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直到日头逐渐西斜才停在了一处断崖前。
断崖面对着一条广阔的河流,隐约看到边际处有一点塔尖,这就是新朝皇帝为国师所建的语天塔。师尊来像是要取什么东西,她没细问。
不过此时阿岚鬓发散乱地倚在师尊怀里,刚才被肏得腿都合不拢,脸上还残存着潮红,这幅样子根本没法出去,估计只能在马车上干等了。
心烦,都怪师尊!
罪魁祸首倒是因为餍足而心情颇佳,把玩着她的小手说道:“语天?你说这群凡人是想与天乞怜,还是妄求天人平等地坐在一张桌上?”
阿岚眼皮都有些懒得掀开,有气无力道:“师尊也知只是一群凡人,现下是要亲临吗?倒是他们有福泽了。”
玄渊有些惊讶,不由笑道:“我还以为……”
“嗯?以为?”
“没什么,这次本来该派个神使或者分身,只是想到你长久待在山上怕你觉得无聊,所以带你出来走走。来都来了,也无妨见见。”
她适时地表现出自己的乖巧,抬头亲了亲他的脸:“谢谢师尊,师尊真好。”
玄渊看着她的小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一会没说话,阿岚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催着这尊神快些:“这么晚了,快去罢,我们还能早些回去。”
他这才放开她的手,叮嘱一番不要出马车小心其他不熟悉的鬼神妖灵之类的,把她说得哭笑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师尊呀,这点距离对你来说犹如凡人一步之遥,这边有什么动静也躲不开您的掌控呀。”
玄渊心道也是,但总感觉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在靠近。
阿岚靠在软垫上半躺着闭眼休憩,因为不用露面衣衫都懒得整理,刚刚才经历过激烈情事的娇媚模样能叫男人看了都觉得躁动。
正如她所说这马车对师尊来说就在眼皮子底下,又有结界,所以没有任何戒备。当冷不丁感觉到一片阴影覆盖住自己,她心脏骤缩。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这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对方身形魁梧,五官硬朗,是很符合寻常印象中粗犷有力的雄性形象,他此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从残存着潮红的脸,到领口歪斜露出大片的胸脯,又到小巧的裸足,如果目光能化成实质,那她此刻都被他摸了个遍了。
阿岚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这个不知道是神是妖的东西感觉像能一拳就把自己打死,还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一般的采花贼可没本事瞒过师尊的眼睛站在她面前,有这身手何必做此鸡鸣狗盗之事?
两个人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她心慌意乱地左思右想,对方已经两步走到了她面前。
“放肆,这是东境上神的车驾,我乃上神亲传弟子,哪容你这种宵小胡来?”
她斥了一声自报家门,想让对方有所顾忌,没想到他反倒笑了,俯视着她,手竟毫不客气地抓上了她一边乳团!
她哪让陌生男子这般冒犯过,招手就想使出灵力反击却被擒住按倒在榻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拉下本就松垮的领口露出布满指痕的白嫩奶团。
“这么新鲜的印子,刚刚就在这儿被捏出来的吧?你这个弟子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正经弟子,怎么还让自己的师尊教导到怎么捏奶子了?”
阿岚还年轻,没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本事,被对方这样亵渎又说中事实涨红了脸。
辛阳欣赏着身下女仙的脸色,一手一只抓着玩弄,指尖抠了抠她的乳晕,点评道:“这个年纪长这么大,手感也嫩滑,是挺招男人喜欢的。不过你既说他是上神,见过的倾城女色应当不计其数,怎么还冒着风险与自己的弟子通奸?这儿不会就是他玩大的所以才撒不得手了吧?”
肉体跟精神上的接连轻薄叫她又恼又恨,但几次想运起灵力都如泥牛入海般了无回应,她绝望地发现,这人的水平远超想象,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辛阳知道她在折腾什么,可她的力量于他而言像蝼蚁一般渺小,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
他拉过软垫垫在她腰后,撩高她的下裳就看见了赤裸的下体。
“你的师尊也太过怜惜你了,在马车上就把你疼到连穿亵裤都嫌难受。”
说着又抓着她的腿根拉高端详她的阴户,红肿泥泞,旁边沾了不少干涸的精斑。
他丝毫不嫌脏浊,用手指轻轻划过那条肉缝:“奶子上面全是印子,我上手也确实觉得好捏;这里让射了这么多看来也是个水多穴紧的,叫我也想试试入起来的滋味儿怎么样。”
见这小女仙已经闭了眼不愿再看再听,辛阳眯起眼拧了一下她的花核,果然听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抽搐了一下。
阿岚咬着牙直视这名男子,恨恨地一字一句挤出话:“阁下既同为上神,又何苦这样为难同袍门下属众?至于我是不是正经弟子,宝篆有载可查,对我与师尊的相处方式有何不满该去质问我师尊,来为难一个小辈,您倒也不嫌跌份儿?”
辛阳有些意外她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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