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得走了!”夏油杰猛地推开大门,冲门外的侍者说了一声后快步离开,甚至担心对方拦人,在拐弯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起来。
他真是太大意了,怎么一时半会忘了时间,他还有约定在身上呢。
夏油杰到达店内时仍然气喘,老板应该知道他今天去做了什么,没问迟到原因,告诉他客人就在原来的房间等待。
今天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夏油杰站在门外深呼吸几分钟,再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像之前场景那样,客人戴好了眼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今天他穿得也不多,上身一件薄衬衫,下身则只有一条白色内裤。
夏油杰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轻,但这位客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似的,没有说一句话,胸膛平缓起伏,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没有人说迟到就不用服务了。夏油杰爬上去,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客人的身体两侧,然后把脑袋埋向对方的身体,用嘴唇从脖颈慢慢吮吸到胸前。
他把那一小片的衣衫用舌头舔舐,很快唾液将其润湿,粉红色的乳头被困在里面若隐若现,像充满香气的果实,引诱见证者品尝。夏油杰把纽扣解开,朝两侧乳头吹气,很快这两粒小东西在暖风吹拂下挺立起来,向夏油杰示威,他只好用嘴唇包住一边,另一只乳拿手掌去揉捏。
夏油杰从小聪明,在关于性爱这种事情上也能无师自通,很快从客人的嘴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又轻又细,像是梦呓。
他想留住这种美好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将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漂亮圆润的乳房因此肿胀一圈,在夏油杰的掌心里继续维持着弹性。
仅仅是被玩奶子,客人在睡梦中也兴致大起,身下的穴眼不停往外咕噜淫水,不过片刻就在内裤上留下水痕。
夏油杰用手指触摸那片湿润的位置,嘬了两口奶头后往下身袭去,头温柔地埋在小腹,鼻尖在内裤上蹭了蹭,接着一根手指将内裤拨开,舌尖蹭上去吮着阴蒂舔起来。
这颗骚豆子今天似乎要大一些,沾了淫水有点咸咸的,但不妨碍夏油杰将它吸化。舌头上下摆动拍打,再向着敏感的尿眼磨,这是夏油杰观察而来的,他发现客人受不了这个。
正处于睡梦中的人果然想要夹紧双腿,哼声也越来越大,但夏油杰不让他躲,更是掰开腿凶狠地对着阴蒂咬起来,加重这样刺激的感觉。这种强烈快感袭来,对手毫无防备,立刻就让他的客人高潮,淫水都泄出来。
客人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夏油杰估摸他睡醒了,便把咬坏的阴蒂松出来,继续把舌头插进下方的穴眼里。
那里也不一样,夏油杰看见肉洞今天竟然没有闭合,而是形成一个椭圆的小眼,似乎被巨物撑开过很久,导致不能立刻收缩,他把手指插进去搅动,里面媚肉仍然很烫,指尖进去后立刻就被吸住,骚浪极了。
或许自己晚回来,所以他今天找了别人来肏他的穴,而且刚肏过不久,还没有恢复。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正确,他又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些,尝试在里面寻找没被抹除的‘证据’,果然不出所料,在甬道的深处,夏油杰摸到一丝滑溜溜的粘稠液体。
那绝对不是他的淫水,夏油杰看着自己指尖上丁点精液,迟到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枉内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随时被替代。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犹豫该如何将自己被强制使用的事实告知给对方,毕竟才答应过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夏油杰认为自己做鸭子做得非常不爽,他决定今晚过后也不再做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很快套硬,接着对着那个红肿的小洞直挺挺肏进去。夏油杰的这根鸡巴可比他的舌头大太多也硬太多了,几乎在凶器操入洞的同时,客人被撑到惊醒,反应过来叫喊:“你怎么……啊啊!”
客人的后半句话再没出来。夏油杰抵着他的骚心凶猛直操,掌心紧紧捂住他的嘴,再用阴茎不断在底下那个饥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疯狂地想要捣开子宫。他逼近距离,在客人的耳边说:“不喜欢吗?我这么用力干你,逼里应该快爽死了吧?不说别的,肯定比你找的那个人舒服多了,他没有干你这么深,我的阴茎试过了,里面都还是紧的。”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到这种地方花钱找人干你的逼,你的身体很缺男人吗?”夏油杰盯着他的眼罩,想透过去看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没有超能力,始终无法看透,于是只能更加不爽的在其他地方卖力。在他的持续勇猛地捣干后,先是一股股汁水往外喷溅,再然后是淡黄色的尿液从小孔失出来。客人想要伸手去摸下面的穴,他都快被夏油杰的鸡巴操烂了。
“好棒、用力干我、啊、啊”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身肏。原本以为会听到求饶的声音,可松懈下来只能收到他欲求不满的求欢。
夏油杰哪里知道这位客人已经被干得下身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子宫内和阴户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爽感,他倚靠着这种刺激享受当下,更加卖力含着夏油杰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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