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公园时,看到莎曼莎在入口,我想这也许是我们最後一次见面了,路灯撒在我们俩的身上,我看见他演上的泪痕,可能是看到刚刚的景象吓到了,平时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如今面对面我们怎麽只能沉默呢?前几天我还能具t感到幸福,但现在的我又要再次陷入黑暗中了吧?
我想这也会是最後一次机会了,就算会被她讨厌我也还是得做,不然离开这里之後我一定会後悔的,眼前的她已经不再是一个蛮横的小nv孩,也不像:你最好永远伫立於yan光之下,因为当黑夜降临之时,我便会使大地寸草不生、使万物血流成河、使一切生灵涂炭,使你各位看不到明日的太yan。
後来我选择离开平哥,去其他地方打b赛,那边的老板告诉我,b赛赢了他不只会给我钱,还能帮我用来武器,我用丹尼尔作为化名,一是为了不让平哥知道,二是之前读书读到的一段话,这已经是莎曼莎过世後好几个月了,加洛和他的爸爸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我根本没有机会靠近,直到有消息说他爸打算再婚,得到这个消息後,我让新老板帮我提昇对手难度,就当是锻链我自己吧,而这些提升的对手,有的会用药、有的会私藏武器,几乎每场b完我都满身是伤。
婚礼前几天,我就已经守在附近,加洛当天好像会b较晚到场,但这对我来说算是好事,一次解决一个甚至可以看见他因为失去家人绝望的表情。
当天每个嘉宾都是西装、洋装打扮得很正式,而场外也没有人在守门,这就是为甚麽我选择今天,因为他们道上好像规定了特殊日子,不会互相侵犯的规则,这也算是一种互相尊重吧!
而我也戴着帽子、口罩,在这里看起来格外突兀,却没有一个人怀疑我,我等到婚礼钟声响起,新人进场时把电闸砸坏,在後门的位置点燃了火,再绕道教堂门口,把门封si,点燃整间教堂。在确定两边火势都烧到教堂内,里面的人试图打破窗户逃出来,我便会拿出我准备很久的蠍式手枪,一个一个把他们打回去,听见里面的防良好像开始倒塌了,我才调转方向要去等加洛,但我发现他已经来了,甚至对火灾现场感到兴奋,他快步朝我走过来,我却拿枪s他的腿,他吃痛跌到,但仍旧在笑「我们交个朋友吧!」他这样跟我说。
我本以为他会因为父亲的离世感到难过,但显然的他并没有,反而我疯狂的举动激起了他的兴趣,我走到他面前,他以为我是有打算和他交好的,伸出了手想让我扶他起来,没想到我一脚踩断他的手指,他才开始紧张「你叫甚麽?」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掐住他的脖子,他大口想要呼x1,却发现怎麽用力都x1不上来了,在他要窒息前我松开了手,微笑地告诉他我是丹尼尔,从他的表情看的出来,他完全想不起这个名字,但我要的就是他这样不明不白地si去,我把他手指一根一根切下来,让他感受自己被凌nve却又无力的样子,我想当初莎曼莎就是这样的,等到出现警鸣声,我才离开这个地方。
现在这个城市,不管是警察还是黑帮都在找丹尼尔,而我只让丹尼尔在晚上出现,晚上出来不过是为了惩治更多坏人,但我在做汉那些杀人犯一样的事,我想我也不是甚麽好人,有天清晨,我刚在巷子处理完别人,就撞见平哥出门吃早餐,他看到我衣服上的血迹,拍了拍我的肩,说我真的很傻,在新闻报导里看到丹尼尔,他就知道那个人是我了,他想让我去自首,监狱肯定b在外面闲晃适合我,但我拒绝他了,那天他又带我回了一趟他的办公室,拿了一个被我遗落的项链,它的设计很特别,双面都可以放这片,我一面放了莎曼莎,一面放了布朗家,本来我每天都戴着,因为那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我这次故意不带走它,怕有一天看到这些曾经很美好的景象,我会後悔自己做的选择
「你打个电话回去吧?」平哥指着电话告诉我「我想你的父母会很担心你。」
本想否认他们不是我爸妈,但在那几年的相处哩,我心里早就把他们当爸妈了,可能是我真的很需要一点心灵慰藉,这次我没有再推拖,打了一通电话回去。
接电话的是邦妮,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却不知道怎麽应对,平哥一直试意我说话,我轻轻喂了一声,邦妮马上听出了我的声音「艾登?」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问了他们的近况,我本以为自己会安心一点,但没想到警方认为神奇爷爷是叔叔杀害的,叔叔又不忍公开我,所以去做了牢。
我到警局自首了。
在法庭上我承认了我所有的罪刑,包夸我爸爸是我杀的,感受的到法官对这些事的为难,但在法律面前,我就是个罪人,最终我大概只能永远在监狱度过了,而警车上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中年大叔,他一直在和我分享他的风光伟业,还说到时候进去了,里面的人可能都得听他的,但看我甚麽话都不说,他才头看向我,结果发现我年纪轻轻,认为我大概是贩毒被抓进来的。
「你有藏菸进去吗?」大叔问我,我想他说的是k菸,我摇头回应他,不想跟他讲太多。
「哇!那你这样甚麽都没带的,进去会被欺负吧。」他用有点自嘲
传统小说