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破庙。
一泄如注的雨帘。
松动老旧的木门。
以及被昏昧烛光笼罩着的一男一女。
面红耳赤。衣衫不整。
湿冷的雨水淌过残缺的瓦片,从缝隙间垂落,打在了姜芜的额头。
这一丝料峭寒意使她骤然惊醒,睁开了双眼。
幽暗中隐约可见朱红斑驳的房梁和白皮脱落的墙面。
这是哪?
她怎么在这?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姜芜脑中顿时警铃大作,猛地推开了埋在自己脖颈处的人,书生模样、秀气文弱。
她慌忙低头去看
缟白的纱衣堪堪搭在身上,下露一双雪白纤长的腿,斜倚着交叠在一起。
这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更为要命的是,姜芜察觉到了此时的她根本没穿内裤一类的东西。
眼前同样衣衫凌乱的长发男子也有力地说明了姜芜此刻的境况:原身正在进行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她穿越的可真是时候!姜芜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被推开的男人又凑了上来,攀上她的腰,俯身含住姜芜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没关系,姜姐姐不想做的话,我们像以前一样就好。
像以前一样?
就在姜芜一头雾水时,男人身体力行地解答了姜芜的疑惑。
他打开姜芜并拢的双腿,摆成M型,低头吻了上去。
!
啊!
如此淫靡的动作令姜芜不由地喊了出来。她向后躲去撞到了木质柜子,双手撑在地上,不住地喘息。
男人鼻尖扫过她柔软的花穴,炙热的呼吸这下都洒在了花间。他又来回地蹭着,像是轻嗅荼蘼,搔地她奇痒难耐。
黏腻的液体从她体间流出、漫延,随即泛滥。
姜芜面上染上了绯红,因为她知道,这水不是原身的,而是她自己的。
她在与陌生人的情事中感受到了羞耻和刺激的双重快感。
男人伸出湿软的舌在她的溪谷流连,用迷离含情的目光去仰睨她。在触碰到花蒂时,他还特意加重了力道,惹得她叫了出来,眼底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坏心眼的家伙!
唔!
男人的舌尖绕着她的花蒂打转,反复刺激着她的神经。姜芜被激得颤栗不止,脚尖也蜷缩了起来。
不,还不够。还能更爽
如果他能填满她、狠狠地撞击她
他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湿软的舌在重重碾了一下花蒂后离开了涓流不息的山谷,以一根炙热的硬物取而代之,反复摩擦着她的花唇。
噙着笑意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他像魇食的猫伸长舌头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包裹着粉舌、亮晶晶的,是刚刚从她花间汲取的淫液。
简直是坏透了。
好姐姐,让我操一下吧,之前都说好了,可以让我进来。
说好个鬼啊?刚刚不是还说,像以前一样就好吗?
姜芜如是腹诽,可她却鬼使神差地吐出了进来二字。
得到应允的男人眼睛莹莹发亮,像害怕她反悔一样,抵在穴上的硬物立刻就调整方向,往洞里刺去。
唔!姜芜硬生生地吞下了自己的呻吟,小脸皱成了一团,在极力忍耐时男人毫不遮掩的淫言浪语传入她耳中:
好姐姐、好姐姐,我要爽死了,你的穴怎么这么厉害。啊、太厉害了~
他本就充盈的硬物在她体内好像又胀大了一圈,捣得她难以忍受。
嗯、嗯!伴随男人一下又一下捅进她的甬道,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从她唇齿间溢出。
男人捧起她的脸,落下缠绵的吻。
两人的鼻息缠拧胶着在一起。
身后的木质柜子被撞得吱呀作响。
雨水顺着瓦片滴落,汇入地砖间的缝隙。
姜芜被吻得七荤八素,几乎快要窒息时,男人才放开了她。身下的力度也在放缓,贴心地给她喘息的机会。
雨声潺潺,雷声阵阵。
暴雨就要来了。他用窄高的鼻翼刮蹭姜芜的鼻尖,极其暧昧地吐出这几个字。
腿间的力度突然加重,他像是要把她捅穿一般地干了起来,疯狂地抽插,让她的花穴如同暴雨摧残红肿不堪。
不要!姜芜用力去推他,却被他单手钳住拉到头顶,柜门上的金属拉环硌得她生疼,她压低自己的声音,催促道:快放开我!有人来了!
啪嗒、啪嗒
雨夜踩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发清晰可闻。
你没听到吗?!有人要过来了!快停下!姜芜低声嘶吼。
男人却撞得更加汹涌,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只手张开按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向她胸口探去,暴力撕开她的衣襟,让她一边白嫩的单乳弹跳出来,暴露在潮湿糜烂的空气中。
怎么办?
会被人看到的。
看到她在破庙衣衫不整地和人交媾。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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