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了。
他挺开朗,没走几步就开口说话了。他说:“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说是的。他自言自语地说:“我看着你也眼生,呵呵”。我说我是今天刚巧路过这里看见的。他问我多大,我说21了,顺势我也问他。他嘿嘿一笑,叫我猜。我要巴结这个帅猛男,自然是调好听的说,于是说23。他哈哈大笑说:“我都29了,眼瞅着要30了”。我赶紧一顿奉承,说什么真看不出啦,看着好年轻啦,30岁好,年富力壮,浑身的力气啦,总之说了一通拜年的话。他自然是被我说得乐开了花,伸手过来摸摸我头说:“哈哈哈,你们读书人就是会说话”。他一摸我头,我觉得有门,他已经对我有初步的好感了。我接着他的话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我是在工地上卖苦力的,民工一个,大老粗,也没什么学问,你不要嫌我太粗啊”。一番话,谦虚,坦荡,我心中暗挑大拇指,心想这人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相比那些在网络上没见面都要说谎,动不动说自己帅,吹嘘自己怎么成功,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人来说,这个民工真正是佩得上男人两个字。
“哥,你真男人”。我不再称他“你”了,也由衷的想这么夸他,绝对不是刚才得阿谀奉承了。他倒被我的夸奖弄得有点莫名奇妙,不过还是三分腼腆七分谦虚的说:“哪里哪里,看你说的,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迈哪条腿了”。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此刻,我觉得认识他就很开心。
不过认识归认识,贼不走空,我哥这么生猛,我今晚是决计不能只认识他。于是我有意把话题往性话题上带。我问他:“哥,你刚才怎么知道我就是的呢?万一我只是个路过的呢?”。他说:“你在看墙上的东西啊”。“那路过的人也能看啊”,我说。他哈哈大笑说:“我在马路对面看你进去老半天就知道你是啦。”我恍然大悟,原本以为今晚是我猎他,没想到他先猎了我。渐渐的,我觉得我和他在一起,心理上越来越趋于被动了。我不想反抗,反而很享受他这种攻击和侵略。
我问他说:“哥经常来这里吗?”他说:“不是,最近一个月才知道这里的,在这里碰到的,你是第三个。”我又问:“是不是那里今晚还会有人等你啊,我看有人写“解放鞋,我想你”,是说你吧?”他笑笑说:“是的,不过他像闺女一样,而且不肯跟我回家玩,上个礼拜也没来,我看他今天也不会来了。”我心中得意,表面缺假装惊讶,说:“哥这么帅,他怎么不肯跟哥回家,叫我是100个愿意,老在厕所里有啥玩的。”他清了清嗓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等了半天,终于说:“上次他跟我回家,我吓到他了,他不敢来了。”还不等我问为什么,他又赶忙补充道:“小兄弟,一会你要是不喜欢哥,你就照直跟哥说,哥就不弄你了。”我有点犯糊涂,于是问他一会会怎么样?他说:“我是个大老粗,做那个事的时候也粗鲁,一会要是吓到你,你就跟哥说,哥就停手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做起来会s。那时候,我对s也只是耳闻,但是感觉上并没太大的排斥,一直想尝试一下。今天碰到这么一个男人,而且马上要跟他玩s,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害怕,但是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有主宰着我。于是我说:“哥,没事,弟弟今晚就伺候哥了,弟弟今晚就是哥的人,哥要怎么就怎么,弟弟绝对不临阵脱逃。”
俗话说,酒壮忪人胆,虽然刚才喝了几杯啤的,但是没有什么感觉。于是我问他渴不渴,我请他两杯,然后再回他家。我想多留点时间做思想准备,也想借酒壮胆。于是拉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几碟小菜,一瓶小酒。席间,我们交谈甚欢,他告诉我他姓李,结婚了,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要说还是白的有力道,渐渐我觉得状态也来了,胆子也大了,放得开了。
书说简短,酒后我和李哥一起在一片平房区中弯来绕去,李哥说这里在拆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没多久也要搬了。不大会来到李哥的住处,很破旧的一处小屋,只是有四堵墙,一个盖而已,8月天里,显得格外闷热。可能李哥也喝到了兴头上得关系,一关上门,就一把抱住我,亲我的脖子。我说:“哥,等等,我身上都是汗,我洗洗。”李哥突然眼露寒光,狠狠说到:“操,洗你妈个逼洗,你们城里人都臭讲究,大老爷们身上有点臭味又咋了,妈的,你看这里能洗吗,操你妈的。”我不知道李哥是喝多了,还是已经进入角色了,但是他的一番话说得也在理,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于是我低声地说:“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得快点进入角色啊,我想,于是尽量把话说得低贱一些吧,可是有些词汇,到了嘴边,我还是说不出口。
李哥看我认错,却依然不依不饶,狠狠地说:“道歉就可以了吗?给我跪下!”他说得果断钢厉,完全不容商量。我一想,豁出去了,今天就舍命陪大哥吧,跍通一声就跪倒在这个强壮,威严,凶猛的民工面前,乞求他给我一场前所未有的枪林弹雨。
李哥走过来,拉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仰起来。我仰面看他,看着李哥的眼神,如同审判的目光,我俨然成为一个囚徒,一个俘虏,一个失去自我的人。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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