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
宋伶抬手戳了戳他平坦的胸膛,誓要拉他回神,没料到食髓知味的人夫身体太过敏感,竟是直接被戳得他缩了身子。眼瞅着宋伶眼神越来越愧疚,他主动凑了上来,又把她的手挨着自己的胸口,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与礼教张冲有些羞耻,他偏过半边脸,微垂着脑袋不敢看她。
此情此景,宋伶愈发觉得原主太不是个东西,对着这么漂亮温柔的夫郎百般嫌弃,甚至还用手头本就不富裕的钱出去打野食。那天她误入花粉巷子,男人们使尽手段招揽着她这个看起来就很好忽悠的傻肥羊,有几个还是这具身体的老熟人,直接叫出了“伶姐姐”这种称呼。
她特意观察了一番,那几个叫出她名字的粉巷相公,无一不是清秀小正太类型,还擦着厚厚的劣质脂粉,这令实在是宋伶一阵恶寒。这种品味,在现代是要被抓到橘子里去的。
所以,尽管宋伶对他们没什么恶意,还是按照莫一尘的指引飞速跑出了那条充斥着脂粉与香水气味还有男人部分裸露的身体部位的花粉巷。
先是在大街上被妻主脱光衣服羞辱然后卖进那种地方的莫一尘,又是被监工随意抛在山谷里伤痕累累的邦邦,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承受了多年虐待与家暴的秋时。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意识到,这是一个根本不把男人当人看待的世界,而她所能做到的事情,很有限。
既然如此,作为被世界优待的女性,她才更应该行力之所能及,守护好身边的人才对。听秋时说那位姨母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她决定厚着脸皮去试一试,看能不能分期付款赎回田地,虽然可能会被轰出来。
“妻主,现在是白天,您想……”
“不,我不想。”
宋伶火速收回手,现在还是大白天,而且舒适刚从山上捡柴回来,还没有吃过午饭,真又像上次那样擦枪走火就太不是东西了。
“嗯……”秋时看了看自己沾了松针打满补丁的粗布衣服,终究也没说什么。其实他刚才想说的是,如果妻主想要的话,他可以立刻去洗澡换身衣服,或者她喜欢,就这这套衣服,扒掉裤子就是他的淫根和产穴。穿着衣服玩,也是可以的。
他已经二十七岁了,寻常男人像他这般岁数孩子都生好几个了,而他连欢爱的次数都稀少,并且屈辱远胜与欢愉,好不容易被年轻有力的少女索要了这副不要脸的身子,正是欲望强盛的时候。
然而妻主说不想要,他也就不敢再求。男人本就该是被动承受的一方,除非妻主要求,否则在别的时候,又怎么能够总是觍着脸索求呢?上次,他就已经犯过一次了。
秋时悄悄夹了夹胯下那眼水汪汪的产穴,如今这处既不能孕育,也不能产污事,只有愈发淫荡下贱的淫水,源源不绝从这处小穴淌出。生不了孩子的男人,也配得到妻主的爱抚吗?所以,他不敢要,也不能要。
“秋时,我要出门一趟散散心,哎不用陪,今天中午不回来了,你就在家等着我吧。”
看着宋伶拿了钱出门了,秋时垂下头来,纤细的身躯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但他究竟还是没有倒,收了晾衣绳上的布条,端着水盆进了柴房。
区区下人没有权利干涉主人的行踪,至于她推开了他,却又拿着这么多钱出远门,究竟是不是去了那种地方,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他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甚至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他都知道的。
邦邦温顺地躺在床上,瞧见秋时进来,坐在了他的简易木板床前,乖乖地抬起胳膊方便秋时给他擦身换药。
今天似乎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邦邦还是明显感觉到了秋时的情绪很低落,也总是走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挑逗着自己奶头上的乳孔,手握擦身的毛巾,迟迟不往下挪。
邦邦想起自己的梦,顺从地张开大腿,任由走神的秋时用毛巾摩擦自己的乳头,有一下扯得重了,直扯得胸前未发力的软肉随着拉长的乳粒在空中变形。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似乎很难听,所以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邦邦自以为没有发出声音,实际上他扭动身躯的动作扯动了盖在下身的被子。这动静终是惊醒了失态的秋时,看着仅是被男人擦身就意乱情迷的邦邦,秋时终是不忍,抬起被乳肉烫热的毛巾,飞速给这副已经烂透的身体做了简单的清洁。
也许是因为身材格外高大健壮,邦邦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圈,当然也包括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巨硕的淫物并没有完全硬起来,就已经颇具规模,大概除了流连风月的老手,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狰狞恐怖的东西。
也许是被玩弄得多了,也许是生育过孩子,又或者二者皆有,邦邦的产口微张,每次擦身时也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加之长久不得动弹空气不流通,胯下那处总散发着糜烂的腥臊味,和月信污血以及男人生产后流的恶露味道差不多。
秋时是见过男人生产时的样子的。公公生产时婆婆不在家,来不及请稳公,是公公指挥着十一岁的秋时帮忙接的生。他看见公公的大肚子一动一动的,羊水混着血水从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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