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像普通的石子一样铺在地上。灵鹿奔跑嬉闹、饮於灵泉;鸟雀追逐飞舞,“叽叽喳喳”的啄实树枝上的小颗灵果,谢娇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一眼便认出,那是让人抢破头、可以延年益寿,滋补元灵的“朱元果”。
若是其他修者见了,必定会被迷失了心神。可谢娇虽被震撼了一瞬,却很快就抱神敛息,恢复了清明。
这境中主人於身前通透的海灵珠里见着谢娇如此表现,微微g了g唇,似有些满意。此地布满了迷雾,若无人指点,旁人至si也不得出。他让谢娇来自不是为了为难她,於是便手指在海灵珠面一滑——
迷雾散去,一条笔直的小路出现在了谢娇的眼前。
沿着小路往前走,谢娇只觉得周围的水汽越发的重了,她的衣物因x1了水汽都重了些许。
隐隐有琴声响起,於雾中更显朦胧飘渺。她循着琴音向前走着,只见路的尽头非亭非室,而是一个大大的玉池!
薄云透金,碧波漾着碎碎的暖光。男子还像镜中那样,端坐在池中的贝壳里,那仿若月光织就的银发近看更觉美丽,此时他的面容并未被迷雾遮掩,谢娇见了,不禁有些目眩。
那是一张非常端正、俊美的脸。无论从什麽角度,都看不出半点瑕疵来。只一根银白鲛绡覆住了他的双眼,如美玉微瑕,让人不免遗憾。
修仙者常被凡人误解为仙人,可实际上,面前的男人才是谢娇前後两辈子见过最像仙人的人。
见着谢娇到了,一块块的玉石浮出水面,供谢娇踏脚。待她走至男子近前,才发现男人面前已置了青玉小几并茶水与点心。不待她言,男子便示意她坐於对面锦团,并亲手为她斟了茶。
犹豫了一下,谢娇还是喝了下去。
那灵茶不知是什麽做的,喝下去便觉jg神爽利。点心也极为jg致,极合谢娇口味,不知不觉,一小盘竟被谢娇吃尽。
她看着盘里的残渣,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谢娇自觉自己饱经世事,也是老成之人,哪曾想今日竟在一陌生人面前做这小儿贪嘴之态?!
看谢娇赧然,男子轻笑出声,他抬起手一挥,桌上又多了几份同样jg美的点心。
“若是喜欢,不妨多用些。”
谢娇自觉丢人,哪还会继续吃下去?她先是谢过对方,接着板正脸se,做出严肃的神态来,“先前时候以镜窥君是我的不是,但有一点,我实在好奇,不知先生可否为我解答?”
见她真的不再吃,男子眼中有微不可查的失望闪过。谢娇小口小口的吃东西的样子,就像轻轻啄食的小鸟,对男子来说极为新鲜。
他於是撤了这些东西,只是递了杯茶与谢娇,待她无奈喝下,男子才开了口,“你是想问,我如何知晓你会来此地?”
“正是。”
“一千年前,我便知你会於今日到来。”
男子的话在谢娇心里掀起巨浪!
谢娇的的便修了佛、成了佛子。
因为有一副好相貌,怕他心x未稳被人所骗,幼时师父便再三叮嘱他nv人如虎,需敬之远之,长大後,出入都有长辈或者其他稳重的弟子在旁看着,倒也没出过什麽问题。
总得来说,在严防si守下,昙鸾生长的环境再单纯不过,所以,在跟谢灵犀论经的时候看到那种事後,昙鸾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怜的昙鸾,一心向佛,专心修道,连nv人都没见过几次,陡一看到那麽刺激的画面,饶是只是一闪而过,可凭藉他的修为眼力,也够他看的一清二楚。
昙鸾虽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见谢灵犀黑着脸,自是t贴的什麽也没问,识趣的先行告辞,伪装成一副淡然的表情,回了房便面红耳赤,禅心大动,羞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身t奇怪的燥热,念了几个时辰的经、直到夜深了也无法平静下来,便去了位於正中间的小佛堂,做冥想。
可、可他不该出来的。
昙鸾与谢灵犀身为明音宗最有天赋的两名弟子,自是住在一个禅院,分隔两端,如果昙鸾好好的待在自己房间,自是什麽也听不到,可他去了佛堂,以他的耳力,自然什麽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娇爬窗也好,两人的不l情事、y词浪语,昙鸾都听得一清二楚。初时他并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错过了最好的离开时间,待到意识到的时候,他手里盘着的念珠串就因为没控制好力气断了,“啪嗒”、“啪嗒”的滚落了一地。
以谢灵犀的修为,若是他此刻出门,必定会被发现。与他不同,谢灵犀是带发居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只是其一,在宗内犯了y戒,要被重罚,其二,那两人是兄妹,若是被发现做了这种事,必定不容於世。
昙鸾心善,且谢灵犀是他唯一的友人,终究没去做那恶人,红着耳朵,念了一夜的经……也听了一夜的活春g0ng。
从没有人教导过他这些。脑子里自动浮现出白天看到的画面,听着那些声响,就算竭力克制,脑子中也不由浮现出种种yi的幻象。更让昙鸾不知所措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