,醉了也没关系,反正有我在呢。
如此再无异议。这种时候最能瞧出远近亲疏来,几个明面上闹得最凶的,如叶斯廷、多米尼克、韩弗理,倒酒时皆高举轻放,连杯子三分之一都没斟满。维桢也不推脱,接一杯便干一杯,倒得或多或少,并无二话。轮到蒋晗熙时,他只倒了杯底一点子,笑着递过来道:桢桢悠着些,心意到了就成。维桢感激地朝他抿着小嘴儿笑了笑。
一圈喝完之后沈飞心疼坏了,扶维桢到角落处坐下,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腹,担心道:桢桢,喝了那么多酒很难过吧?维桢方才一味闭眼往下咽,不过是肚子有些微涨疼,倒不觉得如何。如今歇了下来,顿时口齿缠绵,眼眉饧涩,伏到他身上扬起脸嘟哝道:不至于特别难受,就是晕乎乎的不大清醒。对了,我的杯碟碗筷你给我冲洗过没有?
沈飞道:都拿开水浇过一遍了,你真是我的祖宗。跟你说多少次了,这里的餐具都是高温杀毒过的,一点都不脏。
维桢气息奄奄地反驳:你亲眼看着他们消毒了么?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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