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种限制,所以她才敢这样胡来,此外,她也特别喜欢看着那些女人因羞辱而哭泣的脸,今天轮到她自己了,她才发现那种感觉有多难受。这群女人不光是恨她,更嫉妒她的美貌,这种嫉妒使她们对她的羞辱更上一层楼。
这其中还包括那些记者。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光着屁股,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怪就怪在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女记者,估计还都是没出嫁的大姑娘,竟然也跟着给方素娟拍照。最开始她们看到方素娟被脱光了屁股还有点不自在,后来想想她干的那些事儿,她们也就改变了看法,不光拍照,而且还专门拍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
那几个男记者总是选一个能充分表现方素娟人体美的角度去拍摄,主要是拍她的乳房和腰臀部位,这两个女记者却专门盯着她两腿之间的一切拍照。
也就是这个时候,方素娟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专门找几个女人来杀自己,为得就是她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折辱自己,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自己大叉着两条秀腿,把那女人的地方展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看,而且,看来自己死了以后,他们还打算把尸首留在这河滩上示众,就感到象被无数人强奸了一样,除了哭泣,她再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
羞辱还远没有结束,在将方素娟光赤条条地展览了一番后,女人们又开始给她摆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一趟又一趟地在场中巡回展出。当那老鸨子自己都想不出什么更新鲜的姿势后,她便指挥着这群女人们一边继续游行,一边开始给方素娟动肉刑。
第一种肉刑是拉她的韧带,两个人架着她的胳膊,其他的人分别抓住她的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虽然方素娟上山后也跟着侯黑子学过几天拳脚,也天天早起练功,但同自幼习武的人相比就差远了,两腿根本就劈不下去,再说,就算能劈下叉去,人家就不能再给你扳得过分一些,总的目的是让你疼痛,还怕你练过什么三脚猫的武功不成。
她们把她竖着劈完了横着劈,劈完了腿就硬撅着她的身体让她向后下腰,疼得她“嗷嗷”地嚎叫,却当真一点儿伤痕都落不下。
这样折腾完了,那老鸨子一阵狞笑:“姐儿几个,该让这骚货好好知道知道当女人是怎么疼的。”
说完,她就率先用手指撮住了方素娟的两颗奶头,用力一捏,方素娟疼得嗷地叫起来,雪白的身子挺得象只反躬的大虾;她又抓住方素娟的整个乳房,尽力一攥,这一回的疼痛比刚才更强烈,把方素娟疼得出了一身的大汗,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最后,她又分开方素娟的阴唇,捏住她的阴蒂,象对她的奶头一样用力捏下去,这一次她可就知道当初用鞭子抽打别人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滋味了。
你想,那里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被男人轻轻磨擦就能让女人受不了,何况是用手捏呢。她杀猪般地怪叫起来,浑身抖得象筛糠一样,魂儿都快没了,只希望她能松一松手,可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老鸨子可真狠,这一下捏上去就没松手,一直到她疼得昏过去为止。
然后,她们把她用水浇醒,另一个女人上来重复刚才的过程。如果她们连续捏她最疼的地方,她也许会产生较强的抵抗力,但她们这么一阵轻,一阵重地刺激她,那种疼痛就始终让她无法忍受。她昏过去一回又一回,一醒过来就又开始受罪,此时她才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什么。
这还没完呢。老鸨子吃的是妓院的饭,对付女人的招儿多得是。强烈的疼痛之后,她还能让方素娟受另一种更可怕的痛苦。在找到这个老鸨儿的时候,那军官就已经告诉了她找她的目的,所以她也作了充分的准备。
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皮口袋,还有一个竹撑子。那竹撑子前面象个鸭嘴,老鸨子让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着,用力向四围拉,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把那竹撑子插进方素娟的阴户,后面一捏,那竹撑子的鸭嘴张开了,把个女匪首的y道撑开来,成为一个深深的大洞,然后,她打开皮口袋,袋口对着方素娟的阴户一倒,然后把竹撑子拔了出来。
这可是嫖客们对付不听话的妓女最恶的一种办法,皮袋子里装的是剪得只有两分长的碎头发,一进到y道里,y道在腹压的作用下自行闭合,带着斜茬的头发就扎在y道壁上,深也不深,浅也不浅,又疼又麻又痒,却是持续不断,刺激的是人的神经,就象在y道里爬满了蚂蚁一般。
一般情况下,上了这种刑,这女人一辈子就算完了,因为那碎毛茬不出来,她就永远别想同男人同房。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忍受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麻痒。妓女们是老鸨子的摇钱树,才舍不得这么对付她们,可对方素娟就不同了,如果不是因为官家要杀她,还真想把她弄到院了里去给自己赚他几年的钱。
灌完了头发茬子,老鸨子用手指头从方素娟阴户插进去,捅了两下,让那些毛茬尽可能多地扎在她的y道壁上,然后让大伙把她放下来,只用两个人继续架着,让她自己走着示众。
那怪怪的感受一阵阵袭来,方素娟心里把老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也无法抗拒那种刻骨铭心的麻痒感,这种痛苦比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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