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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嘉乐滑坐靠在墙角,衣服的扣子已经半开,百褶裙的裙摆也卷到小腹上。嘉令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紧密地贴合。他们吻得太久了,嘴唇挪开的时候,拉出细细的银丝。断开,在嘉乐的唇上留下些许凉意。
太……y1uan了。
他们不是亲的兄妹,但十几年的共处,有些习惯已经刻入骨髓。两人如果一起走到街上,哪怕相貌并不相似,但相似的小动作和言行,别人也会猜他们是不是兄妹。
嘉乐还没理清思路,嘉令承就抱着她的腰,慢慢躺在了她的腿上。他的长发垂落在她的小腿,像银se的月光,凉凉滑滑的。
“哥?”嘉乐立刻不去想那些了,她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头还疼吗?”
嘉令承没说话,他枕着嘉乐的大腿,把嘉乐的手放在他的眼睛上,把他的眼睛盖住,这样毫无缝隙的黑暗像是终于让他多了一点安全感。他就这么用手握着嘉乐的手腕,低声说:“嘉乐,别放开我。”
……
这场雨下了挺久才停。嘉令承恢复意识的时候,闻到空气中的cha0气,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又犯病了,希望这次他没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伤到人。
但这次犯病和以前不一样,并没有那种头疼yu裂的烦躁感,反而很安心,像是陷入黑沉沉的梦乡,身上泛着一种餍足的,暖洋洋的舒适感,几乎想就这样接着睡过去。他翻了个身,感觉到自己枕在什么软弹的东西上面,鼻尖萦绕的都是甜滋滋的,最熟悉的味道。
有一双微凉的手在他的太yanx上按了按,又挪开了,嘉令承下意识地把那只手握住,紧紧贴在他的脸颊上。
他听见嘉乐的声音,轻轻细细的,像是怕吵醒他,用的是气音:“哥哥,醒了吗?”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妹妹的脸,她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但他注意到她的唇瓣,红yanyan的,像是熟透多汁的桃子,泛着水se,像是被谁含进嘴里细细嘬过。奇怪的是,这么一想,他似乎都能想起亲吻她嘴唇时,那种从尾椎一路窜上来的快感。
嘉令承微微僵y了。
他确实一到雨天就无法自控,但并不会断片。理智回笼的同时,他也慢慢想起之前是怎么把嘉乐压在墙角,以检查为理由细细亲吻的。甚至连黑暗里sh润的水声、交握的手指,和甜腻的喘息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他甚至现在还躺在嘉乐光0的大腿上,手中恋恋不舍地握着她的手指。
那一瞬间,强烈的惊慌和羞耻几乎把他击溃,是他仗着自己jg神不正常,对妹妹做了不好的事情……更让他惊恐的是,嘉乐会怎么看他?把他当成什么人?
嘉令承心神俱震,他僵y地坐起来,和嘉乐拉开距离。他不敢看嘉乐的表情,只是强作镇定地说:“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嘉乐看嘉令承起身要走,伸手直接拉住了他的手,她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哥,你的病,是怎么回事?”
她听到那么多传闻,最终还是决定亲口问问她哥。
嘉令承没有回头,他用很平静的声音说:“不过是一点小病,不会影响日常生活,不用为我担心。”
嘉令承感觉到手上的拉力慢慢松开,强忍住回头的冲动,往前走了一步。
下一瞬,他被人用力从后面抱住。
“我不是一个好妹妹。”嘉乐说,语气有点僵y。
“你在衣柜里放的衣服,我一件也不喜欢,我现在喜欢长长的斗篷和面具,因为这样不会被发现身份。”她说,“我杀过很多丧尸,也杀过很多人。在南院他们都害怕我,叫我鬼医。”
她用额头抵住嘉令承的后背,声音很冷静:“我特别坏,脾气很差,也做过很多错事。”
她的手心有点出汗,但还是一口气说:“嘉令承,我和你认识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嘉乐了……我很糟糕,你还会把我当妹妹吗?”
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重逢至今,他们彼此都怀着秘密,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嘉乐偏要打破这层薄冰,用自己的秘密去换嘉令承的一句实话。
你到底是怎么了?
嘉令承慢慢转过来,手臂环住她的脊背。嘉乐说了这么多话,嘉令承只听到她说自己杀了很多丧尸,也杀了很多人。那她遇到了多少凶险,吃了多少苦?
嘉令承的手臂有些过于用力了,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他听到自己语无l次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可能嫌弃你?……你一点也不糟糕,你是最好的。”
嘉乐抱着他,不说话。嘉令承低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她嘴角下撇,是有点委屈的表情。嘉令承只要看见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只能投降。那些对别人的冷漠和防备在她面前毫无作用,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他没法拒绝嘉乐。
“好吧。”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坦诚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是得了病。一受到刺激就容易神志不清,有时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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