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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写爽了,我不累,我很清醒。
恢复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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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要启程去往玉山了,玱玹今夜本想跟两位妹妹们一起谈天的,可最后又寻不到为安的影子,小夭笑着道,“现在还没嫁出去便成天不着人影了,这嫁出去了该怎么办啊?”
玱玹也是有些担心她,却也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她开心便随她去吧,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能否修成正果,都有我们一辈子管着她,陪着她呢。”
小夭疑惑着,“哥哥,你这话的意思是……觉着他们?”
玱玹闭了闭眼,抬手示意着,“说到底我是不担心青丘公子的那位的,他扬名多年,什么人品什么心性没接触过的也都多少听说过。
我是担心为安,她这种脾性,最后会吃亏的,涂山璟要是会帮衬她那还好,可她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你觉得后面会如何?”
这倒轮到小夭纠结了,可她自从觉得自家妹妹撞破了脑袋后,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了……
“我怎么觉得,为安现在的性子,也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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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玟小六和那个人都能陪哥哥去玉山,为什么不让我去?”
蓐收只觉着,为什么每次来安抚这位祖宗的结尾都是他来。
“是师父来信,叫我带王姬回皓翎的。”
阿念有些不理解说,“父王应允了我出门啊,那为什么突然召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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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当场被篌关进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日日吃不得一顿好的,甚至还日日折磨不肯放过一丝折辱他的机会。
眼下脱下衣裳满身留下伤痕累累,他无意识的在心中规划着什么,恰好,防风意映端着醒酒汤就进来,可映入眼帘那些可怖的伤疤只让她瞧了一眼便摔下了手中之物。
他听到动静顿了顿,更直接转过身去让她看了个清楚,那人连忙拿起袖子挡住视线,眼神躲闪着,有些结巴慌乱说,“我特意给你拿了醒酒汤来,那个,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我先出去了!”
茶狐见自己目的达到,神情也有了一丝放松。
静夜在外面见到她走过,更是慌张着进来,“少主,奴婢刚刚走开了一下,没想到防风小姐会擅自闯进来!”
他只是轻轻叮嘱着,“下次注意。”
“是。”
静夜问道,“防风小姐是看到少主身上的伤了?”
璟平静回,“早一点看到便早一点认清我不是她的如意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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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为安跟他说了许多,可自己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为自己的事很伤心。
璟想听她说话,想听她会问自己什么,可两人只是一直坐着静静对望。
正当他以为要一直沉默下去时,眼前人动了。
她双手撑着脸颊,眼神温柔了下来,也刻入了他的心里。
“你瘦了,最近没有在好好吃饭?还是伤口还有在痒?没有我在你身边照顾你,你会习惯吗?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我吗?”
“!”
他没想到她要说的话只是这些,璟的心口好像被撕裂开了,一阵阵的微痛感在提醒着他,她现在很难过,是因为自己。
二人只是静静地互相望着,好像看着看着,就能永远让对方陪着自己,永远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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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玉山,西山王母替小夭把了脉,“只要你留在玉山,我可以帮你恢复高深的灵力,我的寿命也就剩下一两百年了,如果你愿意,可以担任下一任的王母执掌玉山”
玱玹有些不知所措,“小夭必须要留在玉山才能恢复灵力吗?那为安呢?”
王母这才看向她,“小夭性情沉稳,能够一人独当一面,为安生来便修炼不了灵力,唯一能够疗愈的术法,也是皓翎王损了自身替她破法换来的。”
“是否一定要留在玉山,我的回答一定是的。还有为安,既是破法换来的,能够帮衬到自己,也会多少影响到自己,不管是好是坏,这都是在襁褓中的事情了。”
玱玹这才不说话,小夭没有任何犹豫,“我宁愿像现在这样,知道明日的生活,却不知道明年的生活,既不会太刺激,也不会太无聊。”
王母心中了然,“我不能替你取出体内驻颜花,但我可以帮你恢复真容。”
“驻颜花是玉山神器,师父为何不能帮我取出来?”
王母只说,“这世上,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很多。”
说罢,便对着为安将手一挥,为安的额头中,浮现了一小朵粉色海棠,正立额间。
王母点点头道,“本该如此……”
小夭也不再说任何,能够恢复真容已是不奢求了。
王母让她走下瑶池,便能恢复自身容貌。
只见她缓缓走下,慢慢沉入水中,一阵亮光在四周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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