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她今晚又做梦了。
梦里的苏暮霖正站在床边脱裤子。不是吧…苏暖难以置信,怎么自己能连续几晚做这样的梦,还一次比一次黄色,一次比一次离谱?!
她看到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了,内裤也被他扔到了一边,那根巨大性器已经是勃起的形状了,海绵体充血鼓胀翘起,耸立在他腿间。巨大的粗长的,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胯间摆动。
他脱了上衣,露出自己精壮的上半身。胸肌鼓起,腹肌分明,腰侧的人鱼线极其性感,他站在灯下,就像是艺术家手中完美的人体雕像,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分比例都堪称完美。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的,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身材。
…其实他也才三十多,算不上很大年纪。苏暖忽然想起乡下的外婆小时候常跟她说的话。
你的爸爸不是什么好人,那么小就勾得你妈怀上了你,生下你又不认帐,把你丢在我们家自己就跑了,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苏暖没见过她的亲生母亲,大家都说她死了,因为被苏暮霖抛弃,生下她后就自己寻了短见。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爸爸就是个坏男人负心汉。
她刚被苏暮霖接回来的时候像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抗拒着他的一切。但之后发现,无论她如何抗拒都逃脱不了他,他们总归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也剪不掉。
所以她学会了沉默,这一招用起来比起反抗要省力得多,也更容易施展。而他大多数时候也以放纵的姿态来回应,好像早是习惯了她的做派,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
无论现实里的苏暮霖是怎么样的,梦里的苏暮霖已经覆到了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挤到她腿间,沉沉的压着她。
他在梦里好像很喜欢吻她,苏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其实她潜意识很想要他亲自己吗?
但不管怎么说,在梦里苏暖还是很享受的。苏暮霖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干净儒雅的气味,即便有时候混着酒气,也不会浑浊得让人反感。
他的唇不算薄但也不厚,亲她的时候动作总是很轻,软软的像在吃棉花糖,可能是因为是个人偶的缘故,他的舌头一般也只会在嘴唇上轻扫,很少伸进来。
奶子被他揉在手里,他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便能将她一颗小乳全包在手心,像捏着一小团绵软的面团,揉圆搓扁,怎么玩都行。苏暖这才知道,原来被人揉奶子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你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他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多得让人看不透。她不懂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每次在梦里的话都跟这个梦一样奇奇怪怪的。
但她也没时间思考,苏暮霖已经撑身起来。他抹好了润滑油,手撸着自己胯间的性器,却是胯腿坐到了她的胸口上。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勃起胀大,充血的海绵体将包裹着棒身的包皮完全撑开了,猩红的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长长一截,顶部的小孔张合着向外吐着粘稠的液体,整根棒身叫润滑油涂抹得光润水滑,从他虎口伸出,抵到她眼前。
苏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根男人的性器,还是自己父亲的,虽然在梦里,但在视觉上还是给了她足够的冲击。她不知道别人的是怎么样的,但苏暮霖的这根充满了绝对的野性和攻击性,光是看到,就能让人口干舌燥。
“宝贝儿…给爸爸舔舔好不好…”他握着肉棒根部,将那根粗长的性器贴着她的嘴唇戳过,滚烫的肉物从她的嘴唇直戳到鼻尖,囊袋贴到了她的下颚,柔软中带着肉感的硬。
苏暖甚至能看到他龟头下方饱满的冠状沟,能闻到性器独有的麝香味混合着润滑油的味道,那种淫靡中的迷幻气味,让她真的想伸出舌头去舔他。
“哦…宝宝…舔舔爸爸…”苏暮霖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嘴打开,一手扶着自己粗壮性器,低着她的嘴唇缓缓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贴着她的舌头整根插了进来,巨大的棒身将她的嘴角拉扯得几乎要裂开。
苏暖能感觉到嘴角近乎撕裂的拉扯感,满满一嘴的肉感,肉棒从口腔往里挤,挤开她的喉管依旧没有停止,她忍不住想吞咽,喉咙里一股塞梗的感觉,还在往里挤。
他的性器太长了,长到似乎能伸到她肚子里去,龟头已经挤开了她的喉管还在往食道里挤,直到囊袋贴上她的嘴唇才停了下来。胸口胀胀的疼,像被噎住一般,吞不下也吐不出。抽拉时,棒身上翻起的硬楞刮得她胀麻难忍。
“暖暖…哦…”苏暮霖曲腿跪在她胸口,提着臀将那根粗壮的性器往她嘴里塞,他手抬着她的后脑勺顺势往他的胯间撞。粗壮的性器在她口腔中快速进出,撑开她的食道挤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他动作粗暴非常,仿佛将心中满积的情绪全发泄进她嘴里。
苏暖觉得自己的口腔此刻全然变形了,如果不是这个娃娃,她恐怕会被他弄到下颚脱节。嘴巴不是性器官,本来不会带来快感,但他的粗喘配合着嘴里性器的抽插摆动,竟能让她在心理上莫名的愉悦。
不可否认的是,沉浸在性爱中的苏暮霖真的很性感。这个姿势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