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的熟悉,等到了皇宫才反应过来。这一日来的并不算快,从李怀曦死得那一刻起,齐渊就有预感自己的皇位是做不久了,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如若不然,他与李怀曦应该是一对神仙眷侣,生一群孩子。
齐渊坐在李怀曦的棺椁旁边,对着王德顺挥了挥手:“你也跟着他们逃命去吧。”
“皇上。”王德顺爬到他脚边,“老奴哪里也不去。”
“跟着朕你只有死路一条,赶紧离开,朕不需要你的同情。”齐渊故意说重话上他。
王德顺犹豫再三,离开之前对着齐渊拜了三拜,说道:“皇上,其实贵妃娘娘她不是真的恨您。”
齐渊听了这话忽然笑起来,她恨不恨显然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做的最狠的一件就是让他彻底失去了她。
齐钰这一路进宫到很是顺利,在城外他安排的内应煽动百姓打开城门,进城之后一路杀到皇宫也没遇到什么障碍,宫里阻拦他的士兵,除了几个誓死不从的被他斩杀,其他人也都阵前倒戈。
他一路杀上金銮殿,却没有见到齐渊。
反而在凤仪宫找到了他,当时他正趴在李怀曦的棺材上,一动不动,齐钰以为他自杀了,派人过去想抓他起来,却被齐渊一把从那人手里夺过了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还是被齐钰的人抓起起来,关入天牢。
齐渊望着他脸上冷冰冰的面具,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还猜不到吗?当年太野一战,那场大火竟然没烧死我。”
“你,竟然是你。”齐渊瞪大了眼睛。
齐钰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火舌卷过的伤疤:“齐渊,曦儿她知不知道那场火是你放的?”
“曦儿,你见过曦儿?”提到李怀曦,齐渊近乎疯狂的挣扎着起身,“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齐钰大笑了几声:“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李怀曦又被带进了宫,她上车之前问轻雅是要去哪里,轻雅只说是去个重要的地方。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只觉得外面的景物愈发的熟悉,等到了皇宫才反应过来。
齐渊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布满了伤口,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轻轻瞄了一眼,说:“今天又想怎么样?齐钰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
“别这么说,五弟,我们好歹是血浓于水的兄弟。”齐钰打开牢房的门走进来,“今日,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进来吧。”
李怀曦迈着步子从墙后面走出来,齐渊几乎同时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叫道:“曦儿,曦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李怀曦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地皱了皱眉,心不知怎地隐隐作痛。她以为看到齐渊这样子她会很开心,可是为什么心会痛。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曦儿,你别走。”齐渊叫着她的名字。
齐钰拿起旁边的鞭子,试了几下,抽打在齐渊身上,李怀曦听到那种皮开肉裂的声音,空气中血腥味和牢房特有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她的胃翻江倒海。
她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开,却被齐钰拉住她的手:“曦儿,你看你的仇人就在这里,你不开心吗?你想怎么折磨他,是鞭刑、烙铁还是你喜欢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准备。”
他说完把手里的鞭子递到她,李怀曦没有犹豫接过鞭子,在手里试炼了两下。突然松开手,鞭子掉落到地上。她皱了下眉头,说:“他让我恶心,不要脏了我的手。”
从牢里出来,齐钰将李怀曦留在了宫里。再次回到凤仪宫,她的棺椁还没来得及收拾,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李怀曦生出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住在这里她是齐渊的凤贵妃,这次她算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躺到齐渊日日搂着她的那张床上,她却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做了一夜噩梦,从梦中醒来,李怀曦看着昏暗的四周,抬手擦了下眼泪。
她竟然哭了,就因为刚才在梦里她看到齐渊惨死吗?
她起身,轻轻推开门,不想惊动门口的轻雅。穿上披风,行色匆匆地朝着地牢走去。
将手上的镯子作为酬劳塞给了看门的人,她走进了牢房,扑面而来的味道还是让她极度的不舒服。
齐渊依然被绑在架子上,他低着头,李怀曦的脚步声依然没有将他吵醒。齐渊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布满了伤口,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轻轻瞄了一眼,说:“今天又想怎么样?齐钰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
“别这么说,五弟,我们好歹是血浓于水的兄弟。”齐钰打开牢房的门走进来,“今日,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进来吧。”
李怀曦迈着步子从墙后面走出来,齐渊几乎同时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叫道:“曦儿,曦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李怀曦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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