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的,知道安慰是没有用途的。研究员的那个助手走过去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后大声喝斥道:“嚎什么?现在怕了,当初你是怎么要了别人命的?你这样的女人,要是过去,肯定是要骑了木驴游街,然后再千刀万剐。现在真是便宜你了,还有脸哭呢。”
郝铭贞吓了一大跳,马上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人。那人见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后那根y形尼龙带,用钩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划成一块布片去掉,然后直接抓着裤腰把她的睡裤一撸就扒了下来。
这个昔日靠美貌挣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不过,从前的男人是因为要同她睡觉而脱光她,今天的男人却是打算要她的命的。
那助手把郝铭贞推进屋去后,叶晓蕾觉得这么干坐着时间太难熬,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对研究员说过要同他上床的事,本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便拿来将那男人一军,也好打发剩下的时间。
于是她便挑衅地说:“嘿,哥们儿,那天说过的话没忘了吧?”
“什么?”
“看来你真的忘了。我是说同你发生那种关系,你可是答应过的,不会食言吧?”她觉得他一定不敢真干。
“我是从不食言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要干就是现在,过一会你可就要上那边去了,再想要也没有了。”说着便又走过来。
“你真干?!”叶晓蕾这回真吓了一跳。
“怎么,你怕啦?”
“谁说我怕了,来就来,上吧。”她现在可不能再说软话了,何况死前真的让男人干一次,这辈子也没白当一回女人。不过,虽说如此,当那男人真的脱光了衣服上来的时候,她还真有一点点后悔,但话已出口,终不能自己食言吧,所以她便尽力放纵自己,主动把自己的下半身贴了上去。
当郝铭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研究员同叶晓蕾正在鏖战。刚才她在里面被灌肠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晓蕾两人的对话,听到他们真的干上了,她自己也止不住绮想连翩。等从里面出来,正好从后面看到那男人撅着个大屁股一挺一挺地猛干。从他们分开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鸟在叶晓蕾多毛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看得她意乱神迷,恨不得那女人不是晓蕾而是自己。
回到床上后,她仍不甘心地痴痴望着那一对男女,直到那男人低吼着完成他的工作。叶晓蕾有生以来这是感到最美好的一次xg交,但也有些美中不足,因为正在她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泄了。
“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她想,于是,她便要求一旁那个武警接着上。这更让郝铭贞嫉妒得不得了,眼看着再继续下去,叶晓蕾可能把四个男人全部享用一遍,到时候自己可是一点残汤剩饭都没有了,于是,她终于放下矜持,请求那个给她灌肠的助手和另一个武警满足她的最后一次需要。
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当然也不愿意拒绝,这两个女犯都是那么美艳性感,谁个不想要?于是,当两女人被带着穿过另一个小门进入行刑室的时候,她们已经全部获得了一次难得的高潮。
现在死刑的程度正式开始了。这间行刑室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中间由一个无色的玻璃幕墙隔开,先进来的这一间比较小,大约只有十五米上下,靠墙摆着两个单人床一样的特殊设备,以及许多固定在房间各处的摄像机、自动照像机和摄影灯。
“现在开始刑前测量。”研究员说完,便同一个武警把叶晓蕾架上了其中一台设备,让她平趴在台面上,郝铭贞也同时上了另一台设备。她听到一阵“嗡嗡”
声和“咔嚓咔嚓”的快门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拍摄了下来,不知到谁会看到,而那几个男人们则忙着从机器上读出她们两人的体重和心律数据,接着他们又用皮尺测量她屁股的高度,然后便把她翻过来仰躺着。
她看到周围的摄像机们不停地转动着,从它们的朝向便知道它们同样对她的生殖器感兴趣,难道它们也是男人吗?其实她们不知道,在另一间房间里,还有另外的工作人员负责控制着那些影像设备,并同时负责监视行刑现场以防发生意外。
两个男人继续用皮尺测量她的身体数据,他们要采集的项目很多,除了身长之外,他们还专门测量了她的颈围、颈长、大臂长、小臂长、手长、上臂围、小臂围、腕围、胸围、乳高、乳头距、腰围、臀围、大腿长、小腿长,脚长,大腿围、小腿围、踝围等。
最后,他们让她分开双腿,摆出等待xg交的那种姿势,台子后面自动升上来一套摄影设备,对准她的阴部。然后那研究员亲自对着那摄影机扒开叶晓蕾的屁股,好让机器能拍下她屁眼的清楚图像,又一点点儿分开她的大小阴唇,以便拍摄她的阴户和处女膜的形态。两个女人都感到十分难为情,叶晓蕾轻声问:“这些录像会被看到吗?”
“不给人看拍它干什么?”
“我是说别的男人。”
“那当然,我们要出一套性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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