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会来一次看看我。到时候你们也能叙叙旧。”
这倒真是意外之喜了。
陆舟不喜欢这段身世和往事,网上的资料介绍也是一笔带过,只从他开始创业时讲起。
所以虽然他给这个孤儿院捐了不少钱,算是他做的公益,但甚少有人知道。
江向晚就此住下了。住的还是陆舟原来的那个房间。老院长说陆舟偶尔过来住两夜也会睡这里。
只是老院长有一点忘了说。
他本来年纪就大了记性不好,而且也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必须要说的事情。
却害惨了江向晚。
陆舟确实每隔一个月或两个月会过来一趟,有时是自己来,有时是和温询一起来。
甚至太忙的时候…
会让温询——替他来。
江向晚是被轻轻拍醒的,对方动作还算温柔,所以江向晚揉了揉眼睛,神都没回过来,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只看到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
再一睁眼,看清了面前的那张脸,给江向晚吓得眼睛都瞪大了,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了嘴,差点惊叫出声。
温询…!
见到真人了。
江向晚哆哆嗦嗦地坐起身来,退到床与墙连接的角落。
在他心里,温询已经和鬼面阎罗差不了多少了,感觉是来索命的。
“请问…你为什么会躺在我先生的床上呢?”温询半笑不笑地看着他,抱着臂手指轻轻在手臂上敲了几下。
江向晚人都懵了,他本来就怕温询,此时见到真人更是觉得压迫感十足,屋里的气氛都好像凝结了。
“是…是院长让我睡这里的…”
“所以?老人家不懂避嫌你也不懂?”温询曲起一条腿压在床上,慢慢靠近缩在床角的江向晚。“你怎么知道他就会白天过来呢?如果是正好晚上来,一掀开床,正合你意,对吧?”
温询靠的越来越近,江向晚退无可退,整个人都打起了颤。
“我…我没有…真的…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温询抬起一只手慢慢把团在江向晚身上的被子扯开,轻轻嗤笑一声,下一秒就狠狠揪住了江向晚的头发撞到墙上。
“你怎么不干脆裸着睡呢?”因为江向晚没有睡衣,所以他晚上只穿了干净的衬衫,下半身空空荡荡的。虽然他真的没那个意思,但在温询眼里完完全全就是变了味。江向晚腿也白嫩嫩的,此刻暴露在空气里冷的他有些发颤。只见温询揪着他头发的手依然没松,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在江向晚光着的腿上多停留了些许,随即轻轻开口道,“婊子。”
他手劲很大,揪的江向晚生疼。他是真的好怕温询,怕今天就死在这个房间里也没人会为他申冤,在他眼里温询就是那种随随便便杀人也不用偿命的恶鬼。
江向晚被吓哭了。
他又怕温询继续骂他就是这样哭着勾引男人什么的,但是他确实哭的停不下来,完全是生理性的恐惧。
“衣服脱了。”
“…啊?”江向晚愣愣的。
“我不怎么喜欢动手。但是如果以后你让我一句话重复三遍,我会扇你。听明白了?”
是要把他脱光了扔出去给大家看吗,就像古代那种扒光了浸猪笼一样。
他抖着手解扣子,一边解一边哭,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下来,看着可怜极了。
江向晚手放到内裤边上时还小心翼翼抬眼看了下温询,声音低低地问道,“这个…这个也脱吗?”
“你说呢?”
江向晚估计温询是连最后的尊严也不想留给他了,任命般把内裤也给脱了下来。身体最私密的器官都暴露在陌生人眼前,江向晚羞耻得厉害,忍不住加紧了腿。
江向晚在心里想象自己的下场,他看电视剧里的大婆打小三都是很凶的。有的甚至往逼上踹。
温询不会也这样吧?但是以温询这种可怕的性子,可能根本就不是踹,而是拿火烙。
江向晚被自己脑子里的想象吓了个半死。又觉得分外委屈,自己根本就没有勾引到陆舟,小逼都没被人碰过,就要被这样虐待了。
他那点力气在温询面前根本不够看的,温询随便用一只手就掰开了江向晚的腿。
江向晚呼吸都乱了,紧紧闭着眼,整个人都紧绷着,生怕下一秒温询直接从口袋里掏打火机烧他的小逼。
半天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江向晚偷偷睁开眼,只见温询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的小逼看,反而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是个双性…捡到宝了呢。”
什么…意思。江向晚有些愣住了,并不明白阴晴不定的温询在干什么。毕竟几分钟前温询还很凶得揪他头发骂他是意图勾引陆舟的婊子。
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意思。不会是要给他送地下室场卖了吧?!
所以才会说捡到宝了。
江向晚心慌得厉害。感觉眼泪都哭干了,都开始控制不住的时不时哽咽抽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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