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
“我们愿意投奔黄大当家的。”那几个人赶紧说道。
“好,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弟兄了。咱们今天要先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小娘儿们!”
“当家的,您说怎么收拾她?”
“开天窗,挖地道,死一个弟兄就割她一刀,再把她的心肝五脏挖出来祭奠死去的弟兄!”
“好,现在就动手吧!”
“等等,先给弟兄们收拾收拾,再给以前死在这娘儿们手里的弟兄们立上牌位。”
这边小喽罗们张罗着把死人的尸首都一个个理顺了,地上铺上席,并着肩躺了两大排,又找木板给过去被黑牡丹杀死的土匪们写了牌位放在地上。
黑牡丹看着他们折腾,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意。
黄大头和秋玉龙两个指挥着喽罗们忙活完了,然后就在大街上跪了一片,给死者施礼。
“死去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把仇人抓住了,现在就在你们的灵前把她杀了给你们报仇。你们泉下有知,可以闭眼了。”说着,一群土匪还真就呜呜地哭出了眼泪。
等三个头磕完了,黄大头站起来:“哪位兄弟愿意主刀?”
“我,我。”众喽罗们纷纷自告奋勇。
“黄大哥,咱们跟这小娘们儿的仇儿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我看,也别谁动手谁不动手了。咱们连前带后,一共死了七八十号子人,眼时下咱们活着的也不过二十来个。不如这样,咱们每人割他三刀,开天窗和挖地道的事儿咱们哥儿俩动手,怎么样?”
“好!就依兄弟。”
黄大头从靴筒子里抽出一把攮子,慢慢走到黑牡丹面前。
黑牡丹被反绑在酒楼门前的廊柱上,直挺挺地站着,胸脯子挺得高高的,眼睛斜视着他。
“臭娘儿们,听清楚自己怎么死了吗?”
“要杀开刀,吃肉生火,老娘不在乎!”
“好样儿的,佩服,不知道等一会挨刀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这么充英雄!”
“来呀!”
此时大势已定,原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居民们慢慢聚拢过来,挤成一团,看着他们怎么样在黑牡丹身上报仇。
黄大头找了一根短绳子,把黑牡丹的长发捆在柱子上,使她的头也失去了活动能力。她略低下眼睛看着黄大头,目光中依然是那种激人发火的嘲弄。
黄大头把刀子横咬在嘴里,先扯了她的束腰绸带,然后双手抓住那女人的衣襟,一把把斜襟绸衫的前脸儿整个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红红的肚兜儿。他把剩下的衣服顺着她的胳膊向下一撸,露出雪白的肩膀,再把还挂在身上的破碎衣片往她的背后一掖,把黑牡丹的两肋也暴露出来。
黄大头一把扯下了黑牡丹的红兜兜儿,露出了两颗半球形的奶子,那上面的奶头很红,尖尖的,微朝上翘着。
“噢!”在场的人大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黑牡丹显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白净的脸胀得通红。
黄大头用刀割断了黑牡丹的裤带,蹲下去把她的裤子拉到她的脚腕上。看到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露出的那一撮黑毛,大家又是一片惊呼声。
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土匪们对付仇人经常用的刑罚,那是必须要脱了裤子的,所以并不奇怪,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里,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体面的黄花姑娘,露出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还是十分羞耻。
黑牡丹的两条大腿很结实,也很圆润,雪白的身子在那黑毛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性感,让男人们不克自持。
秋玉龙年纪比黄大头轻些,江湖阅历也少,早被那年轻女人赤裸的身体弄得神魂颠倒:“黄大哥,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不如咱们大伙儿先把她干了出出火儿再杀。”
“对呀,对呀,大当家,干了她!”土匪们兴奋地喊叫起来。
看着黄大头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裆下,黑牡丹脸胀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喊:“肏你娘的黄大头!你敢!你糟塌了我,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干了她!快呀!”土匪们极不甘心地看着黄大头。
黄大头的手已经伸进了黑牡丹的两腿中间,黑牡丹头用力顶着柱子,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不住地骂着。
但黄大头终于只是用手抠弄了一番,等到黑牡丹的眼泪终于在极度的紧张中流出来,便把手抽了回来:“你不是说喊一声不是英雄吗?怎么又喊起来了?”
他把这当成是借口,用以掩饰自己终于没有敢强奸她的事实。因为他非常清楚,江湖中人对于强奸深恶痛绝。
黑牡丹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妇,同她有仇可以尽情地用能想得出来的酷刑折磨她,但只要一强奸,那便犯了众怒,所有的江湖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来进攻自己的山寨。这附近乌龙寨并不是最大的,比自己强许多倍的奶子山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吞并自己,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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