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霖似乎是要不够,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抱回到小床上,苏暖的身体像花,放到床上之后就缓慢绽开了。
苏暮霖站在床下看,他腰间挺直的肉茎挺翘着,还挂着从她蜜穴里带出来的汁液,黏黏腻腻的往下坠。
看她软白的身子在床上伸展,腿心绽开的花蕊向外吐着乳白的浓精,苏暮霖喉结动了动,跪在她身侧再度压了上去。粗长的肉茎抵进那吐着精的穴口,慢慢挤塞进去。
“嗯…爸爸…”苏暖的身体被折成了两半,大腿被他挤压在胸口,露出湿漉漉的蜜穴,阴唇张大到极致,裹着那根黑黝黝的粗野性器,穴口还黏着不少乳白色的白浆。
他沉沉的压上来,弓着肩背,腰胯快速顶撞,一下重过一下,粗硬的性器像根粗大的钢钉,似要把她钉在床上。
鼓胀的精囊跟着撞进来,恨不得一起塞进去,浓白的阳精被他挤出穴外,顺着她粉嫩的穴缝往下滑,很快便将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那张小床被他撞得砰砰直响,车身震荡得越发厉害,被他塞满的穴口拉扯出黏稠的丝线。
“宝宝…暖暖…”苏暮霖把她的腿挂到肩上,俯下身子紧紧的抱住她,他粗硬的肉茎整根挤塞进去,绷紧了臀肌在她蜜穴深处急促的挺动。
“啊…啊…爸爸…嗯啊…”他的肉茎像一根电动马达,在她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疯狂抖动撞击,她的身子在紧绷蜜穴在痉挛,饱满的乳房也跟着他的动作在胸前快速抖动,她在他狠戾的肏弄下抽噎呻吟,汁水横流。
“快好了…宝宝…快好了…”
苏暮霖额头抵着她的,性器抖动得越发快速,裹着他的穴肉越夹越紧,他知道她快到了,大手深到她腰下把住她的臀,手掌陷进她雪白的臀肉里,他抓着她将她紧紧抵在身下,性器快速的在她蜜穴里捣干。
汁水被他撞得飞溅,穴肉被他干得翻覆,苏暖在他身下哭叫求饶,终于在他越发狠戾的撞击中绷坏溃败。
“啊…”裹着他的蜜穴剧烈的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什么都听不见了。
“唔…”苏暮霖缩进臀肌,将巨大的肉茎塞进去更多,精囊在她穴口蠕动着跳动,他急喘了几下,挺腰再撞,才在百来下之后再次喷薄而出。
…
苏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的时候苏暮霖刚好拿着餐盘上来,盘子里的烤肉滋滋的散发着香气。
她想坐起身,才翻过身,腿心一股温热的湿液就跟着流了出来,像生理期时身体不受控制流出经血的感觉,但她知道此刻从那里流出来的是什么。
“怎么了?”苏暮霖看她动了一下又僵着身子坐在那里,脸上一时红一时白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刚刚,是不是叫得很大声?”她声音很小,但苏暮霖还是听到了。
他把餐盘放到一边,坐到床边把她抱到腿上,也不在意她湿淋淋的股间把他新换的裤子弄湿,只是笑:“爸爸喜欢。”
苏暖脸一时胀得通红,她不敢去想刚才外面那些同学在都看到了听到了什么,她只不想下车了,这辈子都不想下车了。
“先吃一点东西。”苏暮霖心情却很好,他把切好的肉插了一块送到苏暖嘴边,见她嘟着嘴偏过脸,他也只笑道:“他们不介意的…”
苏暮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他跟她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情侣,想做爱就做了,何必要偷偷摸摸?
私心里他甚至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正被他占有,她独属于他。
…
无论苏暖有多想逃避,傍晚的时候她还是下了车,跟在苏暮霖身后像只鸵鸟,一路连头也不敢抬。
大概西方人在性方面比较开放的缘故,确实像苏暮霖说的那样,他们不介意。大家的反应都很正常,吃饭的时候一如往常,只说些趣事,没人提过这件事,也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苏暖也算放了心,吃完晚饭还主动帮忙收拾碗筷,拿到公园提供的公共水池去洗,珍妮也跟着一起去了。
洗到一半,珍妮还是忍不住撞了撞苏暖的胳膊,对她挤眼睛:“索菲亚,你们真的是很颠覆我对东方人的认知诶。”
“什么?”苏暖正弯着腰洗盘子,被她这么一说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天天都那么激烈吗?教授每次都能持续那么长时间?我真的很好奇…”珍妮想起早上那辆狂震的房车,和里面传来的动静,自己都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珍妮交往过不少男朋友,但还没有一个对她能像菲德尔教授对待索菲亚这样。
有时候觉得这两个人相处的方式不仅仅是像情侣,甚至有些像父女。菲德尔教授有时宠索菲亚像在宠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什么事情都想替她做,生怕她受一点伤。
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像。
早晨那场激烈的性爱,他们所有人都看到了,虽然没看到现场,但光从那台摇晃的车厢,有性经验的都能看得出有多激烈。
包括索菲亚的叫床声,死痛似爽,似哀似泣,虽然叫的是中文,但有些词珍妮还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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