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卫兵早有防备,一下子把她抱住,并把她按倒在地上,一个卫兵抓住连接她手铐和脚镣的铁链向上提起,使她的手脚一起朝天举着,尽管挣扎得很凶,却一点儿结果也没有。“把她弄到台子上去。赵秘书,准备好照相机。”刘克辉说道,“咱们把王大队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脱一件你就照一张,要是她不合作,那就一直把她脱光,要是还不合作,那就把她的光腚相片登在报纸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咱们王大队长的屁股。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告诉你,你不肯合作就早晚一死,不过死之前,老子一定叫你把你们家祖宗三代的脸面都丢光!”那石台是为了在院子里处决犯人而设,下面用砖砌出墩子,整块青石为面,长有五尺,宽约一尺五,大小同一张大条案差不多。四个卫兵抓着王新的手脚把她抬起来,仰着放到台子上。王新拚命反抗,不肯轻易受辱,但他们还是脱光了她的衣服,并且让我给她拍了许多张照片,在这期间,王新一直破口大骂,骂刘克辉和黄茂昌不是人……************实际上王新被抬上石台时一直尖声叫骂着,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那是赵石第一次听到这个坚强的女人发出这样的尖叫,也是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恐惧,那是只有一个贞洁烈女在面临最大的耻辱时才会有的恐惧。对于一个像王新这样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受到污辱更可怕的刑罚呢?但赵石知道人们愿意听什么,不愿意听什么,所以他把王新写得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因为把王新的形象写得越高大,越英勇,把她所受的污辱写得越模糊,越简单,人们就越容易接受,给自己减刑的可能也就越大。赵石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喝了一口水,然后回到自己的铺上躺下,让已经写了很久的自己稍微休息一下,而他的脑子却仍然停留在那个残酷的时刻。刘克辉和黄茂昌一左一右站在石台边,一齐去撕扯王新的上衣。王新把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他们的手伸不到她的胸前去,于是黄茂昌突然把手转向她蜷曲起来的大腿的后面,在她那因为蜷曲而向后突出的臀部摸了一把。王新急忙把两腿伸直,不让自己的臀部继续遭受偷袭,而黄茂昌则趁机把手从她的前面伸进她的大腿中间。王新把紧铐在一起的双手伸在自己的两腿间,紧紧护住女人的地方,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她用上了全力,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叫骂,只能在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吼一样的吼声。她的力气很大,刘克辉和黄茂昌两个人也没能够攻入她的要害。“妈的,站着干什么,把她的手拉开!”刘克辉看着那四个站在一边的卫兵命令到。卫兵们把连接镣铐的那根细铁链上的锁打开,然后两个抓手,两个抓脚,把王新的手脚分别向两端接开,让她直挺挺地躺在石台上,身体的正面完全失去防护。王新仍然在努力地挣扎,她那修长的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眼睛里开始泛出绝望的泪光。赵石知道,把这样一个女人脱光拍照,比把她杀了更可怕,看着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赵石感到有些不忍,同时又怀着另一种期待。黄茂昌的手再一次伸向王新饱满的前胸,彻底失去自卫能力的她终于又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尖叫。黄茂昌的手在离那两团圆鼓鼓的肉峰只有几毫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怎么样?怕了吧?还是好好同我们合作吧。”王新停止了尖叫和挣扎,愣在那里足有几分钟。无论是我、刘克辉还是黄茂昌都预感到她就要屈服了,但她最终却摇摇头,咬咬牙,说了一声:“不!”,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黄茂昌解开了王新衣服上的第一粒纽扣,接着是第二粒、第三粒,王新仍然努力扭动着身体,低声地啜泣起来,却没有再喊叫。上衣被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里面一件小白汗褶儿,看到姑娘腹部的一抹雪白的肌肤,还是第一次看女人身体的赵石感到下身儿发紧,急忙深吸一口气,举起照相机来“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黄茂昌继续解开那小汗褶儿上的纽子,上下全解开了,只剩下胸脯前丰满处的一颗,裂开的衣襟中间隐隐约约暴露出一团圆圆的软肉。“你想好了吗?”他问道,同时他的两个手指捏住那最后一粒纽扣。她没有说话,只是痛哭着猛烈地摇头。黄茂昌的手指捻了一下,那紧紧箍住胸脯的汗褶儿便“啪”地一下绷开了,两颗红红的奶头一下子从衣服中弹了出来。赵石感到自己胀得难过,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他手中的相机不停地响着,王新用力把头扭向另一侧,她不愿意自己的脸出现在镜头中,但黄茂昌抓住她的头发,硬把她的脸转过来。轮到刘克辉了,他让拉住她下肢的卫兵把她鞋袜脱了,露出两只瘦瘦的脚,然后把她的裤带解开,满院子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刘克辉慢慢地把姑娘的裤子扒下来,赵石看到姑娘的肚脐暴露出来,接着是两个高高的髋骨的角,那扁平的小腹从髋骨之间向下延伸,腹股沟以很大的角度迅速向中间交汇,直到现出几根黑色的粗毛。姑娘哭得更厉害了,用力抽咽着,身子一耸一耸的。刘克辉命抓脚的卫兵把她的下身从石台上抬起来,一边把她的裤子从她的身下向下褪,一边继续逼她:“想好了没有,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等那有毛儿的地方露出来,再想后悔也晚了。”她那雪白的屁股从下面完全暴露出来,上面的裤腰却还搭在要紧的地方,她继续用力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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