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不由绝望地合上眼。
她一双乳儿饱满挺翘,其上娇蕊小巧精致,微光流转间,是接近半透明的淡金色。
莱昂无论赏玩过多少次,都目眩神迷,难以自控。悠长地叹息着低头一口含住,大手径直潜到她腿间,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微弱地打着战栗,高亢的欲望里又滋生出绵绵不断的怜宠之情,百般抚慰道,瑾儒,放松点,不用紧张,我这样爱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手上酥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激动得难以自制,手指往内艰难地攻城掠地,声音都颤抖起来,瑾儒,放松点儿,让我进去。急喘了两声,心肝儿,你怎么这样好,这样娇?老子真他娘的想把你整个人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殿下!扣门声骤然响起。
滚下去!谁他娘的准你上来! 莱昂额角一抽,暴怒地呵斥道。
他已经准备入港,被打断心情之恶劣可想而知,一低头撞进方瑾儒屈辱震骇的眼眸,心里一沉,迭声哄道,瑾儒,别生气,你千万不要动气,我马上让他下去。
方瑾儒心高气傲,性情刚烈,遭受莱昂逼迫已经令她痛苦难堪之极,如果还要在外人面前示弱,简直能活活逼死她。寝室在二层,莱昂已经下过严令,未得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上来。
外面的人一张脸都被虚汗湿透了,殿下,确实是火烧眉毛的大事,是、是大皇子交代的。
凯兰现在陪着维桢。
莱昂脸色微变,厉声道:你先滚下楼去,别他娘的傻站在门外。我马上就来。
他从方瑾儒身上跳下来,帮她把被子掖好,低头在她脸颊眷恋地吻了吻,想说点什么宽慰的话,见她已经扭过头去,连忙将话头止住。
他有些慌乱,随便整理了一下衣物就大步往外走,出了门才记起没有跟方瑾儒打招呼,又放轻脚步折返回去,贴到她耳边细语:瑾儒,我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陪你。
方瑾儒只盼着他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才好,根本不愿意理睬他。
她不发话,莱昂不敢擅自离开。
顶天踵地的一国储君,偌大的罗霂兰帝国实质上的掌权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忐忑地立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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