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决定立刻把他从这个鬼地方搬出去,虽然搭了简易的窝棚,也给他带了被子,但是邦邦赤裸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蚊虫叮咬,肿出一大块一大块的红包。
可怜他自己连挪动身体都难以做到,连日躺着动弹不得,后背和臀部被压出了一块块硬的疙瘩,和身上的蚊虫印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他不会说话,每次看着宋伶和秋时归来又离去,他都只能咬着唇眼巴巴地望,像一只被主家遗弃在荒郊野岭的大型犬。要是有一天他们回来的晚一些,他就会认为是自己被彻底遗弃了,毕竟没有监工会愿意要一个不能照顾她的男奴当做宠物。
邦邦的这些情绪没有人能知道,也注定无法得到安抚,所以在被秋时背起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确定这个瘦弱的男人不会被他给压塌,接着恢复意识后的第一反应是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要被丢到别的地方去了。
邦邦万念俱灰,差点从秋时背上跌落下来,好在宋伶眼疾手快托了他一把,才避免了两人同时摔跤的风险。于是邦邦不再乱动,抓紧秋时的衣襟,安静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因为天生失聪,又无人教导,加之平日里接触的除了繁重的劳作便是乱作一团的淫秽之事,邦邦领悟事物较常人迟钝不少。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看得出来,宋伶对使用和玩弄他残破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在几近绝望的忧惧中,邦邦老远看到了宋伶家的三间瓦房。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监工们才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而且还是一个人住三间,看来她应该是个地位很高的监工吧。
宋家现下仅剩三间瓦房还完好无损,一间作为卧室,中间是客厅和饭厅,另一间则堆放着木柴农具等杂物。邦邦暂时被安置在堆放杂物的侧卧,用柴火暂时拼成简陋的木板床,再加上厚厚的干草和单薄的被褥,就构成了这个卑贱男奴来之不易的安身之所。
然而这对邦邦来说,确实莫大的恩赐。
采石场的男奴们鲜少能有自己的空间,他们挤在一处阴暗的矿洞里,蛇虫鼠疫不可避免,常年衣不蔽体,冬日全靠相拥取暖。
不光是监工们会随意揪起一个顺眼的男奴就地索取,寂寞寒冷的男奴之间也会互戳互捣。邦邦身体强健性格温顺,又不会说话,自然成了众人欺压的对象。尽管他身强力壮人高马大,也抵不住四五个男人同时按住自己,把和他一样的东西戳到每个月都会流血的那个地方,也是他眼睁睁看着未成形的孩子滑出的地方。
自然出生率女少而男多,女性可以拥有至少两个以上的夫侍,而处在社会最底层的苦力场,更是淫欲泛滥的天堂。
整个采石场的男奴都是监工们的所有物,她们虽然必须对上级点头哈腰,但对从属于苦力场的卑贱男奴,却可以肆意妄为。无论是无缘无故的鞭打泄愤,还是光天化日随地操压,都是完全正常的行为。
在此之前,他从没见过这样温柔又可爱的女性。他看见宋伶跳到漂亮纤细的男人背上,用手轻轻梳着男人的长发。
邦邦很羡慕,但并不敢痴心妄想。过去也有女人扯自己的头发,不过是因为他前一天太累所以睡过头了,监工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揪着他的头发用拳头砸他的脸,揪扯他肥大的乳头,接着用脚踹他敏感脆弱的肉根。
他记不清其他细节了,只记得好痛好痛。
躺在柴房里,没有了蚊虫和风雨,邦邦的心终于难得安定下来,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场似真似假的梦:
此时正是春夏交接农忙之时,家家户户忙着耕田插秧,好为接下来一年的口粮与生计做打算,自然,宋伶家也不例外。
作为宋家的奴隶,充当耕田劳力的任务自然落到了身强力壮的邦邦身上。家中无闲钱,孩子又多,自然没有能力给身为奴夫的邦邦做衣服,他赤身裸体将所有脆弱部位暴露在日光之下,而用作生育媒介的淫根被特制的木笼锁了起来。
没办法,家里的孩子实在太多了,他不能再继续生下去,不然就养活不起了,所以妻主把他的大棍子锁了起来,以督促他少思淫欲,多干点活儿,好补贴家用。
胸前被交叉着拴上粗砺的麻绳,正好把两团宽厚而弹实的大奶子夹在麻绳之中,因不停哺乳而愈发鲜红的硕大乳头紧紧镶嵌在肿胀的胸口之上,而这两团糜烂不堪的大奶头又被两只小奶嘴死死吸住。
奶嘴里已经被雪白的乳汁填充大半,随着男奴拉动犁耙起起伏伏的身躯,奶嘴里为数不多的空白也被摇出粘稠的气泡。此情此景,看得田埂上妻主怀里的宝宝哇哇大哭起来——他已经干了有好一会儿了,可怜的宝宝已经饿哭了。
他没办法讲话,只能一边向前拱动身子拉动缰绳耕田,一边对着妻主怀里的宝宝安抚性地傻笑。推犁的正夫大人以为他是想偷懒,顺手抄起搭在犁具上的鞭子,往他肥大的麦色屁股上打了一鞭,打得正紧紧发力的臀肉微微颤动。
妻主嫌他粗手笨脚,所以情事时总爱抽打他的屁股,直打到又红又肿才算完,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抽打之中有了特殊的反应,每每被鞭子抽打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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