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不会连坐;叁也是姬启打心里不认可他改革迁都的举措,自己不能上,有两个便宜儿子给他添堵也好,大不了就被削官,只要爵位还在一切都无所谓。姬衍看穿他的想法,便下旨让他在廷尉寺审理的时候全程旁观。在看到儿子和秦俟等往日里的亲贵被拷上枷锁跪在堂前的时候他尚能忍得住,等行刑时两个儿子的头颅当着他的面被斩下,骨碌碌地滚到他的脚边,结束后他甚至要别人搀扶才能从座位上离开。那天之后,这老东西自己清点了包裹行李,把他在代都的府邸彻底搬空,带着所有家眷跟在姬衍启程回洛阳的御驾后面去往新都。姬衍叫人把他请到车驾旁,撩起车帘一脸诚挚地关切着他这不知隔了多少辈的族叔:“王叔这是做什么,朕下过令,从即日起不习惯洛阳气候的老人们都可留在代都颐养天年,您已是耄耋之年,这一路又如此坎坷遥远,还是快快停下,回代都去吧!”姬启扶着拐杖颤巍巍地跪下叩首:“臣为天子之臣,天子在哪,臣就在哪。”姬衍淡了脸色,手臂支在窗沿看他俯身在地的敬畏姿势,好一会儿后才放下车帘。他任由姬启又这么跟了几天再没传召过,最后让亲卫拿着他的手谕允准他留在晋阳。一株爱攀附显贵的墙头草,所以不会坚定地站在谁那边,且得先上颜色让他知道怕了才肯老实的货色。姬衍看着他开始脸色慌乱不知药效何时发作的模样冷笑一声,他还能不了解这老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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