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感觉了,叫得顺畅了些,空才停止了训练。
“主人。”散兵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叫起这样的称呼来并不显得如何驯服,只有些玩味的戏谑和自嘲。“您觉得,或者说——您担心我不够乖巧么?”
空回头看他。
“无心的人偶为了得到认同,什么都愿意做。我在愚人众的经历,您是知道的,为了一句’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试验品’人偶就可以为此忍受惨绝人寰的剧痛……数百年如一日。”
“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的主人,被使用被需要已经是人偶最大的追求,您并不用花心思质疑我对您的忠诚。”
“那就当做是一种情趣好了,我心爱的人偶。”空俯身拥抱他,轻轻避开他带伤的脊背,尽可能轻地替他取出那枚肛塞,在他耳边耳语道:“好湿啊,阿散——处女也会因为这样的小玩意儿出这么多水吗?”
“……”
今天的早饭空准备让散兵下厨——当然也不会让他太好过,他临时调整了布局,将炉灶和桌椅挪到了室外去,然后取来了自己准备好的麻绳。
这次他让散兵跪下和抹药时没有遭到他的抵抗,猫儿乖顺如此,他也不准备让他过多的难受——今天做完委托就去买地毯,让小猫能舒服些。
他将绳索捋了一遍,确保没有过硬的麻刺会刺到他,而后熟练地绕上散兵的脖颈,开始慢慢地打结。
猫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在绳索勒紧他胸部的时候才平淡地问道:“现在是需要我做奴隶了吗。”
“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点——事实上从你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了。”空拽拽他的项圈,“不高兴?不高兴也没什么用。”
“没有。”散兵出乎意料地配合,绳索勒过他的下体,空低着头仔细地打结,做了个简易版的绳衣——当然,为了防止绳结摩擦脊背,空把绳结都尽可能地挪到了他身侧去——人偶嫩粉色的乳尖和性器全都露在外面,被恶趣味地刻意凸显,他本人却只是看了一下,便继续认认真真地望着空,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说起来,这对小东西似乎有点变化了。他昨晚就觉得胸口又烫又痒,忍不住自己暴躁地去揉,却没什么用,整整痒了一整晚。今天起床他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一直在硬硬的勃起着,抹了药后更加明显了,像二次发育了一样。
“去做饭。”空说,“这儿什么都有,我不挑嘴,你做什么都行。”
人偶看了眼那道曾经被空用于威胁“从这里离开”的门,显而易见地有些恐惧。他试探性地缩得离空近了些,空没有拒绝他。
“嗯?”空有点不敢置信地说:“在我的计划里,让你达到这样连门也不愿意出的状态应该是在比较久以后——难道我还是挺成功的?”
“?”人偶无情地戳破他,“我只是不想走出去真是净善宫,让民众看到我这副样子。”
“别怕。”
空拉起他的手往门口走,人偶才乖顺起来,二话不说地跟上他,就算空带他走出了屋子他也毫不犹豫,只死死把空的手握的更紧些。
赤身裸体——还被绑了一身麻绳——这样做饭的感觉让他非常别扭,又紧张,不停地四处看。空显然注意到了,一只手轻轻扣在他后脑上,禁止他的分心,“不信任主人可不是好事,我向你承诺过这儿没有旁人。”
“……是。”
散兵把鳗鱼装饰在茶泡饭上,再轻盈地端上桌,手依然有些发抖。凉飕飕的风吹过人偶雪白纤细的身体,逗弄他敏感的乳尖,两个小小凸起分外痒得难耐,空显然注意到了,朝他伸出手,示意他走近些。
“很可爱,阿散。”空看着少年略微羞恼的神情,柔和地加码道:“不要躲躲闪闪,我很喜欢。”
“……真是奇怪的品味。”
话虽如此,意识到物主颇为喜欢这奇怪的样子之后,散兵明显放松多了,不再拘谨地站在他身旁。空并拢双指,轻轻指了指地面,猫就乖乖跪下去,完全不让人操心的样子。
他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茶泡饭很香,微苦的茶味和米饭融合得浑然一体,想不出当执行官的人偶怎么还有时间来磨练厨艺。人偶一直仰着头看他,他便细心地夹碎一块鳗鱼,喂到小猫嘴里。
“……鳗鱼不好吃。”他嫌弃地哼了一声,大概觉得空随便烤的鳗鱼配不上自己精心制作的茶泡饭,“真是浪费,不如我来做。”
“好啊,谢谢阿散。”空再次暗暗地给予他肯定,不断地全方位地向他施加“我需要你”的概念,让人偶微微笑起来,满足地轻蹭了下空的膝盖。
饭后他洗了碗,把人偶带回卧室里,让他在自己准备的一堆玩具里挑一个。散兵早就觉得自己浑身都痒得过分,昨天又吃到了戴肛塞睡觉的甜头,立刻选出个约莫二指宽一指长的,做好润滑后慢慢插进后穴,发出满足的叹息。
就是药性吧,全都怪罪给药吧。
“好了,阿散。”
空把他的猫抱到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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