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面色不变,继续做着捆绑拉紧的动作,最后在上面打了个死结。
我咬牙忍着并不存在的疼痛,虚弱地讲:“你可以对自己温柔点。”
“温柔?”他有点好笑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把捆绑后多余的布料扯下来,“没必要。”
莱欧斯利冷酷无情。我下了这样的定论,然后拿着他递来的布料命令:“把屁股抬起来。”
“什么?”
“抬起来去,”我耐心重复,“我帮你擦擦水,别一会上台顶着个湿裤子。”
他的身体顿住了,看上去不大高兴,眼睛微微眯起。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还没等我想出来,莱欧斯利就弯下了腰,把屁股正对着我,还好心扒开了肉缝:“擦吧。”
我看着那裹满淫水、收缩个不停的肉穴,差点没忍住把手指伸进去。好在心里明白他一会还要上台比赛,于是拿着布条先顺着肉缝把周围都细细擦了,然后去擦那颗裹在深处的阴蒂,它是罪魁祸首。
那小小的肉粒也被水浸透了,有点发红,可能是之前不小心被撞到。我拿着布料细细地擦,格外认真,由于年久布料上扎起的硬毛时不时戳进阴蒂内部,引得主人一阵发抖,又险些喷出一股水来——还好我看他状态不对及时停了动作,然后又一次去擦红肿的肉粒。为了防止再引起他的欲望,我开始用上了些力,隔着布条狠狠碾上那可怜的阴蒂,再重重按着往一旁擦过去,阴蒂被我欺负得又肿了许多,东倒西歪的换位置,中间的包皮被蹭开吐出来鲜红的、柔嫩的阴籽。我完全没注意到,还是用布条压上去,粗糙的那处布面刚好刮上那最敏感脆弱的软肉,瞬间红得像是被挤破一般。莱欧斯利腰一软,险些趴到地上,我连忙扶着他的胯抱起、好吧,抱起屁股,淫水从发肿的肉缝里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然后又接着一股,把我刚刚半天的努力给消灭了个干净。
莱欧斯利压着发抖的声线,骂我:“你这样擦,下辈子都别想擦干净。”
我有点委屈。但没办法,确实是我又把他玩高潮了,不对,该怪他太敏感才是?脑子里乱乱地想着,重复刚刚的动作把周围的水擦完,布料已经变得湿嗒嗒的了。我有点不耐烦,盯着那处会喷个没完的肉穴,干脆把手中的布条塞了进去。
“!”
莱欧斯利不再扒着他的屁股了。他猛得扭过腰,屁股夹紧了去嗦被强行塞进内腔的异物,刺激得一阵又一阵吸气,没塞完的残留的布条就垂在他屁股下面,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勾人得很。
莱欧斯利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了:“你干什么?”
“塞进去,”我面无表情,“你的屁股太不听话了,反正塞好了也一样流不出水。”
他被我气笑了,扶着额头还要说什么,就被我按住双臂扭在地上。
莱欧斯利咬着牙问:“到底要干什么?”
我回答他:“还没塞干净。“
“够了,”冷汗渐渐爬上莱欧斯利的额头,他实在忍得辛苦,粗燥的布料正扎着敏感的内腔磨蹭、激得一直起鸡皮疙瘩,“我不要。”
管你要不要。我心里回他,按着他的腰身,开始把布条往那个水汪汪的肉穴里戳。他的双腿蹬起来想踹我,我急忙躲开、提醒:“你想把别人引来吗?”
隔壁应景地传来一阵阵欢呼。我耸耸肩,低下头,正对上莱欧斯利那对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那你呢,”他反问我,“你希望别人来吗?”
他的眼神如此冰冷,直视过来。我并不害怕,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我要穿着它,莱欧斯利说过,很搭我的昂贵白裙,走出店门,跨过它终年仰望却无法逾越的透明屏障,像光辉的童话故事,在经历的那一刻却十分普通,如同每一次呼吸的普通,时间轻盈。门在身后合上时,会听到铃声隐约地、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一声轻响。
那是魔法的声音。被禁锢在阵线里的灵魂忽然苏醒,大魔法师打了个响指,生命由奇迹中诞生。死去的蝴蝶煽动翅膀,那是对紫色的翅膀,舞动着、那般有力,猛地朝着天空飞去。
“我不信任何人,”莱欧斯利讲,“不信任父母,不信任善意,不信任律法,不信任权利。所以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从来只有自己,所以,我更习惯在自己打造的世界里生活,说胆小也好,只有亲手规划的一切,才能稍微安下心。”
——可你不同。”
那声音温柔,教我短暂遗忘了莱欧斯利是个杀人犯。
“安。”
“你是自由的。”
惶恐会无声无息植入人们的心里。
我有段时间会想梅洛彼得堡里的人们还算不算得上“人”。他们有罪,脱节了社会,背离了道德的。那么从审判官那维莱特敲下锤子那刻起,这些在法庭上的就和观众席上的划开了界限——算不上“人”,而是罪人了。
罪人们之间也有无数分类,男人、女人,年轻人、老人,好脾气的,爱凑到一起打牌的。
这些被诸多定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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