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客人。
「你这几年的情况我都了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冬冬语重心长地说:「我劝你赶快收手,你现在的钱已经够你花好几辈子的了,再跟他们混下去会毁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别把事儿想得这么严重行吗,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有点不耐烦了。
冬冬霍地站起来:「我受什么刺激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儿。」看来我把冬冬激怒了。她顿了顿说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哥在跟那个女孩上床之前给她下了足够的春药!」说完,冬冬也不等我的反应,扭身便走。
看着冬冬离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忙给大军拽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我质问大军是否给雅薇用了春药,大军没有否认,我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他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大军找到我跟我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我,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在我这儿栽面,所以才采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并一再确认雅薇跟他搞之前绝不是处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荡妇的样子不正是我所设计的吗?
后来一段时间,雅薇竟成了大伙儿的公共汽车,每个人干完了之后都觉得不错,弄得我心里痒痒的,碍于蔚蔚,我始终没有搞过她。
我一直担心雅薇的事儿被蔚蔚知道,为此我准备了好几种推卸责任的理由,庆幸的是雅薇似乎并没有把她的事儿与我联系起来。或许是因为冬冬的忠告,我有意无意地开始回避大军他们,那段时间我坚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气氛颇为浓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个努力进取的有志青年,同时也是一个充满家庭责任感的好丈夫,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我一回家,她总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她和学生们的故事。音乐仍然是她最大的快乐,自从我们住进了大房子,蔚蔚专门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赶上蔚蔚的假期,她经常让几个学生到她的琴房练声。那是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男孩女孩都长得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的,碰上我在家,也会和他们掺和掺和,伴个奏什么的,这种「妇唱夫随」的生活着实让蔚蔚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似乎也回到了过去。
大军偶尔还会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帮他找淑女,我跟他说,淑女到他手里都得变成浪女,再说随着改革开放淑女越来越难找了,总不能给他找中学生吧!他恬着脸说,没长毛的都行。
如果不是当年的宏观经济调控,我的生活也许就会这么平静地走下去了。那一年下半年,朱老板为了维护金融秩序,突然采取紧缩银根的手法,严格限制政府采购行为,而这与邓大人的南巡讲话相隔仅仅一年,两个完全不同的调子一来一往令很多企业立刻陷入窘境,我们公司也不例外,多个项目骑虎难下,损失惨重。
洋老板不了解中国,以为文化大革命又来了,执意要缩小在华投资规模,最可气的是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当多的责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实公司的业务与法律部门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当时就跳了起来,冲着那帮卷毛大骂一通,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暴怒的原因很简单,法律部的负责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当初我请来的。
在痛痛快快地骂完人之后,我宣布了辞职,洋老板感到莫名其妙,可我看到他们匪夷所思的样子时,感到的更多的是得意。我的这一行为让小姨颇为感动。
自从我和她有过一次尴尬后,她始终对我保持相当的距离,蔚蔚多次邀请她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其实我始终对她没有死心,一直想上她,只不过她不给我什么机会。
由于办公地点不在一处,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见了面,一般也都是谈公事,很少有机会交流。然而每次和她见面,我都会被她的风姿所打动,以至于谈话时经常走神。她浑身洋溢的性感让我晕眩,甚至让我周身血液沸腾。记得有一次谈话是在我的办公室里进行的,是个夏天,谈话之后我竟然不敢站起来送她,因为我的裤裆翘得太高了。
不过我一直坚信她喜欢我,道理很简单,每次约定的见面,她总会在见面之前化妆,尽管并不是浓艳的那种,但可以看得出来是非常认真的,而如果是邂逅则完全不同。其实她是个充满青春的女人,她的美丽根本用不着化妆。
我辞职的当天晚上就把她干了,那是我期待已久的爆发,为此我下了足够大的赌注,不惜放弃了多少人羡慕的工作。
一迈进她的家门,我就抱住了她,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很清醒,而我也很坚决。她的眼里充满了感动的泪水,我低头吻着她湿润的睫毛,她毫不犹豫地抬头回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凝重,她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到她焦急的心跳。
以下的程序自然毫不费力,我们俩一起滚到了床上,互相撕扯着,很快就寸布不留了。我双手捧着她跳动的乳房,用舌尖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盘旋,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当我的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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