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赶不上变化,由于樱木不计后果的救球,拼了命的练球,身体超负荷运行,所以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和后遗症,一到阴雨天就疼,打球就更别想了。想来也是再强壮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造,他可以幸运一两次,但不能幸运一辈子。
可奇怪的是不能打球的樱木在流川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越是这样流川心里越不安。后来经过长期的观察,找不出破绽的流川觉得樱木好像是真的放下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现如今高中毕业,无论怎么样,去美国的事都不能再推了。流川去找了安西教练,这次教练同意了流川去美国的请求,还给他规划了前路。
流川回去后跟樱木说了这件事,樱木听后先是一愣,后又在流川未察觉的时候换上了笑脸,还照例和流川斗了斗嘴。
两人在打闹中接起了吻,唇舌交缠,涎水从嘴角流出显得这个吻淫糜不已。与此同时流川的手不安分的在樱木身上摸来摸去。从精壮的腰肢往上摸,摸到那些伤疤的时候,流川总会感到心痛,手上的动作也会变得轻柔。
连揉樱木奶子的力道都变小了,要搁以前流川非得印几个手印才行,不过以前的樱木胸肌可没现在这么饱满,穿个紧身有点薄的衣服都色情到不行,乳头总会特别明显,所以流川不准樱木脱上衣和穿紧身的衣服,原因自然是因为他要独享这份快乐。
经过流川这么一揉,樱木敏感的乳头也跟着挺立了起来,艳红的小肉粒被流川两指捏住,揉搓拉弄。流川玩的正起劲,脑袋冷不提的挨了樱木一拳,唔~不做就别乱摸……
流川动作一滞,接着把脑袋埋进了樱木的颈窝中,嘴里说着,好疼啊,大白痴。
手却绕到樱木背后开始往下滑,一路摸到了樱木的屁股上。两瓣肥厚的臀肉被流川大力的揉捏,中间的小穴似有感应般微微开了个小口,让流川轻松的插入了一指,樱木闷哼一声,抓住流川的手臂,去卧室。
现在的流川早已不是樱木嘴里的那只瘦弱的狐狸了,虽然樱木还是比他重比他高,但是抱起樱木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卧室里樱木躺在被子上,他的裤子被流川扒了个干净,腿根那被亲咬了一些印子,性器还被流川含在了嘴里来回的吸吮,下面的两颗卵蛋也被流川带有薄茧的手照顾的很好。樱木舒服的直哼哼,随后在流川完美的服务下射了出来,然后不完美的射了流川一脸精液。
还没等流川用纸去擦,樱木就坐起来用舌头给他舔干净了,还调皮的咬了咬流川的鼻尖,流川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了,他急匆匆的摸出了枕头下的润滑油,手忙脚乱的像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再轻轻一推,樱木重新躺了下去。樱木害羞的撇过头,会意的抱住自己那肌肉线条优美的两条蜜色长腿,将下面完全展露了出来,半勃的性器歪向一边,即将容纳流川的小口轻微收缩,流川眼睛发红,再也忍不下去。
浅褐色的肉穴被流川的两根手指撑开了一条缝,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起滴到了被子上。里面的媚肉贪婪的吸咬着流川的手指,一个劲儿的往里吞。
手指顶一下前列腺,肉穴就收紧一分,它们的主人声音就拔高一分。流川抽出手指将性器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钝痛让樱木身体绷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深掐进了皮肉里。流川边吻樱木边缓慢的抽动,很快樱木的肉穴就会在流川的操弄下变得红肿,变得湿软,变得淫荡,而后灌满流川的精液,再像失禁般从红肿的暂时合不拢的小口处流出。
所以床单谁洗?
分别的那天,樱木笑的灿烂,正如初春盛开的花朵让人移不开眼睛。流川看的心痒痒,拉着樱木进了厕所隔间把人好一顿亲。离别时流川抱着樱木越发的不舍,同时还感到莫名的不安,感觉只要登上飞机,樱木就会消失不见。他在樱木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告白,还嘱咐樱木别忘了写信回信,樱木都笑着答应了。
过完安检流川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樱木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干嘛自己吓自己,殊不知他已经被樱木单方面的分手了。
见流川进去了,樱木苦涩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流川为了他留了一年,可他却不能再和他并肩前行了。不能打球还有什么理由能留在你的身边,也许在美国你能遇到更好的人,再也不见了狐狸!
樱木擦了擦眼泪,迈开沉重的步伐,强装镇定的离开了这。
三个月过去了,樱木没给流川写过一封信,连给流川的回信都没有,流川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那个白痴的演技。
樱木花道就是个大骗子!愤怒、难过在流川胃里搅动,他几乎要干呕出来了,可是又不能就这样回去找樱木算账,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梦想,也对不起安西教练,既然来了就要干出一番事业。
流川把对樱木的思念、被甩的愤怒,以及在这受到的歧视,不公平的待遇都化为打球的动力,不停地前进,不停的进步,死死的将那些不看好他的家伙甩在身后。周围的人都说他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说他眼里只有篮球,流川苦笑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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