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春香吓得摔倒在地连话都说不清楚,抬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桌上的饭菜,“有……有……”
沈向楠扑过去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把那个字说出来。
既然那个人能对她下毒,就一定会在南苑布下自己的眼线,看来她这个被打入冷宫的王妃早已成了王府中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募地她又想起江宇那日看自己的眼神,那种冷漠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想到这里沈向楠忽然笑起来,都想让她死,那她就偏要活得好好的,气死那些人。
她对着依然惊慌不已的春香摇了摇头说:“别叫了我就放开你。”
春香从震惊中慢慢清醒过来,怔怔地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抓着沈向楠的手:“小姐,他们要置我们于死地呀。”
沈向楠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本小姐不会让你饿死的。那些饭菜你等会儿拿到后院去埋掉,记住了不要让别人发现。”
沈向楠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至少不能饿死,当晚她便趁着夜色出门,偷溜进王府的厨房摸了下吃的出来,虽然只是写粗面馒头,可是对此时的她来说也算是山珍海味了。总比吃那些送来的毒饭菜被毒死来得强。
一连十来天,她和春香都是靠着晚上偷来的馒头度日。有那么一刻沈向楠突然庆幸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父亲对她管教严苛,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没想到此时却派上了用场。
“小姐今天的饭菜。”春香照常把丢在门口的食盒拎进来。
沈向楠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一切照旧,我今日有些乏了,你把那剩下的馒头吃了也去休息吧。”
“小姐,要不你去求求王爷,您还他的王妃,这种事情他总不会不管的。您去认个错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已经是深夜,南苑却灯火通明,春香和另外一个小厮将黑衣人压到前厅,沈向楠穿戴整齐坐在高处,慢条斯理押了口茶,抬眸睹了黑衣人,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低着头不声不响,沈向楠放下茶杯走到他面前,挑起那张陌生的脸,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本宫便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今晚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如果不说下场你自己清楚吧。”沈向楠抬手拿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匕首,冰凉的刀刃贴在黑衣人的脖颈处。
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生怕一个大动作,就会在自己的脖子上开一个口子。
“说吧。”沈向楠松开匕首,转过身去,却听到一阵惊呼。再去看,那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春香和小厮吓得躲到一边不敢靠近。沈向楠蹲下身子,探了下他的鼻息。
已经没气了,应该是藏在牙里的毒药,看来想杀她的人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小姐,现在怎么办呐?人……是不是死了。”春香战战兢兢地问。
沈向楠踢了踢那人的身体,淡淡地说了句:“扔出南苑,也让他们看看刺杀本宫的下场。”
南苑门口躺了具死尸,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看就是中毒身亡,最先发现的婢女被吓得神志不清。这消息一在睿王府传开,人人都猜测这死尸的来历和南苑的关系,却又人人自危,心中也明白南苑那位再不济也不是谁都能动的。
消息传到江宇的耳朵里,他正在皇宫里陪皇上赏花。管家守林诚惶诚恐地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汇报着南苑的情况。
皇上温温地看了眼江宇,道:“皇弟既然家中有事,先回去便是了。”
“臣弟告退。”
从皇宫回王府的路上,江宇便听守林说:“王妃这些日子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今日不知怎么门口就多了具尸体,也是着实把老奴吓得不轻。”
“那尸体呢?”
“老奴已经让人先收敛了,待王爷回府在定夺。”
江宇轻轻握拳,说:“从今日起加派人手看护南苑,增派南苑巡班的次数,我不希望在在王府里见到今日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深夜,南苑却灯火通明,春香和另外一个小厮将黑衣人压到前厅,沈向楠穿戴整齐坐在高处,慢条斯理押了口茶,抬眸睹了黑衣人,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低着头不声不响,沈向楠放下茶杯走到他面前,挑起那张陌生的脸,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本宫便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今晚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如果不说下场你自己清楚吧。”沈向楠抬手拿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匕首,冰凉的刀刃贴在黑衣人的脖颈处。
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生怕一个大动作,就会在自己的脖子上开一个口子。
“说吧。”沈向楠松开匕首,转过身去,却听到一阵惊呼。再去看,那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春香和小厮吓得躲到一边不敢靠近。沈向楠蹲下身子,探了下他的鼻息。
已经没气了,应该是藏在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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