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这张嘴最能说会道。”话是这样说,江临脸上笑开了花,让宋浔南过来到自己身边, “来, 这里的人你应该都认识了, 不认识的我领你认认。”
在场众人听他这样说,心底感叹江临这是有多喜欢宋浔南,竟然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拉关系通人脉。
江临不做亏本生意,他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用意,但不可否认,宋浔南受他照拂良多。
“江叔,这就巧了,这里的人我都认识。”宋浔南笑着说完,跟大家点头致意,挨个打过招呼。
等到了闻舒礼的时候,宋浔南脸上笑容僵了下,莫名有点心虚:“闻先生,您好。”
其他人看不出来什么,闻舒礼也微笑回应:“好久不见,等改天有时间我得请你去我家坐坐。”
宋浔南拿不准闻舒礼这话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闻珩早就跟闻舒礼通过气,只拿捏着答:“怎么好意思叨扰您,应该是我来做东才是。”
闻舒礼从他的态度中得知闻珩没跟他提,淡笑不语。
江临问宋浔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老闻才刚来b市没多久,你这段时间事多估计也没见过面才是。”
宋浔南当然不能将闻舒礼跟自己的关系摆在明面上说,尤其是中间牵扯到了陈卓雍这个麻烦人物,只得含糊过去。
所幸江临也就随口一问,并未放在心上,以为两人在哪场宴会上,或者商业活动上遇到了。
宋浔南本来是特意来祝江临寿的,现在话说完了,自己一个小辈再待在这里不合适,又聊了几句便要起身告退回前厅。
“我跟你一起去,”闻舒礼也站起来,“在这光坐着聊天身子骨都懒了,得下去走走。”
众人不疑其他,看着两人离开。
宋浔南原本好好走在闻舒礼后面,突然听他喊自己。
“你最近跟小珩怎么样?”
宋浔南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脑子转得飞快找好了应对话:“闻先生性子和善,作为邻居帮助我良多,我们时常有走动,关系一直很好。”
闻舒礼却哈哈笑出声:“行了,别装了,小珩早就跟我说了你们俩之间的事。”
说了?
宋浔南脸上闪过惊讶。
“我又不是老古董,不会反对你们,”闻舒礼等了等宋浔南,跟他并肩下楼梯,“我从小看着小珩长大,所求的就是让他平安幸福,其他的都是自己的造化。”
“闻先生很开明。”宋浔南松了口气,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就好。
“别一口一个闻先生叫那么疏远了,按照辈分你是不是应该随着小珩也喊我声伯父?”
“伯父。”宋浔南从善如流改口了,喊得闻舒礼眉开眼笑。
“对了,你们家
里还有什么人没有?如果有时间,我们找机会见个面。”
宋浔南顿了顿:“并没有,我家就我自己了。”
闻舒礼并非真的不知道宋浔南家里的情况,只是想试探下他的态度,听此也摸出个两三分。
“那以后闻家就是你的家了,我们家里人少,也护短,定不会让你受委屈,”闻舒礼笑呵呵说着,“不是故意要提你的伤心事,只是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你听着,也留个神。”
宋浔南知闻舒礼的消息灵通,他要说的一定是正经事,不由端正了态度去听:“您说。”
闻舒礼见四下无人,跟宋浔南说了几句。
宋浔南眼底划过惊讶,却又好似了然:“我清楚了,多谢您告知。”
“总之你避着点,别把自己牵连进去。”闻舒礼说完,摆摆手走了。
宋浔南站在楼梯上出神想了会,江骁叫他才回过神来,对下面一笑:“等着,我这就下去。”
他下去后看到江骁周边的人,忍不住笑了:“你们俩怎么凑到一起的?”
许久未见的夏野剃了板寸,短发扎手,整个人也跟刺猬似的扎人,跟身上那套高定西装一点都不搭,像是路边晾衣杆上偷来的。总之,哪哪都很违和。
他皱着眉眼里藏着不耐,看到宋浔南才稍稍展眉,一脸郁闷:“别提了,我爸让我出来见见世面,学习学习。我就不明白了,这种宴会有什么好参加的?全堆着一脸假笑说奉承话。”
他心里窝着火,声音就高了些,离得近的人听到了,有的看过来。
夏野说完拍拍江骁:“哥们儿,不是说你,别往心上去。”
江·虚假宴会发起人·骁苦笑一声,知道夏野一向如此,也不多跟他计较。
但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免得这位爷大大咧咧闹出什么事,头疼的就是自己了:“行了,你少说几句,别让有心人听了拿这个做文章,我还想办完宴会歇几天呢。”
夏野摸摸鼻子:“行吧,我尽量。”
宋浔南看两人互动觉得有趣,江骁这时才跟他解释:“我们俩是之前出车祸熟悉起来的,有人撞了我的车不赔,他正好路过说了那人几句。”
夏野撇过头,不耐烦地顶顶上颌:“你就是脾气太好。”
江骁微笑,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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