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最后瘫坐下来,等待最后的审判——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躲不掉逃不掉,所以他把决定权交给五条悟,那双美丽的蓝眼依旧澄澈,可惜他却认为再也猜不透了。
“如果杰现在求饶。”
“别说那么多了。”夏油杰的眼睛酸涩,加上沉重的躯体深感疲乏,不得已闭着打断他:“你知道没有那个可能。”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五条悟抿着唇,神情凝重地望着他,随后径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把那根硕大阴茎从夏油杰的裤裆里蛮横拽出来。这是五条悟的熟物,囫囵揉搓几下都能将它抚摸成型,再一手褪下自己的裤子跨到夏油杰的腰上,寻着记忆中的体位坐上去。他急得没有拓张臀眼,干涩的穴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贸然挺入,瞬间报复般裂开一道道内壁,再吞吃如同刀刃般的性器。
这更像发泄,野兽般疯狂的行为令夏油杰不知所措,疼痛蔓延,他剩余一只手虚扶着五条悟的腰身,想要把他圈进怀里。在血液润滑后,他俩痛苦的情事才稍微缓解,龟冠在几度坚持下总算达到最深处,不差分毫地顶着五条悟的敏感点。
五条悟又痛又痒,扭着腰将鸡巴用媚肉层层包裹住,甬道也开始分泌出爱液将里头的血液冲刷干净,铁锈味被淫靡气氛冲淡,他低头凑近夏油杰性感的唇瓣,用牙尖刺破软肉,对那里毫无章法地啃咬,最好能真正扯下一块肉,才可能会安抚他。
尽管他如此乱来,夏油杰也没有说半个不字。
夏油杰摸着他一侧的稚嫩臀肉,露出那部分光滑白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十分诱人。夏油杰看不完全,只能凭借记忆中的轮廓一点点摸索。
五条悟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冷声说:“向我求饶。”
这几乎是有些强奸的意味了。五条悟裹紧肉穴里的鸡巴,紧到让夏油杰疼痛的地步,他幼稚到想要用这种方式束缚着夏油杰,穴壁越绞越紧,直到听到夏油杰难过地闷哼,他才得逞似的露出笑意。
但他没有抬眼,没有发现夏油杰看他的眼神是温柔的。那足以溺死人的爱意满满承载着五条悟的影子,又在五条悟注视他时悄然消失,变换出寻常的淡漠。
向我求饶吧,杰。
五条悟的眼睫湿漉漉,他太过迫切地想要这个答案,企图寻得最好结果。甚至无心在性爱上,他的身体被肏得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腰力一松,彻底失去了这场性事的主导权。
夏油杰则开始顶弄他的骚点,与五条悟截然相反的是,他渐渐地享受这难以琢磨的性爱,把龟头深深顶进,捅畅叠叠殷红的肠肉,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动。体液很快随着交合慢慢流出,一点一滴顺着肉棒滑下,沾湿了夏油杰圆滚的囊袋,也打湿了这件破烂袈裟。
“舒服吗?悟的屁股在强奸我。”
“你最好闭上嘴。”
他扬起下巴,糊里糊涂亲在五条悟的嘴角,在他的下半张脸上、一下又一下随着肏弄的频率啄吻,又把舌头探进五条悟的口腔,掠夺呼吸,亲到他只剩下难挨喘息,只能埋在自己的肩头痛快呻吟。
“悟的里面好热,跟从前一样紧……”
夏油杰只手扯开他胸前纽扣,钻进去抚摸抓揉他的胸肉,五条悟闷哼一身,抱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胸脯送了过去,奶头明晃晃地递到夏油杰的嘴里,再被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两片唇瓣发力,紧紧地包裹一点吮吸。
胸口快被嘴巴舔得融化,五条悟眯着眼睛看他如何将奶头舔湿舔硬,他那里好敏感,是因为夏油杰的缘故吗?只是稍微被舌头碰就肿起来,传来浪潮般持续的快感。这让五条悟自主把屁股夹得更紧,小穴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他快被夏油杰肏烂,肏得脑子里只有精液,这不是他一开始想要的结果。
粗长的阴茎仍旧在侵犯他,和着淫水挤进肠道插得肚子快破掉。五条悟双手撑在地上情不自禁往后仰,他的小腹被鸡巴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手指贴上去的时候,他恍惚摸到那根凶器怒张的经脉,十分可怖。
他快不行了。鸡巴不停进出把穴口肏得发肿,红嘟嘟掩埋在淫水之下,长时间的骑乘令他腰肌泛酸,除了夏油杰带给他的快感他无一再受,翻着白眼任鸡巴操他的穴眼,直到分泌出大股淫水冲击龟头,肥大屁股死死裹着鸡巴,躯体一刻不停地痉挛。
强大的颤抖令夏油杰随之高潮,粗喘的鼻息伴着精液一同释放,冠头在最深最敏感的部位射出白色粘稠的液体,与淫水混合,再从交合缝隙边渗出,满目狼藉。
夏油杰再次亲吻他的嘴唇,无关情欲,耐心地舔过每一寸每一壁,把脑袋贴在他的心口,聆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他又勉强支撑起身体,用自己尚有余温的额头去碰五条悟的,湿淋淋地贴在一块儿,血与汗交融在一起。他缓了会儿,告诉五条悟说:
我要死了。
然后很久很久,久到像是消失了一切,再从虚无中传来的声音平静回应他说:我知道。
夏油杰没有抬头,他似乎知道五条悟正居高临下地审视他,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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