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以为她已经被杀死了,所以,王瑾看到王新还活着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经叛变了,又挖苦又骂,对她说:“你以为背叛了革命就能得到好处是吧?到头来,还不是像个獭皮狗一样在敌人面前摇尾乞怜,连女人家最起码的尊严都保不住,活着又能怎么样?”说得王新差一点儿哭出来。后来,王瑾弄明白了一切,自己后悔得哭了起来,王新又去劝她。”
“看到王瑾不肯合作,黄茂昌就让手下当着王瑾的面强奸王新。王新安安静静地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上,不说不动,任人宰割,只是用眼睛看着王瑾,从那眼神里,我能看出里面的含意,那是一种表白,也是一种誓言,我知道,这一定会对王瑾有很重要的影响。”
“果然,当他们强奸完了王新,再把王瑾拉到那石台上去的时候,王瑾也是不说不动,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王新,从剥衣服开始一直到轮奸结束,她都没有落一滴眼泪。”
“不过,第二天我们再去的时候,却看见王瑾靠在王新的怀里,眼睛肿得像个桃,知道她当晚偷偷哭过。”
“其他人呢?”
“那个叫黄佩玉的女孩子是教导院接收的最后一名学员,她被送到教导院来的时候离解放军打过来已经没多长时间了,她是因为在街上贴传单而被捕的,那时候因为要打仗,人心慌慌的,根本没功夫去管什么贴传单的小事了,所以在看守所里审了两审就直接送来了,倒是没受太多的刑,只是脸被打得肿了,过了几天就好了。”
“那女孩子被送进来没多久,战局就变得很糟糕,上峰一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刘克辉准备好特别预案。”
“什么特别预案?”
“就是准备撤离新城,在撤离之前要把教导院的所有犯人解决掉,不能把一个人才给共产党留下。”
“接着说。”
“那时候离撤退大概也就是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上边来了一封密函,晋升刘克辉为少将,指示他实施特别预案,解散教导院,重回军队当旅长,教导院的全体看守也一并回到军队里。于是,刘克辉就找来了黄茂昌和看守长王志武开始实施特别预案。”
“特别预案是怎么实施的?”
“先把几个特别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党书记黄沛然和工委书记谢飞云,还有几个能够确认是共产党员的,一共是七个人一批,以转移为名提出来,戴上重镣以后用汽车押出去,在离教导院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下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子捆绑,背后插上写着他们姓名的硬纸牌子,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进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下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下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长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下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处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阴户里插了一根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口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流血。”
“混蛋!”王局长气愤地骂道,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长才重新坐回桌子后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体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子”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子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那天王新两个人被押回来后,就站在院子里,然后把那个女工和女学生从牢房里叫出来。那两个女孩子一看王新和王瑾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吓得尖叫起来,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硬给拖到院子里的。”
“因为每次杀人刘克辉都必须在场,所以黄茂昌就让刘克辉先去强奸那个女学生,刘克辉碍于自己的身份,对黄茂昌说:“你们自己干吧,完了事儿叫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所以黄茂昌先强奸那个女学生,让看守长王志武强奸那个女工。”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又哭又骂,抵死不肯受辱,王新和王瑾也跟着骂,她们两个还说:“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姐妹,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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