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给了个好反应。”狂躁的情绪慢慢被欣喜取代,唐吾亦抬手轻抚上身下之人的嘴唇,手指探入他的唇齿,搅弄出声。“我们很契合,这样就够了,不是嘛。”
唐吾亦的脸上总算是有了浅浅的笑意,抽出手指,转为用唇齿去叼啄去戏弄那条香软小舌。宽厚的大手缓慢流连于几乎无布料遮掩的胸前,感受到紧绷的肌肉在他掌心慢慢化作一滩柔软,小巧的红豆确愈发硬挺了起来。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接下去要发生些什么已经是心知肚明了。无那被按着亲吻揉弄,倒偏突升起情绪来,忍住喉间要溢出的呜咽扭头挣脱交缠,侧过脸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被打断的唐吾亦倒也不恼,眸光微微一眯继而又俯下身去贴着无那的耳边轻笑一声:“这次怎么变乖了?都不咬人了。”说罢低头衔住无那小巧的耳垂,连同那精致的银饰耳坠也一起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撕咬吮吸了起来。一直按着无那手腕的那只手也在不知何时来到了腰侧摩挲抚弄,然后慢慢向下滑去。
无那只觉一阵阵的战栗不受控制,强烈的酥麻感扩散至全身各处,唐吾亦说的没错,这具身体早已彼此熟悉,契合无比。罢了罢了,本就应当是极快活之事,好好享受便是。他睁开眼,雾气蒙蒙的俨然是陷入了情动,配合地挺起腰肢方便在身下作乱的手更为放肆地进攻侵占。
感受到无那的放松,唐吾亦抽出手指把自己挤进对方的腿间,把勃发的器物顶端抵在微微张合的穴上,掐着他的腰肢慢慢挺进。即便这样,无那也被这凶器刺的倒抽了一口气,轻声低吟了起来,随即忍着不适又把自己打开了些,双腿环上唐吾亦的腰似挑逗般轻轻夹了夹。
“别急,这就给你。”唐吾亦把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整根没入,几乎要把人凿穿。天知道眼前这个人说要跟他断了一切关系,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只当寻常陌生人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把人关起来,断了所谓的路和桥。
“啊——!等…等下!轻点…唐吾亦…”被毫无节制的冲撞模糊了视线,无那终于受不住的开口求饶,湿润的水痕从眼角流出,一路流到发间。痛感和快感并存,难以承受的激烈把他砸了个透彻,未被照顾怜爱的柱身开始充血兴奋,前端流出了少许清液。
后穴讨好般地绞紧,舒爽的快感令唐吾亦发出喟叹,似很满意无那这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吃那截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身下动作却不曾停歇,把无那逼得尖声呜咽,双腿开始乱蹬想要赶人。却不想腿上物件的叮当作响又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唐吾亦,“惩罚,可轻不得,烦请好好受着,望之后能牢记谨言慎行。”
轻而易举得化解那些像小猫儿似的扑腾,故意把无那往下按的更深,恶意地磨着他的敏感地带,又伸手堵着那即将喷发解放的铃口,把人折磨的直淌眼泪,哭着求饶说真的受不住了。
唐吾亦本不想这么简单放过这人,但杀手的警惕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屋内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弱小、混乱,倒也无妨。恶劣的逼着身下之人说了许多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并保证不会再提跟他断干系的事,便好心放过了他。一同到达巅峰的时刻,把脱了力的人抱在怀里去了偏屋泡澡清洗。
头脑昏涨的小云时是怎么溜出来回到自己屋子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破了浮光之法,又慌忙屏住呼吸憋得胸口发疼。耳边挥之不去的甜腻喘息哭泣求饶接连好几天出现在了黑夜的梦中,每次小云时想抬头看看那人的脸,都无法看清,耳边勾人的银铃声响也慢慢飘远,徒留清晨被窝里的一片粘腻。
许是最近的日子太过于松懒了,导致这副本该发挥作用的筋骨让自己狠狠丢了脸。站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道蓝色身影不知当了多久的木桩,至少在唐吾亦没开口之前,无那是真的可以以很客气的把他师徒俩当空气般的存在。
“这小子想要你当他的成人礼。”
“滚回你们的唐家堡去!唔…!”腿还没踹出去多高,靠着门框扶着腰的无那很后悔选择在这个时间沐浴,不然有多少蜘蛛蜈蚣蝎子他就扔多少,蛰死这俩狂徒。
沐浴时沾湿的发梢此刻有几绺不太听话的贴着肌肤,稍微一动就牵扯出几丝粘腻的搔痒,无那半褪着里衣趴在床上,清清淡淡的药香愈发强烈的钻进鼻腔,加上刚泡完澡的松弛感让他竟生出几分睡意。
“已经不痛了?我再帮你按按吧。”沾满药油的手掌覆在腰间,认真又小心的推弄着。唐云时觉察到对方的身体刚刚终于放松下来,但还是不放心的确认着,直到对方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便不着痕迹的从他手掌下溜走翻坐起身。
“打算帮我按一晚上?就要这个成人礼?”把散落的头发挽起,又理好衣服,无那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放下,调笑着问道。
与唐吾亦不清不楚纠缠的这几年,无那也见过这个孩子,最初几次的脸红走神,无那只当是小孩本性,根本没想过这个看似纯良的小崽子已经听了好几场自己跟唐吾亦的活春宫。所以当唐吾亦对他说起他收了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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