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湿软水润的穴眼。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软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精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穴眼里,他扶着两掰肥臀抓揉,白软软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道更加卖力吮吸。“操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道那根鸡巴究竟肏到了哪里。汗液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具下的整张脸,他的奶子被夏油杰抚摸,阴蒂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到潮吹。
明明是操着屁股,那张小逼却自顾自地流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精液趴在池边,射过一泡精水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时还配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穴眼被肏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浓精,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撸了两下,接着起身去拿来毛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做得太狠,被操弄的后穴红肿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蒂也被捏得肥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奶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器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做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身体上,一股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戴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夏油杰挑眉道:“两个人?”
“对。”老板压低声音说:“让两个人进房间做给他看,自己从来不参与,衣服都不脱。”
“但我去的时候……”
“他看上你了,估摸是在门口看见你过来。找到我说,只要你干这活就把你送进去。”老板安慰夏油杰说:“钱哪有好赚的,忍忍就过去了。”
夏油杰迟疑说:“我服务得不够好。”
“都是第一次干这行,哪有人天生就会的,不过你要是想提高服务客人的技术,我这里倒是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
他塞过来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只写着地址,夏油杰看了一眼收下,又说:“我会去看的,多谢。”
“不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老板把他送出店门,嘱咐道:“明天也记得来。”
夏油杰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他摸着兜里的卡片回到家,第二天做完活才照着地址找过去。
目标地点坐落一间酒馆,夏油杰到的时候天还没黑,他在窗口将视线往里探,店内冷冷清清,还有醉酒的顾客正呼呼大睡中。
他观察了一圈,心底不由得对老板的推荐产生怀疑,毕竟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学习关于酒精的知识。但夏油杰一想到昨夜那客人的态度,犹豫再三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留了下来。
他耐下性子问了一下正在擦拭酒杯的伙计。
“哦,那你应该是来参加‘那个’的吧?”伙计神秘兮兮地说:“正好有一场今天开始,你可以在这里先坐一会,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还要找个搭档?”夏油杰摇头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不需要别人。”
“也不一定,待会我带你进去转转。”
见伙计兴致大起,夏油杰也不好再说,点头算答应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伙计给他倒了酒,两人交谈期间也陆续有人走进这家酒馆。夏油杰观察这几伙人,有男有女,也都戴着面具。
夏油杰说:“不会是什么恐怖行动吧?”
伙计被这玩笑逗乐,看着夏油杰那张平静的脸解释道:“倒没有那么危险,只是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当然,一般喝酒的客人不用这样的伪装。啊……要开始了,今天很早啊。”
等外面那堆人进去了,夏油杰也接过伙计递来的面具,正所谓入乡随俗,他戴上后跟着对方往酒馆拐角楼梯下去,走到底发现一个小小酒馆里竟然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庞大地下室。
而这个地下室的内部更比外面酒馆的装潢奢华好些倍。地面通场铺满光滑的大理石,干净明亮能倒映出人影,两旁烛火下,走道上一条红毯直通中央圆形舞台,再向左右两边延伸,其间圈出的扇形摆落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
简洁朴素的黑色墙壁上挂满了内容淫靡大胆的金边壁画,夏油杰随意扫了两眼,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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