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跟臻臻不是一个班的。
他们是异卵双胞胎,但是长得并不像。他们也并没有在学校说过对方的关系,遇到了就假装不认识。其实彼此心里都想让对方死。
有一次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了。
那是在高二时,臻臻都和陆春辞那种关系已经一年多了,小如才知道。臻臻是故意让他知道的,所以在与陆春辞拥吻的某天,并没有关紧房门。
小如看见了。小如崩溃。
但是在家里没有发作。
的,若是在某个绿色健康的网站上的话,取书名也得取个《初恋白月光他后悔了》《离婚后嫁给了小叔子》之类的。
小叔子倒也没有痛哭流涕痛彻心扉抱着你的大腿“我错了!都怪我当初瞎了狗眼没有跟你在一起。现在你成了我哥的妻子!”
没那么狗血。但也差不多。
现实中,小叔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我可以当你的小三。”
啊?
不是,这个世界疯了吧
儿子写作业的时候问你,“妈妈,能把家里这两个癫公请出去吗?”
是的,癫公很烦人。尤其是来了两个。
不过暂时是请不出去了。小叔子说要增进兄弟感情,经常来你们家串门,赶都赶不出去。小叔子从头到尾就基本上没拿正眼看过他哥,反倒是一直在看你。丈夫气得咬牙。
你又有点汗流浃背了。
成熟男人们之间的雄竞修罗场很烦人。你就只好找理由说是要给儿子辅导作业,往儿子的房间里跑。
说是给儿子辅导作业,其实就是坐在书桌旁看,看着看着你就睡着了。
等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儿子在床上,连外衣和外裤都脱了下来,身体也被人虚抱着。身边的人是儿子。他离你很近,薄薄的衬衫紧贴着你,手挽着你的腰。
他睫毛颤颤,半睁开眼,声音带点软意,“妈妈…再睡会儿吧”
“今天是周末。”他说完,凑进你怀里,又睡着了。
你浑身僵硬,并且懵逼地想,现在这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儿子深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
毕竟老男人们再有手段,年纪也大了,比不上他年轻鲜嫩。
以前,你担心自己和丈夫做爱的声音会被儿子听见,所以在自己和丈夫下班早的时候就会趁着儿子还没放学,那啥一下。但有时候尽兴了,也不可避免会时间长些。
你尽力压下声音,丈夫却非要坏心眼地磨你的敏感点。
儿子其实知道的,他只是假装不知道。
儿子知道自己名义上的爹是个坏东西,不然也不会做个爱还故意开个门缝来挑衅他。
门内,点点花艳之色,春色融融。你美得像过于茂盛而显得糜烂的花朵。
你长发凌乱,脸色红润,滑腻美丽的身体满是痕迹,被肏得双腿合不拢大大张开。红与白碰撞,顺着艳处,有白液流下。
好吧,儿子承认确实被挑衅到了。
不过还是可耻的硬了。
你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丈夫突然抱住了你,宛若恶魔低语。“我知道的,那孩子不是我的。”
“是他的,对吗?”他笑眯眯地问你。
你瞳孔震荡,身体开始颤抖。
其实你只是惊讶到了,不是被丈夫吓的。不过丈夫倒是以为自己把你给吓到了,赶紧轻轻拍你的后背,“宝宝不怕,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对不起,把宝宝吓到了。”
“没事的,我只要你一直爱着我,只爱我一个人就够了。孩子是谁的我无所谓。”
“大不了家里多养一个吃饭的人。”
贤夫!做男人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可惜白月光这边还没有这种觉悟。当他知道孩子是自己的种的时候,他脸上表情的丰富度你这辈子法地顶弄,刺激得你微微抽搐,眼泪失禁——这样罢了。
你可能也是年纪大了,经不起小男孩这样横冲直撞的肏弄,最后也只能亲亲他,边哄边说,“宝宝该停了,妈妈真的受不住了…”
小冉做错了事般,脸红红的,低着头,靠在墙角,像是被你罚了站。
被道士用符咒困着的宁宁: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你竟然敢睡我妈!!!”
整整六年。
你,而真少爷是其中突兀的音符。他被冒牌货抢走的不仅仅是荣华富贵,更是与母亲十几年的陪伴。
真少爷与这个家格格不入。
他不懂礼仪,总是粗鲁草率,因为之前从未有人教过他。他不懂宴会上怎样与那些豪门名流虚与委蛇,不懂那些经商知识,不懂怎样才能像那个冒牌货一样做到与女主相处得如此自然。
这不公平的。明明与她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他却比不上一个冒牌货跟她来得亲近。
贫民区里的脏恶、家庭的缺失,加上长期的自卑,这让真少爷逐渐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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