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太裘来说,那些女犯虽然年轻,有些也很漂亮,但都不象邓珏这样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富家小姐那样,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人难以克制自己。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曾经被比她自己的小腿都粗的刑具通过的y道,竟然还象处女般紧,以至于他没插上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了。
看着三个手下依次从邓珏洁白的肉体上爬下来,太裘又拿起照相机。大舟和麻子都是明白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不等吩咐,便过去将邓珏拖起来,让她分开两腿跪着,然后将她的头和肩按在地上,小丁用被单的一角给她擦去阴部的白色粘液,让太裘给她那个地方拍特写。她仍然平静地任他们摆弄,什么也没有作。
太裘收好相机,拔出手枪上了膛,大舟和麻子把她按趴在被单上,分开两腿直直地俯卧着。太裘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核桃,放在她的头前面,然后来到她的身体左边,右脚插进她两条大腿之间,屈膝从后面跪在她的臀部,将她紧紧压住。
然后他告诉她:“邓小姐,现在该上路了,请你用嘴叼住那个核桃。”
邓珏知道那是为了让她把头摆正以方便行刑,在那样作之前,她平静地说了一句:“回去告诉徐则仁,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就快完蛋了,会有人替我报仇的。”
她抬起头,用力向前伸去叼那核桃,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太裘不失时机地对准她后颈正中打了一枪,她的身体猛地跳了一下,脖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大窟窿,血从她的颈部流到被单上,发出排气一样的“扑扑”声,把雪白的被单染红了一大片。
尽管她接下来没有再动,但太裘仍然那样跪着,因为按她的经验,她的身体还会再次动起来,而且有的时候还会挣扎得十分强列。果然,当她脖子上的伤口不再发出声响的时候,她赤裸的肉体又开始扭动起来,他感到右膝下那个漂亮的屁股强烈地摆动着,几乎要把他掀下去,但到底还是被他压住了,两条修长丰腴的秀腿只能绷得直直的抖动着,一直颤抖了足有十分钟,才最终静下来。
按照惯例,太裘又给这具赤条条的女尸用不同的姿势和角度拍了许多照片,一般来说,这些照片才是真正用来归档的,但太裘知道,即使这些照片这一次也不会进档案,只会装进徐处长自己的保险柜,因为他需要邓珏平空消失掉。
太裘指挥大舟他们把一大堆碎石放在邓珏的尸体边,用被单连尸体带石头一齐里起来,用绳子扎了好几道,然后四个人抬着她丢进了深潭。
徐则仁听罢太裘的汇报十分后悔:“他xx的,你听她那最后几句话,分明真的同赤化分子有联系,早知道就不该杀她。我有九九八十一种办法,就不信她不开口,白白错过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太裘听了心中甚不以为然,从他的经验看,如果邓珏真的同共党有关,那无论徐处长用什么刑法,都甭想从她嘴里掏出什么。
“唉,这姑娘,直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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