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到麻木,下体没有知觉,阴蒂吐出来就没法回去,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惨兮兮的让人玩弄。
等她喘着气停下来的时候,男精松开钳住她的手,覆在阴蒂上,依然用温柔的甜蜜的嗓音蛊惑她:“很快就舒服起来了放松”他捏着阴蒂,时轻时重地捏掐起来,在兔快受不住时停下,将肉棒重重的插进去。
囊袋打在会阴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穴口被操干得松软,穴口肌肉彻底放松,龙便乘机挤进一个指头,在腔道里按压,一点一点挤进去。
兔终于承受不住高强度的玩弄,她浑身颤抖着,双腿绞着男精的腰,在男精肉棒突破宫口时哭出声来,泪水口水混杂在一起,流到身体上沦为滑腻的液体。
男精吻着她,止住她的哭声,舌头温柔的舔舐上颚,安慰地轻咬着她的唇瓣,仿佛用肉棒破开宫口的不是他
而龙吸食着她的泪水,湿热的舌头在眼角舔舐,一点点食用溢出的快感,他带着鳞片的手指已经进了三根,穴口撑得发白,腔道松软服帖。手指上的鳞片剐蹭腔道的每一部分,肉棒玩弄宫口,恍惚间兔以为正在玩弄内脏,不然她的身体不会颤动得这么厉害。
男精还在安慰地吻她,舌头纠缠口腔,吞食她的唾液,背后的龙则将体贴的吻布满全身,轻轻按捏刚刚男精留下来的印子。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无法再作出反应了,她只觉得飘乎乎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她的喊叫被男精吞食,她的泪水被龙舔舐,她被分解数块,肉体跟意识分离,肉体进入两个雇主的身体成为满足欲望的养分。意识飘荡在半空居无定所。
兔明白,她逃不开了。
栖木旅馆的夜晚很安静。推开窗户就能看到黑衣森林的尖尖,角度平滑又被众星照耀,细碎银光落到木窗框上,寂静柔和。
兔子很少会在旅馆休息,这是很稀少很稀少的其中一次。
她的发情期到了。
维埃拉族有着漫长而缓慢的发情期,而像兔子这般短暂而激烈的自然是不多见。
作为种族里少见的冒险者,处理发情期的经验寥寥无几——她更擅长处理伤口。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当她任务跑到一半时,才察觉腿间湿了一片。
她不喜欢发情期,且不说上次发情期有过不美好的体验,单是发情期期间不能出门就让人极其难受——这次若不是事发突然,她说什么都会回族里的。
兔子躺在床上,感到有一团火从下腹烧起,缓慢的,缓慢的烧遍身体。
栖木旅馆的被子松软暖和,用的是上好的山羊绒。而这床棉被,被躺在上面的维埃拉族咬住一角,咬出深深的印子。
热,兔子只能感觉到热。热得她脱光了衣服还不知足,热得她取出背包里的冰之水晶放在胸前、小腹。身体的热度融化了水晶,水从身上流下,浑身粘腻。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澡,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行,理智拦住了她——不能出门。
她浑浑噩噩又用完一块水晶,棉被浸了水,沉甸甸的盖着身躯只会让人心生不快。她挥开被子,翻滚着下了床。栖木旅馆的木质地板救了她。
凉意从接触地板的地方传过来,黑皮肤的维埃拉发出舒服的叹息,翻了个身。奇怪的触感从胸口传来,她用手揉了揉,发现这感觉并没有丝毫减轻,这才低下头看了看。
借着月光,她发现自己的乳头被木质地面挤压,稍微挪动都会产生奇妙的触感直达大脑。不能这样。兔子这样想着,难受地将身子支起来,却不小心剐蹭地板上的复杂花纹。花纹狠狠地刺激本就敏感的身体,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竟就这样出了一次。
她喘着气,双腿无意识绞在一起,根部挤压私处。等她发现连忙松开腿才发现腿间布料深深陷进去,润湿的布料摩着私部很是难受。兔子用不灵光的脑子想了会,才想到是要坐起来。她动用全身的力量想直起身摆脱刚刚那一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汗水让地板变得十分光滑,一时半会儿根本起不来——说不定里面还混合了淫水,毕竟仅靠汗水就让地板像刚打了蜡般光滑,这实在是有点高看汗液。
黑皮肤的维埃拉稍微冷静下来,她搜索着大脑,想找出相关经验好解决当下情况。直到她想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与对敌经验相比,她的性经验极其贫乏,贫乏到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维埃拉的程度。这不怪她,从小作为冒险者培养的她怎么可能了解到发情期的相关知识呢。对比起发情期,活着永远是最重要的命题。
在胡思乱想的期间,她的双手无师自通的伸向私部,摸索着让人舒服的瞬间。粗糙的手指不知轻重的按压娇弱的私部,在按到阴蒂的瞬间,她叫了出来。
她害怕被人听到这样不知羞的声音,于是胡乱抓住什么塞进嘴里,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是在冒险时候穿的外服,是要明天送去清洗的。现在却被自己塞进了嘴巴。布料上除了汗味外,还在一小块地方有一股腥臊味。这是什么味道?兔子想,舌头混着唾液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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