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即可。冰河还在苦苦思索用什么方式打断莽虎的腿,被高谈阔论打断了思绪。正中央的一个桌子边,一个右手臂上有刺青的大汉大笑道:“夜挽澜你们都知道不?死皮赖脸跟在周贺尘身边的一个小女生,最近脾气上来了,玩欲擒故纵呢。”八卦谁都爱听,尤其是大豪门之间的事情。“你说她和周贺尘玩玩也就罢了,还敢踩到徐哥头上来,这我们能忍吗?”莽虎一拍桌子,“到时候把这个小丫头弄过来,看看我怎么玩死她!”“虎哥威猛,一个小丫头而已,不听话的话,给她多打几针。”“还敢得罪徐哥,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冰河和铁马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杀意。“等什么呢?”有声音在两人身后落下。冰河的头皮在瞬间炸开,手臂上汗毛竖立。他猛地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时,才松了一口气:“是您啊,夜小姐。”“嗯。”夜挽澜淡淡地说,“作为暗卫,被人从后方悄无声息地接近,以后若是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怎么保护你们先生的安全我?”暗卫暗卫,关键在一个“暗”字,是要隐藏起来,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倘若暗卫被发现了踪迹,那么暗卫的存在就没有必要了。冰河张了张嘴,他垂头丧气,很是羞愧:“夜小姐教训的是。”“别难过,还有训练的机会。”夜挽澜抬头,“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先生让我们把莽虎带走。”冰河连忙道,“先生说,他要是不走,那就打断他的腿再带走。”“哦?”夜挽澜扬了下眉,“先礼后兵,的确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冰河压低声音:“可铁铁,我怎么觉得少主只想‘兵’,没有‘礼’呢?”铁马难得赞同冰河的观点。莽虎又喝了几瓶酒,显然是喝多了,摇摇晃晃地去后面上厕所。夜挽澜压了压帽檐:“走吧。”冰河和铁马迅速跟上。厕所周围只有一盏灯,亮度不高,十分方便隐匿身形。莽虎在道上混了许久,蹲过不少次局子,感官十分敏锐,自然能够觉察到危险的降临。“谁啊?”他神情警觉地喊了一声,迅速提好裤子出门。这是他的地盘,再怎么嚣张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是什么。门外,夜挽澜逆光而立,背着双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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