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他没要我帮他。”
“什么?”
“他得开口求我帮他。”
及川顿时哑口无言。
真是疯了。
他对菅原的幽暗心理深感惊愕,没等他回过神,菅原已经把纸巾塞到他怀里,动手给日向套上上衣。
他又是把日向的两条腿抬起来,如同给婴儿换尿布一般。纸巾稍微一抹就吸了满满一张,怎么擦拭都还有那种滑溜溜的感觉。很快就擦到了那个红肿的小穴上,刚才的过程中虽然没有直接用到这里,但也被两人的淫液打湿了。
及川死死盯着,眼前又浮现出文化祭那天他隔着一扇窗户所见到的场景。
日向躺在桌子上,脑袋悬空后仰,嘴角沾着精液似的奶油,脸上欲仙欲死像一个即将被肏坏了的性爱玩偶。
一股莫名的情绪烧上他的胸口,他有些愤恨地抬头望了一眼那张依然恬静的睡颜,伸手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巴。
隔日醒来,日向觉得自己嘴巴里面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舔了舔口腔内壁,酸酸涩涩,还夹杂着腥气,令他感到有些反胃。
他昨天因为某件突发事故而没来得及吃晚餐,所以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伸懒腰的时候,手腕膝盖和腰椎处的关节都酸痛得不得了,就好像它们在他睡着时一直保持在一个别扭的姿势上很久了一样。
难不成他的睡相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没等他心里否定这个想法,他又迅速接收到身体另一处传递上来的不适感。他低头郑重而缓慢地撩开自己睡裤的裤腰往里瞅了一眼。
他貌似……还梦遗了。
可恶,这是为什么呀,想想都觉得自己好逊啊。
明明他睡得那么熟什么记忆都没有,白天高强度的训练令他身心俱疲,又遇到了那种事情,精力旺盛如他躺到床上也是连梦都没空做直接堕入深度睡眠,更别说什么春梦了。
日向忍着恶心把带着奇怪味道的唾沫往肚子里咽,这时他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会梦遗只能是因为昨天傍晚的那件事情了。
日向抬手揉了揉脖子,有点黏腻地吸附着他手心的手感应该是昨夜里出了汗。这时他匆匆瞥了眼桌面上的闹钟,便立刻从床上弹射起来,下一秒就跌落至床下抱着膝盖屈着腰呻吟出声。
“疼疼疼疼——”他忘了他的四肢还宛如老旧的提线木偶一般艰涩不能灵敏自由地活动。
缓了好一会儿才爬得起来进卫生间洗漱,因为身上实在是很不舒服,他就顺便洗了个澡。淋浴时,他看着镜中那具身体上多出的许多旖旎痕迹,不禁疑惑自己睡觉之前有这些吗?
迟疑的功夫让他差点迟到了球队间的集体早会,影山在宿舍楼下叫嚣比日向早起的胜利,日向满头井字也只做到了跌跌跄跄扑到走廊外对着底下一脸小人得志的影山大呼自己一定会加倍奉还。
这里是六楼,要是二楼他就跳下去了,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不出所料他是最后一个到达体育馆的,他低头哈腰向已经等候多时的教练和指导老师们道歉然后一溜烟钻入乌野的队伍里。身旁心存愧疚的山口偷偷给他塞了几个小面包,把他感动得泪汪汪,月岛闻声回头发出了他今天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淫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流利地过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机还给了山口。他回身一把捞过日向,从背后抱进怀里,也不管他一个劲地问为什么,箍紧双臂就令这小个子失去了行动力。
日向却依旧在吵,他说真是看错山口了,要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要是学长他们看到了的话怎么办,然后就见他忽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月岛的手臂上。
“你稍微安静一点。”月岛低头说道,他刚刚被吵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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